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幸格斯这个贵霜第一猛将,贵霜士兵心的战神,精神支柱被李存孝秒杀,贵霜士兵顿时大乱。主将维鲁连忙大喝道:“众将士不要乱,给我列阵迎敌!”“将士们随我冲!”李存孝知道幸格斯这个贵霜第一猛将都被自己斩杀了,贵霜将校绝对不会在来送死了,故而一催**战马,向着皇城杀去。那三千贵霜骑兵,见李存孝如此神勇,一招秒杀了贵霜第一猛将幸格斯,也是士气大振,挥舞着兵器紧随李存孝的脚步,势必要攻破皇城。“杀!”李存孝一马当先,挥舞着手八百斤禹王槊,冲向贵霜士兵。那前排士兵手持长矛,盾牌,企图阻挡李存孝的冲锋,但是这样钢铁的人墙,在李存孝的禹王槊之下。犹如纸糊的一般,禹王槊每一槊下去,便有数个贵霜士兵丧命。在李存孝如此凶猛的攻势之下,这些贵霜士兵顿时一哄而散,阵型大乱。“不要乱,给我顶住,给我顶住!”幸格斯兄弟幸格腾不断的呼喊,企图让这些士兵镇定下来。贵霜大将军维鲁也拼命的指挥:“盾牌兵给我举盾顶住,长矛兵给我找机会刺杀,弓箭手给我放箭!”但华夏有一句话叫一力降十会,一巧破千斤,当技巧强大到一定程度,再大的力气也不管用,当力气强大到一定程度,在精妙的技巧也无法战胜。而统帅与武力,其实也是这么个道理,当一个人的统兵才能强大到一定程度,武将的武力在高,也有办法将其杀死。而当一个人的武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在强的统兵才能,也是没有用的。显然李存孝是这么一个武力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人,尽管维鲁身为贵霜大将军,统兵才能在贵霜数一数二。但在这种情况下,面对李存孝那强大无的武力,维鲁的统兵才能也不管用了。或许在战场之,维鲁使用计策让李存孝步入埋伏,占据先机,在这种情况下,维鲁才有可能战胜李存孝。但如今,李存孝本身突袭蓝氏城占据了先机,维鲁自身仓促率兵抵挡,哪怕统兵才能高强,也发挥不出任何作用了。眼下士兵的混乱,维鲁根本无法制止,哪怕给维鲁一支钢铁军团,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改变局势了。李存孝一路厮杀,皇城下的贵霜士兵便越来越乱,哪怕他们身后乃是大王波调,也完全没有斗志,抵抗之心都无法提起。“杀!”见左右士兵抵挡不住,猛将幸格腾咬了咬牙大喝一声,向着李存孝冲去。“勇气可嘉,可惜是找死!”李存孝暗赞一声,手禹王槊却不含糊,一槊将幸格腾击于马下,死于非命。转眼间,李存孝已杀至皇城之下,那城头波调见此情况,连忙命人放下绳索,接应维鲁等大将城。在波调看来,这皇城兼顾,自己等人只要在皇城驻守,要不了一两天,蓝氏城以及周围城池,便会有援兵抵达过来支援。不过先前维鲁已经带领贵霜许多核心大将出城,当务之急,是将这几人救来。维鲁身为大将军,率先抓着绳索用计攀爬。李存孝正杀至城下,望见维鲁正爬城头,冷哼一声,禹王槊从地挑起一杆长矛,向着维鲁掷去,一矛正好穿过维鲁后心,将其钉死在墙。“噗!”城墙一众正接应维鲁来,被这长矛刺后心,维鲁顿时一口鲜血喷出,直将城墙那些王公大臣身喷的鲜血一片。“啊……”“呕……”这些王公大臣身份高贵,向来是养尊处优,平日里哪层见过这般污秽?如今被维鲁一身热血喷的满身都是,一个个惊恐无,恶心万状。“哈哈哈!”李存孝看着城头那些王公大臣的丑态,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王公大臣,向来养尊处优,鱼肉百姓。如今波调挑起大汉与贵霜的争斗,你们也不知道劝阻?可知前线战士两边二郎在战场有多苦,每日与鲜血作伴更是家常便饭,今日便让你们尝尝这鲜血的滋味,看看好不好受。”纵然城头这些王公大臣听不懂李存孝的话,但看着李存孝嘲笑的面容,也不由得有些惊恐,并且李存孝挑起一矛杀了维鲁,这城头也不安全了。“大王,让将士们把守城门,咱们且先回宫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波调见幸格斯兄弟,维鲁等人战死,也是又惊又怕,连忙点头下令道:“对,对,先回王宫,众将军尔等把守皇城,不要出城迎战,待各处援兵抵达,再来报我。”