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南锋努力,流沙战皇能明白,也能理解了,南锋心中有着一股执念。如果是一些负面的执念,可能会成为修炼路上的障碍,但南锋这种不会,他这种是一种追求,且是善良的,只会成为动力,不会成为心境上的拦路虎。随着身躯内的世界本源之力增加,南锋护身领域的威力日益强大,抵挡那条压制了世界本源的黑龙能量的侵袭能力又强了很多。身躯内蕴含的本源之力增减,除去让南锋在封禁大阵上空呆得时间更长,其他方面的帮助也是很大的,南锋看世界看得更加清晰,那种和世界交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南锋随手发出的攻击,也带有着以前没有压制力,那是拥有世界本源力对攻击的加成。南锋的修为每天都在提升,他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南锋不在,神魔九州的每一天都一样运转,日出日落……寻常修炼者和百姓感觉到的是世界的祥和,没有战争,也没有杀戮。可是高级修炼者,应该说皇级修炼者的压力是极大的,他们心里很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执法者就会到来,战争随之爆发,那将是决定大家命运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失去自由、愿意做囚徒,愿意失去对自己的未来的支配权利。能修炼到九阶的修炼者,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经历,都拥有着一个个不同的故事,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着非凡的意志力,都有着宁可战死,也不愿意成为囚徒的意志力,他们都在努力提升着自己的层次。六年!六年时间过去,南锋从葬神地内回来了,他的修为已经被瓶颈卡住,修为到了六级法皇和六级武皇巅峰,比心境先有了突破到高级皇者条件。南锋回来后,见到的只有虞卿,她没有闭关修炼,因为她的修为早就到了瓶颈,差的是心境,还要继续积累,克罗霜婳与和颐两人都在闭关修炼中。狗剩和青樱也在湖畔小筑闭关,螣?是在堕落天坑的死亡天柱上修炼,那里更适合她。青九和乐大少在紫荆湖畔自己的住处修炼,虽然修炼到了九阶皇者境,但是他们的压力也很大,他们可不想刚进入九阶,就倒霉了,就被执法者收拾掉。“炎影呢?”跟虞卿在紫荆湖畔的栏杆边吹着湖风,南锋开口询问着。“她前些年进入了幻境空间一次,心境修为提升得很快,三年前她决定出去历练,寻找突破的契机。”虞卿跟南锋说了炎影的情况。听到炎影的情况,南锋比较诧异,他没想到炎影的提升这么大。“前几年,我到跟咱们有关系的各大势力走了走,让他们帮着打探青喉的消息,但是没有收获。”虞卿跟南锋说了另外一件事。“不管他,他会出来的,难道一直藏着么?我在杀戮之地布置了大阵,情况不是十分恶劣的话,执法者想冲出来没那么容易,青喉就是想做叛徒,也有一些难度。”南锋开口说道。回来了,南锋就到极炎大殿走了一圈,跟不是深度闭关的太炎皇交流了一下。太炎皇跟南锋说了,上一次通知了大家,跟大家说了大概情况,也说了这些事以后需要他来办,要不然有些人排斥。大家不能步伐一致,会影响对执法者的战争。这种情况南锋没想过,他觉得所有的皇者对他的态度都差不多,可事实上所有皇者对他的态度是差不多,但是对别人态度就不一样。南锋又询问了太炎皇对时间属性绝学流沙的修炼进展,这么询问是因为他对流沙的研究很成功,攻击和身法中都带有加速。太炎皇跟南锋说了他的情况,只有施展天君之手的时候,他才可以在攻击中形成加速,其他方面不行,因为时间属性不是他自身的,倒是混元罡他修炼的不错,跟极炎南家的无相法身配合,让他的防御力增加了不少。离开了极炎大殿,流沙战皇告诉南锋,太炎皇融和那一只断手,是执法者的。当年苍梧带领的麾下中,有一位副手是时间属性皇者,但是被龙皇重创,龙皇将其手臂斩落,是苍梧及时出手将那位时间属性的皇者收入到洞天宝物内,才保住了其一命。“流沙前辈,那位龙皇很强?”南锋开口询问着。“很强!是当年的神魔九州公认的第一强者,正面搏杀,就是执法者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就连境界高过我们的苍梧也不行。无奈的是葬神地形成了大法阵,龙皇被压制了战斗力,他被镇杀之前,他的妻女都被斩杀,不过他丢出一件秘宝带走了妻女的魂婴,后果不知。”流沙战皇对着南锋说道。“执法者,他们就是没有人性的侵略者。”听说了龙皇的事情,南锋的情绪又波动了一下,他觉得执法者太没有底限了,都说祸不及妻儿,可他们连龙皇的妻女都没有放过。其实南锋不知道的是,龙皇的妻女都是皇者,只是没有三战皇和十二武皇强劲而已。“你家老祖凭借着得到一只断手,就能修炼出一个绝学,也是很可以。要知道,现在和我们那个时代不一样,想修炼出成就难,没有什么可借鉴的,也没有太多的传承。”流沙战皇对现在的神魔九州修炼者也是很佩服的,在大环境不好,在没有多少传承的情况下,修炼到九阶不容易。“是的,主要是缺少传承,要自己一步步的摸索,那些皇者被带走之前,应该留下传承才是。”南锋感慨了一句,他觉得漫长的年月过去,被带走的皇者也不少,可没有什么皇级的修炼传承留下。“不要埋怨,也许他们是善意的,在没有希望抗争赢的情况下,是你,你还愿意后辈进入九阶被人控制么?你一定是不愿意的。他们也是一样,能自由的生活,总比被控制的好,你说不是么?”流沙战皇换了一个角度,跟南锋说她的看法。“是了,我不是他们,我不能用自己的想法衡量他们,无力改变局面,只能做出悲哀的决定。”南锋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