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要去追,剑上有她的气机,能隐隐感应得到。但她身形还没消失,皓腕被一下抓住,秋月摇摇头:“等着!”“赶紧追啊,丢了天机剑咱们没有办法跟小姐交代!”春花着急的直跺脚:“别拦着我!”秋月蹙眉说道:“别任性!”春花着急的大声喊道:“在耽误就真的弄丢了!”秋月摇了摇头:“现在李峰有御剑心法,天机剑的威力比以前强大的多,况且他的武功已经被废掉了,怎么可能拿走天机剑,有些奇怪啊。”“这有什么古怪的?”春花有些不明白。秋月叹息道:“他这个人深藏不漏,咱们对付不了,只能跟小姐请罪了。”下一刻李峰忽然出现,手中拿着天机剑,笑道:“秋月小姐你果然心思缜密,佩服佩服。”“李峰,你还敢出来。”春花大怒,直接从怀里拿出来一块玉佩。秋月也是一样,拿出来一块玉佩之后之后两个人立刻将玉佩联合,人然后一道恐怖的剑气直接射了出去。李峰一剑斩出!“轰!”剑气四射,无比狂暴的剑气直接被天机剑斩开,破碎的剑气将房间切成两半。使用御剑心法催动天机剑确实厉害,自己仿佛和天机剑融为一体,剑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剑,无坚不摧!“嗤嗤嗤嗤!”再次射过来的剑气被天机剑斩了数下,化为数截,然后消散在空中。两女脸色微变,难以置信的瞪着他。李峰下一刻出现在了春花的面前,将剑鞘抢了过来,笑道;“多谢了。”他没有下死手,毕竟两女也不想杀他,且并未有沾染血煞。“李峰,你跑不了的,就算是你拿了天机剑也是一样。”秋月淡淡的说道。春花撅着嘴巴狠狠的盯着李峰。“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两个和尚忽然出现。无月和尚还有清明和尚出现在了天空之中,在天上合什一礼笑看着李峰。李峰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春花秋月,淡淡的说道:“两位这是请他们过来帮你们的?”“我们四个人联手,你跑不了的。”春花冷笑道。李峰看着他们摇头说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那就试试看。”春花没好气的说道:“两位大师,有劳了。”“阿弥陀佛。”无月和尚还有清明和尚再次双手合什宣了一声佛号,各自从怀里掏出大印,然后他们双手合十,顿时天空一震颤抖,大印从天而降。李峰感觉到无穷的力量将自己束缚住,想要将自己碾碎,根本不能动。李峰笑了笑,抬头看着天空。天空之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印。这个小印非常的小,四四方方,仿佛一个正方体,虽然是黑色但是却有一股圣洁的光芒。“叮.....”巨大的印和李峰的黑色小印直接撞在了一起,发出清明声,然后两个和尚使用的合击秘法创造出来的大印直接被震碎,无数的碎片朝着下方落了下来,但是还没有落地就已经消失。“这怎么可能!”无月和尚还有清明和尚难以置信,瞪着李峰。两女也瞪大明眸。李峰抬头看着两个人笑道:“还要多谢二位大师助我一臂之力,伏魔印的威力略有增涨。”他已经把飞天印还有如意印融合在了伏魔印之中,而且想必上一次在生死之间融合要容易的多,而且这个黑印威力不仅仅非常厉害,还有其他的作用。它将大印震散之后并没有消散,而是颤抖了两下之后再次变成非常清晰,仿佛天空之中悬浮着一块黑色的正方体。春花秋月,还有两个和尚脸色阴沉,抬头看着天空的那个正方体,觉得非常的危险。他们感觉到了无穷的威严从黑色正方体印上散发弥漫,笼罩自身,所有的力量好像都要消散,这般下去不必太久,他们就会丧失动手的力量。“这是什么印?”春花咬着牙哼道。李峰笑道:“死印合一,我也不知道叫什么,镇天印?”李峰觉得这个名字还是非常恰当的,不对这个印目前也是在适应阶段,以后还能更强大。“镇天印!”春花咬着牙说道;“好吧,你可以滚蛋了。”她已经想过了自己现在身上的宝物,还有无月和清明和尚的宝物,想来想去,都没有办法挡住镇天印,在加上李峰还有天机剑和御剑心法,一点胜算都没有,不如直接认输。李峰笑呵呵的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打算走。”“你想要干什么?”春花冷声说道;“想要杀我?”李峰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无月和尚。“你想杀无月大师?”春花撇了撇嘴:“那你可想清楚了,他可是如来殿的殿主,你要是杀了他,就是和悬空寺为敌。”悬空寺是隐寺,几乎从来不出世,但是和金刚寺一样,都是非常强大的存在,虽然没有飞天境,但是半步飞天一大堆,而且佛法修为身后,确实强大。而且悬空寺和其他的寺庙讲究的不同,他们是要绝情,将所有的情感全部斩掉,然后成就大道。李峰打量着无月和尚,冷冷的说道:“来吧。”他话音刚落,天空之中的黑色正方形大印直接砸了下来。“阿弥陀佛。”无月和尚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手中的大印直接朝着正方体扔了过去。清明和尚也是双手合十,将手中的印也是扔了上去。两个大印在空中碰撞,然后融合,变成一个墨绿色的大印,散发着光芒。“轰!”一声巨响,黑色的镇天印和两个人的大印撞在了一起。黑色的正方形大印剧烈颤抖了几下,直接消散在了天地间。而那个墨绿色的大印倒飞了出去,直接在空中分离,回到了他们手上。他们倒退数步之后停住,脸色苍白,嘴角已经带血。印上反震回来的力量让他们受伤,而且伤势不轻,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黑色大印的威力达到这般境界,手上玉印是宝物,能隔绝力量侵袭,还是被送过来这般强横力量,要是硬接,那真的必死无疑。他们越发忌惮,根本不敢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