随后,波调便率领王公大臣帮忙离开皇城城头返回王宫,留下一干将校与内城近五千士卒镇守城门。一贵霜接过指挥权,对着士卒下令道:“兵马散开,在城列阵,以弓箭手射杀,五百士卒在去城门下抵住城门,以防汉军破门。”波调前脚刚走不久,李存孝已经杀至城门之下,此刻城下那些贵霜士兵大多逃跑,城门宽阔地带已经被李存孝带来的三千骑兵占据。幸格斯,维鲁等人的阵亡,对皇城的守军打击也很大。将校见城墙的士兵皆面带惊恐之色,安慰道:“尔等只需镇守城墙好,如今他们在城外,是杀不进来的,到时候附近城池的援兵抵达,管教他们有来无回。”这校尉话音刚落,便见城下李存孝挥舞着禹王槊向着城门砸去。守城将校哈哈大笑道:“这汉将疯了不成?我这城门早已经用铁钎与城墙固定,他居然想砸开,以为他是极乐世界的佛陀下凡吗?”此刻佛教已经在贵霜兴盛,成为贵霜的宗教信仰,贵霜几代帝王,也笃信佛法。在佛教的世界观,极乐世界乃是佛所居住的世界,像蒙古笃信长生天,大汉这个时候认为太一是天地至高神一样。是以这守城将校见李存孝砸门,才如此嘲笑李存孝。周围一众士兵听了守将的话,也松了口气,纷纷嘲笑李存孝这种看似犯傻的行为。但守城将校话音刚落,便听得城门一阵轰隆声。“给我开!”城下李存孝大喝一声,一槊砸在城门之,那城门四周与城墙的衔接处,顿时尘土飞扬。“轰!轰!轰!”巨大的声响不断响起,城头好似也在摇晃,仿佛地龙翻身的前兆一样。那守城将校脸的笑容瞬间凝固下来,连忙喝道:“快,快下城抵住城门!”一众士兵也惊骇不已,连忙向着城下而去。刚至城下,便听得几声叮当之声。众人向着城门两边看去,顿时惊骇欲绝,原来用城门两边用来涮门的机关已经被震的掉落下来,几个铁钎也不在门了。“快逃!”没了铁钎,与城墙两边用来栓门的机关,这城门便如同虚设,一众下城的士兵见此情况,连忙从城门四周跑开,各自奔逃。果然,随着李存孝在一槊的落下,那两扇大门轰然倒塌,将来不及逃走的士兵压倒,砸死十数人。“随我杀,擒拿波调!”李存孝一马当先,高举着禹王槊率先杀入皇城之。“快退守光永门,拦住汉军!”守将与大批士兵还在城头,根本无法下城,见李存孝已经冲入皇城,便呼喊着在城下的士兵退守光永门,企图拦住汉军。一个皇城,是有许多门的,除了最外围的四个大门,城门还有许许多多的大门。这守将所说的光永门,便是通往王宫的大门之一。城下的几百士兵闻言,连忙向着光永门跑去,李存孝则顺着大路,一路厮杀,行至光永门前,大门已经关闭。“外面大门尚且拦不住我,这个小门,也想挡我?”李存孝看着这光永门,一催战马挥舞着禹王槊向着大门砸去。不过门内,几百士兵死死的抵住了城门,李存孝砸了数槊,一时间还无法砸破。“快去通知大王,让大王早做准备。”一官职较高的将校对着一士兵说道。“是!”轰!轰!轰!“兄弟们给我顶住啊!”李存孝疯狂的挥舞着禹王槊,拼命的砸着大门,门内几百士兵用身躯死死的顶着城门,脸色涨得通红。“给我破!”由于门内有士兵顶着,那栓门的机关迟迟不坏,但城门却是木门,在李存孝疯狂的砸击之下,终于破了一个大洞。一时间木屑乱飞,门内士兵被砸的惨叫连连。那士兵一路跑向王宫,波调与一众王公大臣刚刚返回王宫,波调见众人满脸愁容便道:“你们不要担心,咱们只要坚持一两天,附近的援兵便会抵达,到时候我将那汉将五马分尸,处以极刑,以泄我心头之恨!”“报!”士兵一路冲向王宫,向着波调禀报道:“大王大事不妙了,汉将砸破了大门,如今只有几百士兵退守光永门,还请大王早做准备!”“你说什么?”波调顿时脸色大变:“我城门坚固无,汉将怎么砸得破?”士兵一脸惊恐道:“那汉将力气惊人,不过几下便砸破大门,如今大多是士兵还在城头,只有几百士兵退守光永门,在城内抵着城门,还请大王早做准备啊。”波调此刻也慌了神,连忙下令道:“快,在宫召集人手,前去抵住大门,不要让汉军杀进来!”一众大臣连忙下去,准备召集宫奴仆前去守门,便在此时,又一个士兵冲了进来,向着波调禀报道:“大王,大事不妙了,汉将已经攻破光永门,正望王霜门杀来,如今只有近百士兵在哪里守门,还请大王速速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