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太岳根据地去往太行根据地的路起了争执。“看人家八路军这当官的,除了会打仗真爷们哪点都都不象当官的!”“看**这些当官的除了不会打仗不爷们哪点都象当官的!”由于这两句话,霍小山不得不说公道话了:“看**某些当官的好吧!”纵使你们喜欢官兵一致的八路军,但也不能把**军官说得如此不堪啊!“头儿?某些当官的到底是多些?”偏偏有士兵不服,如莽汉。“问胖子!”霍小山自己没表态把这个权利给了郑由俭。“胖子你说某些当官的是多些?”莽汉追问郑由俭。“是啊,郑头儿你平时不是挺能白唬的吗?你说说!”有士兵附和。“是是,你说说。”很多士兵附议。郑由俭不想说,瞬间他把小眼睛睁大如牛眼瞪了下走在他前面的霍小山的后脑勺,霍小山无感。“胖子你今天瞪谁也没用,赶紧说答案!”沈冲说话了。“真想知道我胖子的看法?”郑由俭知道不表态不行了,不表态以后别想在这帮小犊子面前抬起头来了。“麻溜利索的,一口唾沫砸一个坑的,咋现在也是国共都挂了号的炮神!”沈冲又加了一句。“说说!不我自己一伙吗?知道你们这帮小犊子早跟什么八啊四的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我今天特么地大义凛然一回!”郑由俭拿出了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悲壮架势。“快拉倒吧,你这叫大义凛然?你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经常拆别人台得到的报应是自己早晚也被别人拆台,小石头一句话把郑由俭刚建立起来的伟岸形象破坏殆尽。“我怎么死猪了我?你见过我这么瘦的猪吗?”郑由俭貌似很急。“跑题了哦!”走在前面的霍小山头都没回“当啷”扔了四个字过来。“对对!是要跑题,差点了这老东西的当,胖子你别转移话题,你快说说某些是哪些?”小石锁也说道。“啥玩意儿某些是哪些?”郑由俭瞬间好象得了健忘症。“**某些当官的除了不能打仗哪都象当官的,这个某些是哪些?”沈冲一字一顿地说道,同时手伸过来了,很明显郑由俭再想偷奸耍滑转移话题沈冲要揪他脖领子了。“我说我说,你别薅我脖领子!”郑由俭真没辙了,在以霍小山为首的其他直属团官兵的穷追猛打铁壁合围之下终于开始表态了。“魏建兴,**团长现少将副师长,是官不,谁敢说他不能打仗?”郑由俭问道。无人吭声,郑由俭说得对,**抗战的第一个少将级团长,人家确实凭战功升去的。“于光良,于小六子,咱们霍团长还有你沈疯子的死党,**团长,能不能打?有没有官样?”郑由俭又问。无人吭声,这个也对,于光良虽然是兵痞样但你不能否认于光良关键时刻不掉链子。“展藤,桂军团长,和士兵吃住一样,土狼兵的狼头,谁敢说展藤桂军不能打?”郑由俭举的当官的例子还真都是直属团认识的,举的也确实在**有血性有战斗力有官样的例子,直属团其他人还真挑不出来毛病来。于是依旧无人吭声,事实俱在不容反驳!“还有川军的,滇军的,东北军的,那些我都不举!我再举一个眼巴前儿的例子,第九战区司令部直属团长霍小山算当官的不?你们说他是不是**?他能打仗不?他有官样不?!”郑由俭差咆哮起来了。众人更无声了,人家郑由俭的这个例子举的好啊!现身说法。“你们说我举的例子对不对?你们说人家**军官有没有官样,能不能打?!小样不给你们点厉害还真不知道我郑王爷长了三只眼啊!”郑由俭通过自己慷慨激昂的雄辩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一时之间其他人都被他的气势压住了,尽管脑袋反应快的如沈冲小石头觉得哪里好象不对劲儿呢却又想不起来。“你接着举。”霍小山没回头又扔了三个字过来。“啊?”郑由俭眼见自己已是盘大胜尽占风差落子收官了的时候,霍小山又扔了三个字过来。“再举再举也有,可你们也没我交际广你们也未必认识,嘿嘿。”郑由俭感觉不妙,有点自己的奸计被霍小山洞若观火般识破的感觉了。果然霍小山又说了:“**当官的最大刚是个副师长吗?你接着举。”“是,好悬让你个死胖子给乎悠过去,你再说说面当官的。”沈冲在霍小山的指点下知道自己咋当的了。敢情这老东西举的都是在下面敢打敢拼的人哪,面他可一个没说!“时间不早了,胖子你说点正题吧,我没时间听你在这磨磨叽叽的。”霍小山又说话了。刚想再次施出闪展腾挪之术的郑由俭一看,完了,霍小山这小犊子把自己退路给堵死了啊。那说吧,也只能说了,看来霍小山是铁了心不给自己透气的地方啊。于是郑由俭只能说了,听他说道:“***,南京城防最高长官,在南京城防线尚有一战的情况下,处置失当,自己坐小火轮跑了,致日寇屠杀我军民逾万,没有当官的样。“***,在日军尚未进攻长沙之际面临火起,处置失当,致大火成患,烧死百姓逾万。“***,在马当要塞保卫战,敌人已至,他却开什么誓师大会只玩虚务喝得大醉,致错失战机,马当要塞三日便失。“***,滕县保卫战见川军王铭章部遇险而不救致该部川军仅余三百多人为第五战区战时军需处霍小山部所救。反而在台儿庄会战后期捡现成便宜立功受奖!”“又是***,现驻防河南省境内,今河南大旱,民不聊生,此虽夏季灾民便以树叶草根观音土为食,已有人饿死,细思极恐,只怕不及年末便有易子而食之惨剧,更不知年末饿死人者凡几何矣……”说道最后郑由俭的声音已是有悲愤之意,他又想起那个和自己闺女一般大的女孩子了,不知道那娃儿是否逃出了灾区。“原来胖子谁心里都有数啊!”沈冲笑道。沈冲当时是看到那个女孩向郑由俭讨吃的一幕的,郑由俭当时竟然哭了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眼见郑由俭说话语气不对却不知怎么自己心软了,忙把话岔开了。郑由俭被沈冲这么一打岔也是醒悟,忙把心的悲愤之气压了下去,却是对霍小山说道:“霍小子,你不是想让我把**当官说全点吗?你看我胖子说的对否?”霍小山这回却是停住了脚步回头笑道:“有一个你说错了。”“哪个?”郑由俭不解,其他士兵也是怪,因为无论郑由俭开头举的低级军官到后来的**高官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知道郑由俭没胡说,说的全都是事实。“川军王铭章余部应当为第五战区战时军需处郑由俭部所救,那时军需处的头是郑由俭,霍小山是后来‘篡位’的。”霍小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