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吕虔的开口,吕旷也不再推脱,连忙令人招集人马引着两千余人随着吕翔一同出城迎战那赵军敌兵。而吕虔在忐忑之余,放令两人出城作战,心中却是恐慌不安,亲自登上城门楼一观究竟。且说当济北国的城门大开之际,立于城门外叫阵的马休和马铁二人均是一怔,随即马铁轻笑起来道:“没想到一叫三头驴,这驴就开城门来见主人了,真是乖巧,哈哈哈.”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全场爆笑,尤其是马铁声音洪亮,就连那曹军之人也听得是各个脸色苍白,吕翔更是咬牙切齿想要生吃马铁一般。且说吕翔提刀策马出了城门后,凝视着马铁那一脸狂笑,不禁怒道:“狂妄的小子,报上你名来,本将军不杀无名之辈。”看的那吕翔如此怒意,马铁冷眼瞧了一眼,不削道:“你又是什么虾兵蟹将,若是无名赶快滚开,莫要挡了本大爷扬名立万之路。”吕翔一舞手中大刀,怒斥马铁道:“臭小子,休得猖狂,竖起你的耳朵听清楚了,本大爷乃丞相麾下爱将吕家吕翔是也。”却不想马铁摆摆手,不削一顾道:“吕翔是哪个家伙,本大爷不认识,识相的赶快滚开。”“找死,看刀。”吕翔一听,一夹马腹挥刀直奔上前,转瞬间便奔到马铁面前,挥起一刀便朝其头部掠去。面对吕翔的重劈,马铁虽然不削但也不敢托大,慌忙架枪来挡。大刀劈砍至长枪之上溅起一丝火花,两人面色同是微愣,不过吕翔却不给予马铁过多喘息的时间。之前的怒气藏在心中尚无发泄,一刀之后在起一刀,一连三刀直劈砍而来,试图妄想用刀招震开马铁的长枪。可是马铁岂能是一般将士,面对吕翔的连击,马铁也是奋力来挡,表面来看却是与那吕翔战平手,但实则马铁留了不少余手。前来叫阵之时,两位军师已经特意交代,与吕虔交手要大打出手将其挫败之,与其余两人交手要露出败绩,在以不敌做借口逃窜。今次可算是苦了马铁了,就好比当初颜良对阵高赐一样,缩手缩脚的与对方交战还有避免打跑对方,这样的打斗实在是太令人委屈了。马铁亦是如此,不过比颜良要好一点的是,这对手吕翔可要比那高赐武艺高的多,最起码对上马铁还能交上几手,不至于让马铁太难过。面对吕翔的多次劈砍,马铁只能堪堪防御,时不时回手扎上几枪,但还怕扎中对方,因此速度放慢了不少,让吕翔能够招招避开马铁的攻击。双方在交手几十招后,马铁逐渐露出一丝败象,吕翔看准时机挥刀掠去,马铁手中长枪几欲脱手,连同**战马更是被震退数步与之拉开距离。忽见马铁一连苍白凝视着吕翔,恶狠狠地说道:“没想到曹军中竟然还有如此人物,算是本大爷看走了眼,今日我体力不支,我们改日再战,撤退。”说话之际,马铁调转马头就逃奔离去,身后那些将士也早在马铁调转马头之际仓惶逃离。由于那马铁撤退速度较快,吕翔想要追赶却是慢了一步,望着那仓皇离去的赵军扬起的尘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都说那赵煜麾下之将各个勇不可当,麾下兵马更是战无不克。今次一见真是徒有虚名,在吕某眼中来看,不过是一群无能之辈。”吕翔的出征捷胜瞬间给予济北国全体上下曹兵带来了不少士气,当吕翔一战胜杰返回城中时,城门楼上的所有曹兵都忍不住举起手中兵刃欢庆。吕翔一归来,吕旷慌忙上前拱手道:“多日未战,今日见兄弟的武艺又飞涨不少,就连那马家小儿都不是兄弟的对手,真是可喜可贺也。”吕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想那小子也是有几分能耐,竟然在我手中走过了这么多回合,只可惜他运气不佳,遇到了本将军,索性那小子跑的快,否则定然让他吃够苦头。”“将军当真挫败了那赵军之将?”就当众人欢声起舞时,那吕虔慌忙上前冲着吕翔问道。面对吕虔的疑问,吕翔心中颇有不爽之意,不禁微怒道:“怎么?吕都尉刚才没有看到吗,想着城中上上下下的兄弟们可都是瞧了个清清楚楚,那敌将虽然有几分能耐,但与吾交手数十招还是败下阵来,仓皇逃窜。”吕虔再次疑惑问道:“将军有没有看得出对方究竟是不是假装失利,从而战败而逃呢?”