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主盯着石皓,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上一次,他就被石皓的法相震驚到了,那烈焰灼灼的火球便是他溫養的法相亦是成片地掛掉,可見其恐怖之處。
然而,跟他的王庭一比,火球法相明顯不如,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法相要可以媲美王庭,那才叫稀奇事兒。
但這一次卻是截然不同,石球法相雖然看起來威力不如火球法相,可其堅固程度、破壞力卻是逆天。
這樣的法相是如何觀想出來的?
這年輕人是怪物嗎?
還好的是,此子已經和吳家結下了死仇,只要吳家的大能一趕到,也不用大祭天,補神廟就行了,便可以輕易將石皓轟殺。
此人的身上必然有着巨大的秘密,可惜的是,他無法奪之。
陳家主追擊,石皓卻是毫無退走的打算。
當初在礦區的時候,陳家主不也是在追擊他,可石皓還是對着陳家族人痛下殺手,陳家主完全無法阻止。
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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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石皓的速度太快了,陳家主根本追不上,那麼,又如何防得住石皓的殺人呢?
除非他立定不動,只守護有限幾個人。
石皓大開殺戒,他就要將陳家殺崩潰,讓他們發出的懸賞形同虛設。
半個多時辰後,陳家的人已經死得七七八八,而因爲人少了,陳家主也終於護得過來,石皓再想殺人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饒是如此,倖存者也是又是駭怕又是震驚。
堂堂鑄王庭啊,居然無法阻止一名觀自在殺人,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呢?
石皓停手,淡淡道:“今天就殺到這裡,明日我會再來!”
這口氣太囂張了,好像陳家只是他的後花園,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陳家主的臉色無比難看,兒子一死,他萬念俱灰,什麼雄心壯志都化爲了烏有,只有復仇之念,所以,他毫不猶豫就把超大礦送了出去。
可是,他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一家之主,看着族人如同牲口似地被石皓屠戮,而對方更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來去自如,又讓他臉上如何掛得住?
石皓一笑,轉身離去。
陳家主沒敢追,因爲一旦被石皓甩掉,讓對方趁機殺個回馬槍呢?
這一刻,陳家人都是憋屈之極。
太恥辱了!
石皓可沒有食言,第二天他又來了,再次展開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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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陳家已經有了準備,將人都是聚在一處,由陳家主親自守護,可是,又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這麼多人又豈能個個管得過來?
石皓雖然殺人不多,卻還是讓陳家又少了三名族人。
第二天,又是兩人掛掉。
第三天,沒有人再敢離開,便是上茅廁、吃飯這種事情,也皆是放在一個屋裡進行。
如此一來,這個聚集衆人的大廳自然狼藉無比,散發着各種氣味。
這就沒有辦法了?
石皓開始拆家,你們既然龜縮在一間屋裡,那這個陳家也不要了,幫你們拆了吧。
轟隆隆,一間屋子接着一間屋子倒塌,石皓根本不需要出手,石球法相碾過,有什麼可以對抗的?
陳家衆皆是看着,一個個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卻是毫無辦法。
真是奇恥大辱啊,堂堂五星勢力,卻被一個小小的觀自在逼到這樣的地步。
待拆得只剩下這間客廳時,石皓這才飄然離去。
今天夠了,明日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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