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就像杜壆虽然身为梁山之主,手里面兵马两?12??多,在梁山这块宝地上打家劫舍,逍遥自在,当真是说不出的好。只是赵匡胤一战覆灭白绕,将其麾下黄巾全军覆没,之后又让兖州各地黄巾投降。这可就愁坏了杜壆,不当家不知财米油盐贵,杜壆手里掌控着两万多兵马,又有十几万老幼,加上赵匡胤带来的压力,当真是不堪负重,逐渐生出了退位让贤的打算。似杜壆这种猛将,当一小山寨之主尚可,可如今的梁山家大业大,手下十几万人口,吴用知道,杜壆不是这块料,这样下去,不论是招安,又或者是继续打家劫舍,梁山迟早要毁在杜壆手里。吴用看着已经醉倒的杜壆,手里摩挲着酒碗思忖道:“这些人多半不服我是个书生,我决计是不能被推出来的,看来只有另外为山寨寻个首领了!哦有了,公明哥哥在郓城做小吏,四处接济江湖上的朋友,被称作及时雨,想必杜壆也听过他的名声,他来做山寨之主,恐怕没人不服气!”第二天一早,吴用来寻杜壆,杜壆尚在床榻酣睡,被吴用喊醒醒,杜壆道:“军师这么早来找为兄所谓何事,咦你怎么带着行礼,这是要去哪?”“特来向哥哥辞行的!”吴用拱手道。杜壆听了一惊,连忙掀开被子拉住吴用道:“军师啊,你可是不想招安,故而要弃哥哥而去,若是如此,哥哥就绝了招安的心思,保你在山寨逍遥快活。”“哥哥误会了,小生只是要去郓城一趟,找一个老朋友叙旧,不出几日便回来!”吴用安慰道。杜壆担心道:“如今外面并不安稳,军师要去寻谁?不如我派人将他请到山寨来如何?”“去寻一个当初的旧友,名唤宋江宋公明!能将他请来自然是好,只是他乃郓城小吏,是官府中人,只怕他不肯来啊!”吴用皱着眉头解释道。“可是那被称作及时雨的宋公明?孝义黑三郎的宋公明!”杜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惊喜得问道。“正是此人,哥哥也听过他的名声?”吴用故作惊讶问着杜壆。杜壆摆了摆手笑道:“及时雨宋江的名号,我自然听过了,他在郓城接济过不知多少江湖中人,我山寨中不少弟兄都受过他的恩惠,侠义的名声不在秦琼罗士信之下,哼可恨那秦琼居然帮助官府对付我等绿林好汉,害死了大首领,真是枉我仰慕他的侠义!”杜壆从宋江谈及秦琼,想起秦琼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叹了口气,旋即又笑道:“既然军师仍是宋公明,不如带我引荐一番,我亲自去请他入我梁山,一起快活岂不美哉?”“哥哥亲自去请,那自然是好的!”吴用惊喜道。“事不宜迟,待我梳洗一番,咱们便去郓城寻公明哥哥去!”随后杜壆便去梳洗一番,带了些行礼,有余郓城离梁山距离爱你不太远,二人并未骑马,走的乃是水路。如今大野泽已经被梁山兵马控制,二人带着几个机灵的随从,下了梁山,从水路进入大野泽,一路向西,来到郓城地界,下了船,往北行二十里,便到了郓城。因为黄巾肆虐,兖州各地的官府县城早已经被黄巾洗劫过一次,而这郓城便是被杜壆的人马祸害过一次。不过杜學虽是黄巾出身,却也豪气干云,只是让手下人打劫富户,对于贫苦百姓,他们却并没伤害过什么。就是因为黄巾触动了贵族的利益,故而才不断被打压,若是他们只伤害平民,说实话以那些穷苦的贫民,还真无可奈何。郓城富户被洗劫过一次,但总是有些积累,时间过去不足半个月,郓城又恢复了平静。百姓又重新出来做生意,只是如今郓城没有官府人员管理,治安有些差。吴用带着杜壆来到郓城,径直来到宋江府上,只见宋府位于城东,却也是一间大院子,颇为气派。吴用来敲门,只见开门的是一个五短身材,皮肤又黑,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岁左右的汉子,他一内忖白衣,外套一件青色麻衣,头发则用一个青色方巾包了起来,衣着打扮普通朴素,眼睛却名亮有神。见着来人,吴用惊喜道:“公明哥哥,还认得小弟否?”宋江看了吴用一愣,旋即惊喜道:“哎呀呀,你是吴学究,两年前一别,你跑去了哪里呀,让为兄好找啊!兄弟快请进屋说话!”宋江将吴用杜壆迎进院子,其他随从也使人安排酒菜招待,如今天色已黑,宋江将二人迎进房中,摆上酒菜,三人盘地而坐,便交谈起来。“原来学究两年前是入了青州黄巾军中?幸好学究没有什么大碍,杜壮士,学究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照顾呀!”吴用向宋江讲述去青州游历却成了管亥的军师,随后又从战场上逃过一劫的事情,却又不说他们已经在梁山落草的事。只是一小吏也并不清楚眼前这杜壆便是肆虐兖州的黄巾首领之一。见得吴用平安回来,宋江只到吴用已经脱离了黄巾,这杜壆是保护吴用回乡的好汉。“学究啊,你两年不在家中,房屋年久失修已经没用了,不如你便跟着我吧,随便寻些生意,也能养家糊口!”看着吴用宋江便劝道。“实不相瞒,公明哥哥,此次我与学究前来,乃是为请公明哥哥上山享福的!”杜壆见此,连忙解释道。“上前享福,上什么山,享什么福?”宋江听了疑惑道。杜學咬牙道:“实不相瞒,我乃梁山首领杜壆,仰慕公明哥哥威名,故而想请公明哥哥上山主持大局!我才疏学浅,只有公明哥哥这等豪杰,才能领导我等好汉!”“什么,你竟是那新成的梁山首领?这么说你便是梁山的军师咯?”宋江惊讶起身,指着两人目瞪口呆道。“哥哥如今世道不平,官府奴役百姓,你这小吏这是有名无实,不如与我等一同上山落草,逍遥快活,岂不美哉!”吴用连忙劝道。宋江却不听吴用解释,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检察外面有没有人偷听,随后又关上房门低声道:“你们正是好大的担子,知不知道此事发生在济北打败黄巾白绕,一万人便都杀了?为的便是震慑你们,各地黄巾被吓得不敢妄动,都有招安的念头。”“他有派遣官吏重新掌控郡县,这郓城县令不日便至。你们在那梁山闹得凶不打紧,赵刺史麾下那些个将军却巴不得出现挣些军功呢!”“刺史大人麾下耳目众多,四处打探黄巾军的消息,他们便等着拿你们脑袋领赏。”宋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房门张望道:“我家中有些仆人,恐隔墙有耳担心你们消息泄露出去丢了性命,趁着天色尚早,你们快些回山去,就不留你们了,你们早日接受招安,到时候咱们也好同殿为臣!”宋江打开房门,就欲请二人离去,颇有些担心引火烧身的意思,但他有将二人放了,并不告密领赏,处处又透着侠义风范。杜壆则不断给吴用打眼色,示意吴用劝服宋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