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阳押注之后,就服下了一枚养神丹,开始恢复受损的神识,同时拿出一块中品灵石迅速补充法力。两个时辰的时间,法力很快就恢复了,神识虽然不可能尽复,但也无大碍了。再次登上生死台,一切如旧,等髯须大汉出声开始之后,这次他直接先祭出火麟剑朝着老者斩去。云清风同时也放出了一面和云天丰一模一样的龟甲盾,挡住了林天阳势大力沉的一斩,随后抓下腰间挂着的一只火红的葫芦,直接抛向了空中。葫芦飞到空中,云清风对着葫芦一点指,葫芦里居然喷出了黑压压的一片。“血蝗虫!”髯须大汉见到葫芦里喷出的东西,也惊叫了起来。林天阳不认识这是什么灵虫,但这云清风有把握给自己孙子报仇,显然这东西绝对不简单,所以林天阳也不敢大意,立刻对着火麟剑打出一道法诀,火麟剑的剑身瞬间燃起熊熊烈焰,跟着朝那黑压压的血蝗虫卷去,可让林天阳没有想到的是,飞剑扫过血蝗虫,除了直接被飞剑砍到的几只掉落下来,那些被火焰卷过的,竟然丝毫都没有损伤,依然扑腾着翅膀在天空盘旋云清风见到林天阳惊讶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对着漫天黑压压的血蝗虫一点指,血蝗虫直接朝着林天阳铺天盖地的的压了上去。林天阳见到火麟剑无效,立刻给自己拍了一张金刚符,马上又祭出了靑雷枪,灵力对着枪身狂注而入,顿时以枪身为中心,一道电网朝着四面八方的血蝗虫扩散开去。那血蝗虫被青sè电网击中,顿时就掉落下来,但只是在地面上折腾了几下,竟然又飞起来了。“小子,你以为我的血蝗虫是这么好对付的!我要让血蝗虫吸干你的jīng血!”云清风嘲讽一声,随后加紧催动血蝗虫,不顾电网袭扰,加紧林天阳冲去。“当!”就在眼看林天阳放出的金刚护罩要被攻破了,忽然一声巨响传出,那些已经与林天阳近在咫尺的血蝗虫,在这一声巨响之后,竟然全部从空中掉落下来,甚至连云清风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大叫。林天阳在听到他叫声过后,一脚踢在了靑雷枪上,靑雷枪化为一道电光直接刺穿了云清风的胸膛,云清风甚至连反应一下都没有,就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些血蝗虫并没有死,只是受到林天阳的紫铜锣神识攻击,一时失去战力,不久就又一个个飞起来了。在失去主人控制之后,闻到血腥味的血蝗虫,在本能的控制之下,一股脑的扑向了血泊中的云清风,等云家其他人冲上生死台的时候,那云清风竟然变成了一具带着人皮的骷髅了。林天阳看着剩下几个云家之人,冷冷道:“你们云家还有人要继续报仇吗?”云家之人虽然还有三四位,但修为最高的也就和林天阳一样是炼气期十层,而且都是十多岁的半大小子,这次根本就是跟随家族长辈来雷焱宗见世面的,此刻面对林天阳的质问,吓得话都不敢说,那里还敢应战。林天阳见他们不吭声,准备下生死台,可就在这时,忽然天空一道遁光急速而来,瞬间就落到了生死台上。遁光收敛之后,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模样消瘦脸sè枯黄的中年人。髯须大汉见到此人之后,立刻上前恭敬的问候道:“海天师叔!”云家子弟一听那髯须大汉叫那中年人海天师叔,立刻一起朝着他跪拜起来:“云家后辈见过太祖爷爷,太祖爷爷你可要为清风爷爷报仇啊!”云海天看来一眼已经不chéngrén形的云清风,脸sèyīn沉的瞪着这些后辈子孙,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十六七岁,有炼气期十层的修士立刻答道:“太祖爷爷,此事是因为天丰大哥与那人因买卖一瓶清灵丹而引起,大哥未过门的妻子,如今修为正好卡在炼气期九层上,今rì大哥路过一摊位,发现摊主正在贩卖一瓶清灵丹,虽然价格高达五百灵石,但大哥为了讨好未婚妻,所以特意回来问我们借了灵石去买,谁知回去之后,那摊主竟然三百灵石就卖给他人,于是大哥就和那摊主闹了起来,最后上了生死台,结果天丰大哥不敌那人,爷爷见到大哥惨死,于是想为大哥报仇,谁想报仇不成,反被他杀了!”听完后辈的话,云海天对着林天阳冷笑一声道:“我说怎么没有见到天丰,原来也被你杀了,小子,你修为不高,手段倒是够狠辣!”林天阳只感到一股强烈的灵压袭来,自己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有站稳一屁股就坐倒在地上。林天阳勉强站住之后,心中大骇:这就是金丹期修士的厉害吗?只是释放了一点灵压居然让自己都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林天阳抬头朝着云海天看去,只见他眼睛shè出一道金芒,林天阳只感到自己神识一阵刺痛,跟着自己的手脚居然都无法动弹了。髯须大汉见到云海天居然对林天阳直接发动了神识攻击,心中一惊,立刻叫道:“海天师叔,虽然林天阳杀死了您家族两位后辈,不过他毕竟是在生死台上杀死他们的,师叔可别破坏了宗门的规矩!”“曲轩,你是在教训我?”听到这话,云海天瞪了髯须大汉一眼,脸sè显得极为不悦。髯须大汉被云海天一瞪,也是一阵心惊肉跳,立刻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回答道:“曲轩不敢,师侄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提醒师叔啊!”云海天知道曲轩说的是实话,所以只是冷哼了一声后,就不再理他了,而就在这时,一道青sè遁光从天而降,落到了生死台上,显出了一个曼妙的身影,她见到此时林天阳呆滞的样子,微微一皱眉,对着林天阳拍出了一掌。林天阳突然感到自己身体恢复了控制,喘着粗气看着此时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身影,想到刚才状况,自己现在还是一阵后怕,心里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的无力。云海天见到来人之后,脸sè变得有些惊讶。“冷师侄,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