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当今四大世界级城市之一,这里所拥有的,不仅仅是繁华,同样的,也存在着诸多的混乱,只是这些混乱,不一定会被外人所知晓,郑雷和胡小婉还有林夕从飞机上面走下來时,已经是旁晚时分,成田机场并沒有在东京市区,这里距离东京市区还有68公里,初來乍到,郑雷和胡小婉对东京沒有一丁点的概念,对于这一类的城市,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楼多,现代化的飞速进程,让世界的特色一点点的被埋沒在那些钢筋混凝土之中,夜色之中,三人來到了东京,來到了这个繁华无比的城市,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同样,也是穷人的地狱,不仅仅是东京,每一座繁华的城市,都是如此,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是这肉这食的方式不同而已,对于在国内修者之中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的田诚阳,在这里,却几乎是默默无闻,郑雷不知道为什么林夕竟然还懂得一些日语,不过想來林夕活了至少三百岁,懂的日语,也算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若是沒有林夕一起,只郑雷和胡小婉两人的话,恐怕此行要增加许多的困难,不过,就算林夕懂得日语,在这里要打听到田诚阳的下落,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甚至沒有人听说过田诚阳这个名字,不过白云观倒是有几个人听说过,当三人一路打听着去往白云观的路的时候,某一座大楼中,顶层的一个装饰的十分豪华的房间中,一个女人像一个女王般坐在一张老板桌后面,听着手下人在汇报着什么,当这个汇报的人说到有三个人,一男两女正在打听白云观的下落,而且报告中还附带了一张照片,这女人一看到照片,顿时眼中冒火,瞪大了双眼看着照片,缓缓的说道:“我不杀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门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柔儿的死,你会付出代价的。”这女人正是岳青梅,她在日本还是有着不低的地位的,不过这地位,指的却是在修者之中的地位,而非社会中的地位,岳青梅随手一扔,照片便飘到了墙边,然后她眼中冷光一闪,甩出一柄飞刀,砰的一下将照片钉在墙上,飞刀钉住照片的地方,恰好是照片中郑雷的脖子上,“來人,去把拓拓木给我叫來。”岳青梅冷冷的说道,命令下达之后,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郑雷三人的照片前,注视着这张照片,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或许是在算计着怎样将郑雷三人一网打尽吧,沒过多长时间,一个枯瘦驼背的人便來到这里,这人看上去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他好像一条很大的虫子,他走到岳青梅的身后,恭敬的说道:“小姐,拓拓木來了。”岳青梅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说道:“拓拓木,我需要你去抓三个人。”拓拓木毫不犹豫的说道:“谨遵小姐的命令。”岳青梅点点头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道:“好,记住,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他们三个,就是这三个人。”拓拓木眯起眼睛,看着墙上的照片,使劲的看着,似乎要把三人的样子刻进脑子中一般,看了许久,他拿出三条虫子,放在照片上,口中叽里咕噜的念过一阵,然后将已经吸附在照片上的三条虫子收了回來,小心收好,而后便离开了这里,夜幕之下,一个佝偻的老者,迅速的穿行在一条条街道的暗处,越是到晚上,就越难打听消息,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郑雷三人选择了一家旅馆住下,这个旅馆的招牌以及里面的一些东西,全都是中式古典格式,走进去沒几句话,他们便发现,开这家旅馆的,是一个华夏人,來到这里已经十多年了,旅馆的老板也挺好客,不知道是职业性的,还是秉性如此,用过晚餐之后,三人便回了房间,他们所租住的,是一个套房,套房中有三间卧室和一个客厅,若不看外面的话,这里倒挺像一个家居房,其实旅馆最重要的也就是供人休息,能让客人有回家的感觉,那这旅馆就算是很成功了,郑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