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个人懵逼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故意踩得很沉重的脚步声。他的脑子里猛地出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然后豁然转过身来,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这个人当场哭出来的心都有了。“监···监察者大人···”那人哭丧着脸苦涩地叫了一声,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挽回和解释其实事情不是之前沈重山说的那样,但是这种事情就属于越描越黑的,他越是想要解释,反而越解释不清,虽然很害怕担忧,但是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什么都别解释的好,要不然的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监察者冷冷地瞪了沈重山一眼,虽然不太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又不是第一天第二天认识沈重山了,这个家伙肚子里的坏水有多少,在骷髅会里监察者可以说是最为了解的,所以他怎么会相信之前沈重山的那句话。“到底怎么回事?”监察者皱着眉头,威严地问。那可怜的守卫刚想要说话,但是在这方面十个他捆在一起都不是沈重山的对手,只见到沈重山高嗓门一开口就直接把话抢过来给自己说,“我在这里被当成犯人一样关押快一个星期了,你说组织上要是对我还有什么顾虑的,或者说想要保护我的,我也没有怨言是不是,毕竟我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死人,这可不是随便喊喊的口号,我是真的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我在这里,最起码的基本条件你要给我,监察者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在这里要什么不给我什么,让我怎么活?组织也不会这么亏待一个忠心耿耿的有功之臣啊。”监察者微微皱起眉毛,虽然知道沈重山一肚子坏水,但是听这个语气似乎还真的有什么委屈一般,他转头对着那可怜的守卫严厉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七组长毕竟还是组长,在分会总部虽然还没有让他回去的命令,但那主要还是因为想要让第七组长好好地养伤,这不代表第七组长是犯人,他有什么要求你为什么不满足他?”那守卫哭丧着脸刚要说话,话再一次被沈重山给抢走了,“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啊,我就是想要个插板把手机的电冲一下,然后弄个WIFI什么的上上网看看电影,了解一下国际大事看能不能给组织出谋献策好好地发展一下咱们组织嘛···”沈重山说到后面,见到监察者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干咳一声也就不说话了。监察者深吸一口气,他平静地对快要哭出来的守卫说:“行了,这个人给我对付,你先下去吧。”那守卫闻言如获大赦,应了一声之后赶紧就跑了。沈重山看着他的背影,不爽地对打开石室的门进来的监察者说:“干嘛把我跟关押犯人一样关在这里?我身上的伤早好了,已经可以走了,你看看这里是人住的地方么这,我在这里身上都快长出虱子来了,好歹我也是你的人,咱们都是副会长大人的亲信,我怎么能被这么对待呢,简直太过分了。”监察者深深地看了沈重山一眼,沉声说:“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没有那个闲心思在这里开玩笑。”沈重山不爽地说:“现在是我被关在这里,我的自由权被剥削掉了,这怎么是开玩笑···我曹,有人要杀我!?”和自由相比,更加重要的自然就是生命了,既然监察者说自己是在开玩笑,那么必然就是有人想要自己的命···监察者平淡地说:“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也差不多了···上面的命令已经下来了,打算让你去前线。”沈重山豁然站起身来,勃然大怒道:“副会长就没有给我说句话!?”监察者怒瞪了沈重山一眼,沉声说:“胡说八道什么,这件事情副会长大人和我都被蒙蔽了,一直到命令下来我们才知道。”沈重山冷声说:“你才是胡说八道,我再怎么说都是第七组的组长,把一个组长调动到前线去,这无论如何都需要分会里面协商才能决定吧?现在会长和副会长不和归不和,但是会长要是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副会长丢到一边去动了他的人,这不是明摆着要撕破脸搞事?会长还不至于那么不明智,所以这个决定,副会长要说之前不知情,你是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恐怕他们之间已经协商好了,我就是那个被妥协牺牲掉的棋子吧?”监察者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说:“沈重山,你要相信我,我之前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情。”沈重山稍微平静了一些,说:“你说你不知道,我相信,更何况这样的事情,要是会长和副会长已经达成了一致性,包括你在内的其他人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还能反对不成。”监察者摇摇头,说:“尽管你我之间认识的时间也不还算太久,但是我也不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tqR1沈重山闻言眼珠子放光地抓起了监察者的衣服,期待地说:“监察者你要跟我一起造反出去吗?”“尼玛!”监察者触电一样地甩开了沈重山的手,惊惶地四处观察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不要命我还要命,你知道不知道刚才这句话要是给人听到了,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你和我。”沈重山一脸无所谓地说:“反正他们是摆明了要搞死我,我给他们个借口岂不是更好?”监察者闷哼一声说:“这是让你去前线,谁说上了前线就必死了,只要你小心一些,做人低调一些,到了前线也未必就一定会死,那是战场,不是送死的地狱,而且这对你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机会,若是有机会立了功,直接被上面的人看中,那时候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会长和副会长在这里权利大,可是到了前线,却未必有人卖他们面子,所以这件事情还算是有一些机会,你不用太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