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方河就是做了一个除暴安良的义举,所有的学生们都在支持着方河,可是唯有村长陷入到了纠结当中。因为村长知道,李狗剩或许打不过方河,但肯定打得过他。假设他再纠集起那群流氓过来把他们家房子烧了的话,可就不是那么好办的事情了。本来错误的人是李狗剩,可是村长却把这个错误的责任降临到方河的头上了。他对方河说:“你把事情做成这个样子,让我以后可怎么在村子里生活呀?”方河反问:“难道被他欺负就能生活吗?”方河的反问有理有据,可是村长却并不领情,村长只知道他惹到了大麻烦。尤其是看到李狗剩那个恶狠狠的眼神,他就知道接下来肯定没有什么好过的事情了。然而现在的事情想去想那么多都不太可能。方河对村长说:“对付这种人,你本来就不应该一步步退让,但凡你硬气一下,他就不可能再欺负你。”可这种道理村长却听不进去,村长只觉得自己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遭到凶狠的报复。李狗剩拖着自己的伤脚,慢慢的离开了,但是他一边走一边叫骂,所有的话都是在威胁村长。大冷的天,村长的额头上却流出了汗水,因为他实在是被吓怕了。哪怕是村长这样的人都没有办法收拾李狗剩这种泼皮无赖,只能有方河这种强大的暴力才能够让他屈服。然而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屈服。方河觉得,既然李狗剩又被自己打跑了,那么他们总能够安心的住下去了吧。可是村长却说:“你走吧,你走吧,我雪乡不欢迎你。”这就是村长给出来的答案,雪乡不欢迎方河。蒋曦曦特别生气的问道:“我们明明是在帮你们解决麻烦,为什么你要赶我们走呢?”村长却说:“你是大明星,你不了解我们的情况,总之你们别在这住了,我以村长的名义取消跟你们签订的协议。”现在村长真的是害怕了,他哪怕是不挣钱,也一定要把方河他们赶走。方河就不明白了,这种软弱的人怎么可能当得上村长?然而村长却一个劲地对方河说不许他住在雪乡,就要让他离开。方河本来还对村长比较客气,结果村长竟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么方河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下去了。紧接着方河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能把李狗剩打成这个样子,我就能把任何人打成这个样子。”突然间,村长被方河那冷冷的语气给吓到了。“你,你这个学生到底……到底要干什么?”方河说:“李狗剩只会烧你的家,如果今天你敢取消协议的话,那我把你雪乡都烧了。”说完这话,方河便拉着蒋曦曦离开了。学生们当然在一次在那里欢呼雀跃,大家都知道方河讲道理,但是这一次方河可是根本就不讲道理了。方河肯定不会对普通的村民出手,但是他特别生气村长的作为,欺软怕硬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啊,也就是看方河他们是好学生所以敢于下达逐客令,明明做坏事的是李狗剩,为什么不把他这种人赶出村子呢?所以方河就要耍狠了。他知道,心平气和的去跟村长谈事的话,村长肯定不会好好谈,所以只好露出自己凶狠的一面。这样一来,村长就不敢再说什么话了。果不其然,当方河威胁要把雪乡都烧了的时候,村长当然就特别害怕,况且方河的话说的也很凶狠,李狗剩那么厉害的人都被方河打趴下了,难道方河不能把他也打趴吗?所以说,欺软怕硬也是这软的真的扶不上墙。村长一旦看到方河露出凶狠的一面,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一个劲在那里哀叹,心想自己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接下来方河就继续陪蒋曦曦在雪乡的周边随便玩耍,剧组那边的导演也对方河一个劲的感谢,方河倒是没说什么,只让大家住下去就是了。刚刚挨打的李狗剩正是气急的关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淘换了一辆破面包车,然后自己开着这个面包车就往城里去了。村长一听李狗剩到城里去了,就更是紧张了起来。他知道李狗剩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一定到城里去搬救兵了,他这样的泼皮无赖肯定认识许多社会小弟或者社会大哥,一旦让他把人领到雪乡来,那村子里的老实人肯定都会被欺负的,这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的事情。村长纠结万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哪怕现在让他去赶走方河他也没有这个胆量。无奈无奈,此刻剩下的也只有无奈了。从雪乡开车到太西市只用半个小时,太西市本来就不是大城市,所以那里的流氓也不算太上档次。半个小时后,李狗剩就已经到达了太西市的一个酒吧里面,酒吧里面有一个大光头,脖子上纹了一把匕首。李狗剩拖着一条伤腿就走了过去:“勇哥,勇哥,我在雪乡碰上事了,能不能帮我平事去。”被称作勇哥的人此时正在喝酒,怀里还搂着两个美女,他看到李狗剩被打成这个样子,马上嘲笑了半天。“你小子不是平时在雪乡称王称霸的吗?怎么还有事求到我这呢?”“不知道哪来的大学生,好像是从中安市来的吧,他们人多,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好啊,让我和我的兄弟们出手的话,你总得来点好处吧。”李狗剩马上说:“这样吧,勇哥的兄弟们跟我过去,在雪乡吃喝玩乐一个礼拜,不用出钱,我们村子里面还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大美妞,我都找出来让她们伺候勇哥。”“好家伙,你小子哪有那么多钱呢?”勇哥当然知道李狗剩比较穷了,所以也不相信这家伙能出得起那么多钱请他们潇洒。但是这个时候李狗剩却说:“放心吧,如果勇哥跟我过去的话,雪乡的人是不敢要钱的,随便吃喝就行。”“你小子真特么是个人才,等会我给我肥哥的司机打个电话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