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看了一眼李峰,傲娇地别过了脑袋冷哼一声:“哼,就你还师父呢,对我一点都不负责任。”李峰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这话歧义好大啊。苏玲又不是怀了自己的孩子,还要负什么责任呢。“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吧,咱们两个又没发生什么?”苏玲撅了噘嘴巴,不服地说道:“哼,上次你差点就把我那个了,而且还把我看光光了。”李峰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差点把你那个了?还有看光光是什么意思?就在这个时候货车上下来几个人,他们穿着非常普通的衣服,但是行走的姿势就可以看得出这群人是军人。“您好,苏老让我们来帮你搬运一些货物。”最先走来的那个军人冲着李峰伸出了手。李峰和他握了握手之后笑道:“是的,麻烦你们了。”说着瞪了一眼苏玲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楼上,输入指纹锁之后,又将脚底下的埋着线的诡雷拆掉之后,冲着他们说道:“这些都是一些重要的军火,麻烦你们都送到苏老那里。”军人们震惊了一下,再看向李峰的时候眼神就变了,“好的,一定送到。”看着军人们开始搬运货物,李峰也不会闲着,但是刚搬下去一个的时候,就被纪柔给拽了过去。纪柔看着这些人在搬运着货物,有些担心地看着李峰说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们要去别墅区那边住一段时间?”“一言难尽啊。”李峰苦笑道:“最近招惹了一个坏人,咱们这个酒店也是因为他总找茬,所以才不消停,等这件事都完事之后,咱们酒店就可以开张了。”“反正你处理好了就行,一定注意安全啊。”纪柔皱着秀眉,满脸担心的样子看得李峰直心疼。将纪柔拦进怀里之后在纪柔耳边说道:“柔姐,不用担心,晚上我会去看你的。”纪柔脸一红,用力地掐了一下李峰的腰,瞪着李峰说道:“不学好,上次林姐还没满足你啊。”李峰一愣,这件事怎么被发现的,纪柔又瞪了一眼李峰幽怨地说道:“上次我去找林姐的时候我发现了你的衣服,那个时候你在浴室吧。”“是...是吧。”纪柔忽然抬起头凑到李峰的耳边说道:“林姐的身材不错吧。”李峰看着纪柔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叹了一口,紧紧地将纪柔搂在怀里说道:“对不起。”纪柔脑袋靠在李峰的怀里说道:“唉,谁让我爱你呢,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肯定不会是一个女人的,我除了跟着你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纪柔语气及其的幽怨,李峰刚想亲吻纪柔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咳嗽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红玉眯着眼睛,一脸嘲讽地看着李峰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李峰你的死变态,臭流氓居然欺负柔姐。”李峰瞪了一眼红玉说道:“小屁孩懂什么懂,赶紧一边待着去。”红玉鼓着嘴巴,瞪着李峰说道:“哼,我可都是为了柔姐好,千万不要上了你这个臭流氓的当!”“是啊,是啊,李峰就是一个臭流氓死变态!”又一道声音响起,苏玲从外边走了进来,也是一脸愤慨地说道。“你是?”红玉看着苏玲问道。“我是这个臭流氓的徒弟,唉,当他的徒弟可受罪啊,对我一点都不负责。”说着苏玲一脸委屈的样子。红玉上去直接挽住了苏玲,然后看着李峰说道;“你当他徒弟可是受苦了啊,我跟你说啊,李峰就是一个大色鬼,臭流氓,上次我差点就被,呜呜呜。”李峰看着红玉和苏玲两个人一唱一和脸都绿了。这明显是无事生非嘛!更让李峰来气的是,这两个人开始一项一项的列举李峰的罪名,而且很多都是莫须有的,什么叫做我偷看你们洗澡,还有我拿了你们的罩罩去做一些猥琐的事情!“你们两个够了啊,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些事情?”李峰瞪着两个人吼道。红玉和苏玲不屑地看了李峰一眼说道:“现在没有,谁知道以后会有没有。”“对啊,对啊,他绝对干得出来。”两个人再次陷入了讨论之中,不到一分钟,两个人已经讨论到如何将李峰送进监狱之中。李峰眯了眯眼睛,决定收拾面前的红玉还有苏玲的时候,她们两个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看着李峰吼道:“你看看,原形毕露了是吧!”“是啊,是啊,他色狼的本质露出来了。”李峰彻底无奈了,这两个人只是要整死自己啊:“你们赢了,赶紧滚蛋吧。”纪柔在旁边看着李峰吃瘪也笑了出来,温柔地说道;“她们两个啊,性格一模一样,肯定能成为好朋友的,你就让着点她们。”李峰重新搂着纪柔纤细的腰肢笑道;“我可不会跟小屁孩一般见识,对了,你跟林姐说了去苏老别墅了吗?”纪柔美眸中带着三分笑意地说道:“当然了,不然你晚上可怎么办啊。”李峰瞪了纪柔一眼,等所有货物搬运完毕,没有跟她们上车,而是说道:“明天还有事,今天需要准备一下,所以就不跟你们去了,徒弟麻烦你跟苏老道个谢。”苏玲正在叽叽喳喳的和红玉聊着怎么打人呢,听到李峰的话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我知道了,再见,红玉,咱们下午去逛街吧。”“好啊,好啊。”就这样李峰被孤独地抛弃了,李峰看着众人走了之后笑了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那么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李峰回到了公司,开始跟秦冰、文倾城、徐离荣开始讨论如何反击,制定了一个计划又一个计划,敲定了最终的方案。“这个不错,绝对能打响天云集团的名号的。”“是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天云集团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崛起的。”“李峰,明天一切都靠你了,我会先上台讲几句话之后,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记住,明天你代表的是天云集团,千万不能出岔子。”李峰一声冷笑;“绝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