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亲多年的心愿今次总算实现了,更何况自己多了一名亲大哥,而且是当今世上名震天下的大英雄,赵天佑迫不及待道:“这可太好了,父亲、母亲,不如我们今晚就趁着夜色夺马逃离袁兵大营前去与大哥汇合。”“不可。”正当众人满怀期待时,忽然赵虎的一句话打断了众人的思路。“父亲,这是为何?”兄弟俩齐声说道。“你们大哥虽然神勇,手下大将更是了得,但是今次袁尚举十多万大军来犯,纵是之前少有失力,但是依然大握雄兵将士。而你大哥只有堪堪五万人马抵抗,不管怎样都是拥有很大的压力和危机,虽然我也和你们一样想要迫不及待的跟你们大哥团聚,但是眼下我们所要做的是帮你大哥解决一点烦恼,这也算当作是我们团聚的礼物,岂不是更好。”赵虎话音一落,顿时引得三人响应。“不愧是父亲,比孩儿们想的周全,不知父亲有何打算。”“袁绍兵多将广,马兵骑战更是他的优势,昔日交锋,我观你大哥的幽州兵虽然训练有序多是精兵,但是装备与马匹上要远逊袁军的骑兵,所以说这袁尚的骑兵对你大哥来说是一大威胁,所以说我们要先对袁尚的骑兵下手。”赵虎在最初的两军交锋时就已经发现这个问题,只是袁军势力中,向来是勾心斗角,争名夺利,所以赵虎一直没能说出,今次关系的自己儿子的胜败,他庆幸自己之前没有提出来,今次首当想到这个问题,把他反过来帮助自己的儿子。赵天赐当即说道:“父亲请放心,如今我与大哥早已经商议妥当,得势归来,待到一会我前往袁尚处汇报此次假的军机,然后跟其要来三万骑兵统军。到晚上就吩咐我们赵家军的几名亲信一起在马饲料中放下剧毒,将袁尚的精良战马全部毒死,这样一来袁尚的骑兵就不足为惧了。”他的话音刚落天佑就出声道:“二…三弟,你的这个计策有些不妥,依我来看,袁尚的这些战马还不能毒死。”“这是为何啊,二哥,难不成还要保留着他们对付大哥不成。”天赐不借地问道。“这到不是,我觉得袁尚这么好的骑兵战马应给留着当作另一份礼物送给大哥。”赵天佑的这番话一出口顿时引得三人心血来潮,三人纷纷睁着眼睛静等他的后话,“以你刚才的意思,若是你和大哥早已经串通好,将错误的信息传递给袁尚,袁尚定然会亲举大军与大哥交战。到时你就算是大功一件,人气正胜,亦可申领前锋一职,两军交锋,骑兵一般会安排的前军,但也有少数的布局会安排在中军,你可想尽办法将骑兵压制在中军。在两军开战的前一刻,我们偷偷在马槽中洒下定量的巴豆,只待两军交战,我们首冲其发战败而归,引得大哥率兵来攻,袁尚见状肯定为了保命而逃,恐怕到时候那些骑兵想战也战不成,想撤也撤不掉,只能弃马而逃。而这些战马定然都会成为大哥的战利品,吃了巴豆的战马只需要少些日子调养就可以重新恢复战斗力,征战沙场,这些战马可都将是大哥的战利品啊。”赵天佑的这条计策一出,赵虎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真是妙啊,你这一计实在是够狠的,若是让那袁绍和袁尚知道,肯定会气得吐血,这件事你们要小心去办,切不可露出半点消息。”“孩儿知道,只是还有一事需要父亲小心。”赵天佑说完看了看一旁的母亲。“你说的可是你母亲与辛毗大人?”赵虎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当此计实行过后,到时候袁尚兵败而归肯定会发现整个事情的缘由,众人是无法在返回袁军大营。“到时候我会提前给你母亲准备一套兵服,让她穿上紧跟着我行军,只要战事一开打,我就带着你母亲一同上马寻找安全的地方,只是辛毗大人就要靠你们来保护了。”“父亲请放心,只要战事一开打,我亦会拉着辛毗大人上马紧跟着你一同前往。”“好,此事目前只能我们几人知道,切勿泄露半点风声。”几人正在商议,忽然外面有家兵来报,说是辛毗大人带着主帅袁尚的慰问品前来看望受伤的赵天赐。众人相互使了使眼色,把那事抛开暂且不谈,盛情迎接辛毗的道来,毕竟赵家已经与辛毗皆为了亲家。当辛毗带着大量补品前来,看到赵天赐已经醒来时,慌忙奔了过去,上下打量道:“我的好女婿啊,你可让我担心死了,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女儿可就成了寡妇了,你当真没事?”看着辛毗那一副紧张的神情,赵天赐强忍笑意道:“禀岳父大人,天赐刚才休息了一下已经完好,此刻就是让我手持铁戟上阵杀敌也不是问题。”