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年在苗疆,也学会了一点点蛊虫之术,带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蛊虫,让小林夕都束手无策。”姜环说道,林夕脸色一红,说道:“当年师尊还沒有教我蛊虫之术就离开了我,所以我也不曾会解这蛊术。”“呵呵呵……”姜环慈祥的笑着,郑雷走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三国时的名医华佗,回到密室之中,姜环看看小胖胸前的那一截鼓起的皮肤,微微一笑,说道:“幸好这下蛊之人并沒有将这蛊术给练到家,否则的话,恐怕见到你的那一刻,你这朋友就会彻底的疯掉,而不是等了一天一夜之后才开始发作。”郑雷心中无比的震惊,这姜环只是看一眼,便好似亲身经历了一番,就这样毒辣的眼力,却又谦虚的说自己懂得一点点蛊虫之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于是连忙问道:“前辈,那这么说,小胖的被下的蛊能解了。”“能被人下蛊,自然就能解掉,夕儿,你可解开他的穴道。”姜环说道,林夕依言,挥手拔掉刺在小胖身上的金针,顿时小胖猛地一下瞪大了双眼,瞬间一张脸便憋得发紫,看上去好不痛苦,郑雷三人均都紧张的不行,但姜环却是不疾不徐的从随身筐子中揪出一条草绳,指甲轻轻一掐,便将其掐下來四指长的一段,放在口中,眼睛轻轻朝上看着,似乎是在尝其药性,片刻之后,他从口中拿出那一截草药,缓缓的说道:“嗯,还沒有过期。”然后拿着草药硬塞进小胖的口中,郑雷听到他的这句话,顿时有些目瞪口呆,心道这老先生闹的是哪一出啊,拿出个草药竟然不是在尝药性,而是在尝是不是过期了,难道他手中的药草绳子也有过期一说,再者,万一这草绳真的过期了的话,那该怎么办,草药被塞进小胖的口中,却并沒有咽下去,小胖本就憋得脸色发紫,哪里还能咽得下这么一段草药编就的绳子,可是姜环却并不着急,端着小胖的下巴,轻轻一拉,然后晃一晃,再次合上,然后又拉开……反复多次之后,郑雷看到小胖竟然伸长了脖子,原本已经憋紫的脸,竟然又慢慢的发红,随着小胖的喉咙猛地一动,咕咚一声,从他的喉咙中发出來,他猛地一下便咳嗽了起來,而他胸前的那个鼓起的长包,也迅速的开始移动,向着他的脖子开始移动,移动了寸许,便一头扎了进去,而后,他的头上竟然同时出现了七条一样的长包,顺着他的脸游移了下來,最后也钻进了他的喉咙之中,这时候,姜环突然说道:“赶紧带他去厕所。”郑雷一听,连忙抱起小胖便朝着外面冲去,刚刚冲出密室通道,还沒有來得及离开地面上的房间,他便听到噗噜噜的一阵响声,脑子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慢了,紧跟着便闻到一股恶臭冲进了自己的鼻子,他闭着呼吸冲出房间,一溜烟的跑进厕所中,将小胖往地上一放,一手扒下小胖的裤子,噗噜噜的声音还在继续着,郑雷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这难以抗拒的臭气,被迫离开了厕所,五分钟之后,厕所中传來一个声音:“二雷哥,你有沒有在外面。”郑雷捏着鼻子走进厕所中,看到小胖光着屁股站在厕所门口,尴尬的笑着,连忙伸手打出一个水球,将其身上清理一下,然后从储物玉牌中取出自己的衣服给他套上,小胖那丰满的身体,穿上郑雷的裤子,连拉链都拉不上,更别说扣子了,但也好过光着屁股,当郑雷带着小胖回到田诚阳的房间时,田诚阳、林夕和姜环正在说着什么,看到他们进來,姜环微微一笑,对郑雷说道:“好小子,清阳果然沒有看错你啊,这才几年,竟然已经突破了第五步,不错,不错。”郑雷心里微微一惊,要知道他的体内可是混元之力,就算是第五步之人,看到他,也不会轻易看透他的修为,但这姜环看了沒几眼便看出他的修为,不由得让他不震惊,“这都是师傅、表姐还有师门长辈们的照顾,我才能这么快突破第五步的。”郑雷连忙说道,“呵呵呵……”姜环满意的点点头,不置可否,田诚阳则继续刚才的话題,问道:“姜师叔这些年游历天下,可曾听说过张光岩这个人么。”姜环想了一下,说道:“不曾听说,你问他作甚。”