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桑水寨。!汉军十万兵马,在游,距离柴桑不过几十里,顺江而下,只需要一个时辰不到可以抵达。游的汉军,给了江东水军巨大的压力。整个江东水寨,死气沉沉,每个士兵的脸,都布满了阴霾。周瑜率领着众将在水寨之巡逻着。见得水寨是这种氛围,周瑜脸色阴沉,却一言不发。众将脸色也不好看,毕竟如今的局势对江东来说的确不容乐观。不过多时,一行人来到大殿。大将吕蒙拱手说道:“都督,如今将士们已失了锐气,情况不容乐观啊,都督你倒是想个法子,稳定军心啊。”周瑜摇了摇头道:“如今不管我说什么,都难以提升士气,想要重振军心,唯有打一场胜仗才行!”众将听周瑜这么说,大喜道:“莫非都督有克敌制胜之计?”周瑜沉声道:“数年前,刘表病亡,主公与刘辩争荆州,是在游不远的赤壁,刘辩用诈降计策,火烧我江东数万大军,如今,我周瑜,又何尝不能用此计呢?”一听这话,众将不由得大喜,仔细一想,这计策的确是可行啊。如今江东势微,只要挑选一将故意诈降,刘裕必定深信不疑,而且此刻正值已经是四月初,西北风已经开始起来,只要用火攻之计策,便可借用火势烧了刘裕水寨。吕蒙拍着手掌说道:“这荆州军,故意表现内部不和,导致我军败了两次,这一次,咱们也要用这个计策,败他们一次了。”“都督,我愿意诈降刘裕!”“都督,还是让我来吧!”众将纷纷拱手请求。周瑜环视众将,最后将目光落在黄盖身,沉吟道:“担任诈降的人选,还是黄老将军最为合适。”吕蒙皱眉道:“都督,黄老将军追随两代主公,若是诈降,刘裕岂会相信呢。”周瑜笑道:“你们都是我提拔起来的心腹,若是诈降,分量不够,刘裕也难以相信。反倒是黄老将军,威望在我之,只要演一出苦肉计,到时候黄老将军只需在诈降书信告诉刘裕,请求主公在兵败之后,饶他一命,那刘裕定然会深信不疑。”黄盖闻言拱手道:“都督,你只管告诉我怎么做是了,只要能击败汉军,我便是死也甘愿!”“你们且过来!”周瑜招了招手,让众将聚集过来,随后便低声轻语一番。说完,周瑜又说道:“如今这江风还不猛烈,时机也不成熟,且先等待几日,多等几日,那刘裕才会容易当。”时间一晃过去数日,游的刘裕,仍旧是按兵不动。对于柴桑水寨,刘裕非常了解,他的兵力虽然多了一倍,但也不是那么好进攻的。刘裕在等待时机,到时候只要沙摩柯骑兵进攻程普,张辽杀入江东后方,那周瑜的这水寨,便会不攻自破。不过随着天气逐渐转暖,江面的西北风,却越来越猛烈了。这一日。黄盖领着众将来找周瑜。“不知诸位将军前来,所为何事啊!”黄盖拱手说道:“都督,如今汉军已经抵达下雉十日有余,不知你可想到什么破敌之策没有?”周瑜摆了摆手道:“破敌之策,我自有主张,尔等稍安勿躁!”“那是没有了?”黄盖摇了摇头,抚摸着胡须说道:“都督没有破敌之策,我倒是有一条。”周瑜闻言大喜,忙问道:“哦?不知黄老将军有何妙计,且说来听听。”黄盖回答道:“率兵突袭!那刘裕有兵马十万,我军只有五万,他肯定以为我军不敢主动出击,故而疏于防范。若是我军能够尽起三军,趁夜突袭,那刘裕必定大败。”周瑜闻言,连连摇头道:“不行,那刘裕乃是一州都督,岂是等闲之辈,营寨之岂会没有守备?况且尽起三军太过冒险,我不能答应。”黄盖反驳道:“都督岂能因为谨慎而错失良机!”“五万将士的性命,容不得我不谨慎。”周瑜沉声回答道。黄盖无奈道:“尽起三军不行,那请都督给我五千兵马突袭汉军,如今我军士气低迷,必须要打一场胜仗,才能提升士气。”周瑜还是不肯答应:“五千兵马更加不行,你这点兵力,岂不是送羊入虎口?”黄盖却是怒了,喝道:“行军打仗,谨慎是好事,若处处谨小慎微,如何才能打胜仗?请都督给我五千兵马偷袭汉军,若不胜,请斩我头!”周瑜沉声喝道:“黄盖,我乃水军都督,如何打仗,还用你来教我不成?”黄盖大怒,指着周瑜骂道:“可笑,你不过仗着跟主公的关系,才能当这水军都督,这些年来,你打过什么胜仗?我跟随主公东征西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周瑜却好似被踩到了痛脚,大怒道:“老匹夫,你安敢辱我,来人啊,给我将他拖出去斩了。”“都督息怒啊!”众将闻言连忙求情。黄盖哈哈大笑道:“周瑜,你敢杀我不成?我跟老主公打天下的时候,你只怕还是个娃娃呢?”周瑜指着黄盖骂道:“老匹夫,不杀你,何以泄我心头之恨,给我拉出去砍了。”“都督,请念在黄老将军一心杀敌建功的份,饶他一命吧。”“黄老将军也是为了主公的大业着想啊。”“都督若要杀黄老将军,请连我一并砍了吧。”众将纷纷跪下来求情。周瑜见众将纷纷求情,这才作罢,喝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给我拉下去重打八十军棍!”随后黄盖便被拉了下去,受这军棍之苦。只是受着这军棍,黄盖仍不求饶,一边挨打,还一边辱骂周瑜。“周瑜小儿,你不用我的计策,必定断送主公的基业!”“你这黄口小儿,老子东征西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你打过什么胜仗,也敢指挥我!”江东营寨闹出这般动静,自然瞒不过汉军斥候,在黄盖被打的两个时辰之后,刘裕这边便得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