今次没等吕翔开口,一旁的吕旷已经极其不悦道:“吕都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兄弟出城力战敌将,一举将其击败挽回我军士气和脸面,重振军心。都尉大人为何还如此质疑兄弟,莫不是在怀疑我兄弟武艺不成?”吕虔慌忙对着两人多少表有歉意道:“两位将军勿要动怒,吕虔绝对没有质疑两位武艺的念头,只不过这敌军太过狡猾。素闻赵煜麾下武将能征善战,今次前来敢于来我城门叫阵,必定不会随便派遣一将。前来叫阵敌将定然是武艺不俗,却不想数十招便败阵而逃,实在有些可疑,吕虔只不过是严防这敌军使诈,所以才故此来问,还望两位将军勿要动怒。”吕翔听后怒言道:“哼,既然将军不信,那明日若是敌军在来叫阵,某在出城与之交战,将其挫败便可,都尉大人若是害怕,大可率领人马严守城门便是。”说我,一转身,带着将士们分袖离去,不再理会立于原地尴尬不已的吕虔。且说马铁在叫阵成功引诱敌军出城交战后,便一直假装不敌,故意露出吃力模样交手数十招后,便与之来开距离策马逃离。回到泰山郡后,马铁一路是大笑不已,随即便将此事告知给陆逊和陈宫二人。两人听后不由得暗喜,陆逊道:“将军今次算是立了一功,那曹军本就被我们军打怕了,一直畏畏缩缩,今次交手,将军故意败给敌将,使得曹军战意重拾。只要曹军能够愿意出战,我们便有破敌之法,怕就怕他们不出来。”“明日之时,还有马铁和马休两位将军前去叫阵,再让那三头驴将胜一场。这样一来,他们的顾虑便更加消散了。正如陆逊所说,不怕他厉害,就怕他不敢出城来打。”陈宫说完,想起马铁骂阵所说的三头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翌日,正如同陈宫所令,马休和马铁二人再次引领数千兵马一大早便赶往济北国而去。临近敌军之地时,马休忍不住拦住想要上前叫阵的马铁道:“三弟,昨日让你玩了一把,今次这一场戏就交由哥哥来玩吧,看着你戏虐那敌将,哥哥也很是手痒啊。”马休说完故意做出一个磨拳搽掌的动作,显得尤为手痒。“哈哈,既然二哥如此手痒,想要解解馋,那马铁岂能不如愿。”马铁说完,再次说道:“二哥想要练手的话,那今日开头便由马铁为你叫阵,把那敌将引出城来。”马休点点头道:“嗯,三弟既然有办法再次引出敌将,那为兄便看着,静等着那敌将出来。”话音落后,只见马铁策马上前,手举长枪指着那济北国城门楼的守将大声道:“对面的驴将之兵给我听着,昨日是小爷大意吃了亏,败阵下来,让你们的驴将嚣张了一天。今日由我二哥前来挑战,快让你们昨日那驴将出来受虐。”原本济北国城门楼上的守军们在看到昨日那个败军之将今日又来挑战,不禁纷纷嘲笑,可是在听到对方的话后,所有人不禁再次愤怒起来。没有想到这个败军之将竟然还如此口出狂言,真是欠揍,就算他哥哥来了又怎样,这弟弟如此无用,当哥哥的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守城之将面对马铁的辱骂,当即回复道:“狂徒小儿,你在这里等着,待我前去禀报将军,定来取你的狗命,看你还能够嚣张的几时。”吕翔府中,守卫之将径直奔去,一见到吕翔当即抱拳说道:“将军,昨日那败军之将今次又跑来,此刻正在城门楼下叫阵,还说把他的什么二哥请来助阵。而且依然口无遮拦、出言不逊,将士们气愤不过,都等着将军出马再次给他一个教训。”听到麾下将士的话,吕翔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冲其一摆手道:“哈哈,没想到敌军之中竟然有如此狂妄之徒,看了昨日之败没能让他涨记性,今次还请了什么二哥来。那本将军就再次出马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兄弟二人,让他们这一次好好地涨点记性。”话音落后,吕翔冲着身后侍卫道:“取我大刀和战马来,令去集合我部,我今日要出城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将。”那护卫慌忙拱手拜道:“是,将军。只要将军出马,那敌军之将必然吓得屁滚尿流。”“哈哈,你这话中听,听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