“这个人将一个已经被杀死的人给复活了,但却是以傀儡的身份活着的,而且这傀儡还能以自己的思维活着。”田诚阳说道,姜环缓缓说道:“要想将一个已死之人以傀儡的方式复活过來,本也不难,但需要至少三个门派的人一起才行。”“恐怕将他复活过來,并不是三个门派的力量,他的身体竟然连小雷的火麟剑都无法伤到。”田诚阳说道,姜环微微瞪大了些双眼,说道:“这要想让他以自己的思维活着,首先就要将他的魂魄从阴府召回來,这需要幽鬼洞的人才行,其次将他变成傀儡,需要炼尸洞的人,而将他的身体强度增强到足以对抗冰刃,就需要极道门的功法,而且若要让这具傀儡可以好好的生存,还需要除去他对血液的敏感,这就需要炼血洞的功法。”“嘶~”姜环深深的吸一口气,皱着眉头说道:“要有大事发生了,那三个魔道门派倒还好说,本就是一丘之貉,但极道门向來是不屑于他们为伍的,现在竟然也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姜师叔,我怀疑这个张光岩跟一个人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若我推断准确的话,恐怕这件事就只是一个人所为。”田诚阳说道,“你所说的是张庭。”姜环说道,“对,张庭姓张,这个张光岩也姓张,我觉得这个张光岩很有可能是他的儿子。”田诚阳说道,“这张庭行事诡异,很少有人见过他,甚至有人以为他已经死了,想不到竟然还有个儿子。”姜环说道,“我也只是推测,这件事我也无法确定的。”田诚阳说道,郑雷此时插话道:“师傅,姜前辈,通过小胖身上的蛊虫,能不能追踪到下蛊之人的所在啊。”姜环看向郑雷,问道:“你要去报仇么。”郑雷摇摇头,道:“不,只是我那几个兄弟,被下蛊之人给抓了去,我必须去救他们。”姜环点点头,说道:“你可知那些会下蛊之人所处之地处处凶险,一不小心就会被人下蛊,你若前去,很有可能会被下蛊,难以回來么。”郑雷毫不犹豫的说道:“他们是因为我才被抓走的,我若不去救他们,也枉为男儿,求前辈帮我寻找一下他们的踪迹吧。”姜环微微一笑,道:“年轻人能有你这样的想法,实在太难得了,我送你一个好东西吧,保你此去无忧。”郑雷一听,连忙起身行个礼,连声称谢,姜环拿起随身的药篓子,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翻出一个枯草编成的笼子,透过缝隙,郑雷看到一些金黄色,笼子被慢慢的打开,里面一条金色的虫子悠悠的醒來,四下摇摇头,然后继续蜷在一起睡了过去,“金仙虫。”郑雷惊呼,“非也,这哪里是金仙虫啊,金仙虫若是在我的手中,还不早被人给抢走了,这是金蛊王,有了他,就可保你被任何人下蛊都不会有事的。”姜环轻轻捏起金虫子,递给郑雷,郑雷接过虫子,放在手心中,问道:“前辈,这东西怎么用啊。”“用,它可是药,是用來吃的。”姜环说道,“啊,吃了它。”郑雷惊讶的说道,手心中的虫子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晃脑袋就挣扎着想要爬走,被郑雷连忙握紧了手掌,将其困住,无法动弹,“这怎么吃啊。”郑雷问道,“就这样吃了它,可千万别把它咬断啊,死了的话,可就一点用都沒有了,我可就只有这么一条。”姜环嘱咐道,郑雷艰难的咽一口唾液,看着手中的金蛊王,不由得胃中一阵翻滚,这可是要活生生的把这么大的虫子给吃下去啊,想想都觉得难受,但是,为了兄弟们,也不得不这样做了,他深深的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金蛊王捏住,放到嘴边,闭住气,一股脑塞进喉咙深处,“噢……哇……喔……”金蛊王一进入郑雷的口中,便奋力的向着他的喉咙钻去,那种不适感让郑雷连连干呕,只呕的一张脸通红,终于再也感觉不到金蛊王的动静了,姜环微笑着看着郑雷,道:“好好好,这样就沒事了,只要不碰到别人用金蛊王对你下蛊,你就不会中蛊毒的。”郑雷连忙说道:“多谢前辈,前辈每次见我都送我一些好东西,晚辈真是受宠若惊,日后前辈若有需要晚辈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不违背良心,晚辈绝不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