赵天赐的话让辛毗的心一揪一揪的,甚是担忧道:“哎呀,我的傻女婿啊,你大伤未愈,我岂敢让你如此仓惶登上战场,幽州兵马虽然人数远不及我军,但是其好生征战,精兵梁足,非一时之勇可以胜之。”“身为战将就里应当为国家献身,这点伤势不算什么,岳父大人既然前来,正好陪同我一起去见主帅,商议下一步战事决策。”赵天赐说完就强拉着辛毗出了军帐前往袁尚营中走去。虽然辛毗一再担心他的身体,可是赵天赐内心那种急切想要两军交战结束,一家人团聚的心情是他无法理解的,当然也是他不可能知道的。“禀告主帅,赵虎将军一家人前来,说是要汇报敌军机密,现已在外面等候。”袁尚正在玩耍罐中的蛐蛐,忽然听到警卫来报,顿时来了兴趣。显然此次大战的胜利要远比这罐中的蛐蛐更有吸引力,“哦,快请他们进来,顺便通知一下逢纪、辛毗、颜良、高览等人前来。”“主帅,二公子袁谭和高干也派人前来书信,与今日将挥兵前来,协助我军进攻幽州,不知主帅有何意见?”守卫说完递上两封书信交给袁尚,袁尚得知两人前来支援,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笑容,只是淡淡道:“知道,你且下去吧。”若是说袁兵除了装备精良外,平时也是受到过严密的训练的,速度也是袁兵的一大优势,很快袁军的一些重要人物全部到齐了,再一次的军机会议一开,大家没有废话直奔主题,“赵小将军,今次大家已经到齐,你在敌营中究竟探得什么秘密。”“回禀主帅,据我在敌营中的观察,发现敌军三个问题。第一,敌军的粮草似乎出现了问题,我隐约听到他们的哨兵谈话,几日后有一大批粮草将从幽州运输到前线而来。主帅可以派遣一大将率领数千精兵骑将,绕到敌营后方狙击这批运量队,将这批粮草抢夺回来,敌人没了粮草定会不攻自破。”赵天赐的这一消息在两军交战中的确是一大要害,俗话说的好,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若是没有了这粮草,纵是天兵神将也难以征战沙场。听到第一个喜讯,袁尚似乎已经幻想到胜利的前兆,若是真的能够夺取敌军粮草,报道父亲那去,定会引来父亲的大赞,不禁连忙追问道:“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还有另外两个呢。”“这第二个是在我被关押看守时无意间听到的,敌军的多数盔甲和兵器似乎都出了问题。”“什么问题?”这一次轮到军师逢纪着急了,单凭一个敌军粮草的问题就可以觉得此次战役的胜败,眼下最为关键的是能够在大胜到来之前多争抢一些战功来。“听闻那看守的将士所言,两军交战之前,幽州连降数日大雨,幽州军机库的兵械几乎全部遭到雨水的侵泡。由于一直连绵大雨未见阳光,这些兵械都出现了腐绣的迹象,今次开战,除了那些刀盾兵们的兵械还尚存锋利。那些骑兵和弓手们的兵械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锋利,就连刺透我军的铠甲都似乎成了问题。”赵天赐一边说在一边观察众人的表情,故意添油加醋的描绘着。“这情报可当真?”逢纪再次追问道。赵天赐双拳一抱说道:“末将愿意以性命担保,此事千真万确,起初末将也有些不相信,可是在看到那些守卫的兵刃上确实已经染上腐锈。后来一想我袁军今次十余万大军亲征,而幽州却只派了区区五万的人马,据说幽州自从被这个赵煜所占领后,大肆发展兵力,将士数应当在十万左右之多,这五万人马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原因就是因为幽州的大量兵械都已经遭到侵泡,就算派遣那些将士前来也是无用,难到让他们赤手空拳而战?至于这第三点就是在末将潜逃之时曾经与对方主帅赵煜交过手,这厮欺我是个俘将,与我对敌完全大意,更没有想到会惨遭我的重创,导致身受重伤而倒地吐血。末将以为若是我们同时针对敌军这三个要害下手,定然会一举击溃幽州兵马,取下那赵煜首级也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到时候我大军挥师东进定能攻占幽州,一天河北天下,末将愿意为主帅做先锋讨伐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