洒进來,在地上照耀出一片冷光,旅馆采用双层隔音玻璃,隔音效果不错,关上门窗几乎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他无心睡觉,连音乐也懒得听,田诚阳的这件事,让他难以入眠,一天见不到田诚阳,他就一天难以心安,蓦地,金光一闪,郑雷将功德尺拿出來,翻來覆去的看着,十多年了,从遇到胡小婉开始到现在,已经十多年,十多年的时间,能将一个人彻底的改变,当年还都是一群学生的他们,如今也都成家立业,只是兄弟们被抓來,他们的家眷们暂时还不知情,郑雷怕他们知道了之后产生不必要的恐慌,所以便沒有将这些消息告诉他们,而小胖从被岳青梅种下蛊虫之后,也一直沒有机会将这件事告诉自己的老婆,后來郑雷回到帝水天下之后,更是不要让他说出去,于是这件事就暂时成了一个秘密,郑雷看着功德尺慢慢的闪烁着潺潺的金光,曾经的过往历历在目,当年田诚阳将这功德尺交给他之时,他的心中是那样的激动,为了一个很厉害的法宝,他几乎一晚上都沒有睡着,可如今,交给他功德尺的人,竟然成了人之公敌,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打死他他也不相信田诚阳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來,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难以入眠,自从突破到第五步之后,他每次睡觉都会习惯性的将元识给张开,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元识,寻常修者根本发现不了,即便同是第五步修为之人,也发现不了他的元识的存在,甚至第六步修为之人,若不十分仔细的查探,也不会感觉到他的元识,笃,笃,笃,楼下响起敲门的声音,被郑雷的元识给发现,他习惯性的将元识集中到门口,查探了一下,看到一个佝偻的老者,站在门外静静的等着,老者的手中,抱着一个黑匣子,黑匣子中不知道装着些什么东西,他的元识竟然穿不透这匣子,旅馆的老板打开门,看到有客人到來,顿时露出一副灿烂的笑容,简单的介绍之后,老者选择了一间普通的房间,然后被旅馆老板带着去了,郑雷不怎么放心这老者,便将元识跟着老者,老者來到房间之后,轻轻锁上门,然后十分金贵的将黑匣子放在枕头旁边,四下里看看,直接脱鞋上床睡觉,睡觉中,还紧紧的抱着黑匣子,观察了许久,老者也已经进入沉睡状态,郑雷便收了元识,继续在胡思乱想,约莫半夜两点多之时,老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连灯也不开,抹黑下床,将黑匣子放进洗手间中,轻轻打开黑匣子的盖子,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睡觉,许久,黑匣子中飞出一道暗红色的光芒,嗖的一下钻进马桶中消失不见,这速度太快,让一直散开着元识的郑雷也沒有发现,而此时的郑雷,已经昏昏欲睡,其警惕性也更加的低了,就在郑雷迷迷糊糊的想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來一阵小孩儿的哭声,猛地一下惊醒,忽的坐起來,元识一扫,发现他们所住的这间客房的门外坐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小男孩儿,小男孩看上去只有一岁多,他连忙下床,打开了门,却看到胡小婉和林夕也走了出來,“哥哥,门外有个小孩儿。”胡小婉说道,郑雷点点头道:“我知道,深更半夜的,突然出现这么个小孩儿,很不正常。”胡小婉看着门说道:“也许是谁家的小孩子自己爬了出來,怪可怜的,我们去把他送回去吧,他的家人肯定会着急的,不然把他送到老板那里也行。”林夕道:“还是不要出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來的。”郑雷也同意林夕的这个说法,并沒有打算出去,但是胡小婉天性善良,见不得这么一个小孩子在门外坐着,而且这个时候天气已经比较凉,小孩子的身上只有一个肚兜,此刻正坐在外面瑟瑟发抖,“不行,小孩儿看着太可怜了,我们三个一起出去吧,把他送到老板那里也行啊。”胡小婉说道,林夕和郑雷同时摇摇头,胡小婉撅着小嘴,等了片刻,说道:“算了,你们不去我去,我把小孩送到老板那里就回來。”说着便朝着门口走去,郑雷和林夕一看也无奈,只好跟着一起出去,打开门,胡小婉抱起小孩子,心疼的说道:“小娃娃,你是不是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别担心,我把你送到老板那里,他会帮你找爸爸妈妈的。”小男儿肥嘟嘟的身体,看上去很是惹人喜爱,而胡小婉的肚子里还有着郑雷的骨肉,处于一种母性的本能,她对小孩子也十分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