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惹怒了所有人,方河完全都不在意,虽然这些人加在一起都拥有不小的势力,但是方河也很清楚,他们在圣京市并不代表真正的王者。而圣京市的那些高端存在的人肯定也不会来参加这个葬礼,或许唐天残那种人能够触摸一下上层人的脚底吧。但是方河很清楚的知道,圣京市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现在赵德柱、韦寒他们都特别开心,甚至包括恶来还有段腾,他们都恨不得马上把方河掐死而后快。毕竟这种人惹了他们不高兴早晚都得死,当然是越早越好了。就在所有人都等待方河时期的时候,葬礼的意义似乎都已经被人忘记了,而这一次,另一个人的出现,让大家都瞬间明白了这个场合到底是什么样的场合。天空当中传来一个人在讲话,似乎是在呐喊,又似乎是千里传音:“这么好的材料让你们埋在土里面,你们可真的是暴殄天物啊。”听到这千里传音的声音,每个人都非常好奇,因为大家都听到了这句话,却又都找不到说话的人在哪里。明明是非常非常难的事情,却有人如此简单的就做到了。方河抬头一看,他心想自己要等的人终于来了。唐天残也有一些紧张,当然更紧张的是罗妙手。要说罗妙手在圣京市也有什么敌人的话,那很显然不是邪医门,而是这个千里传音的老毒物。老毒物便是尸修士里面的佼佼者,每一个人都不愿意面对他,每一个人都觉得这个家伙的出现肯定会扰乱江湖秩序,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尸修士就是那么厉害呢。他们一旦出现就会让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局面。唐天残抬头看了看,果不其然,那个浑身冒着绿色烟雾皮肤黝黑的老年人终于到达了。老毒物具体有多大岁数没有人知道,而且尸修士根本就不会计算年龄,从他们踏入的尸修士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可以等同于死亡了。老毒物从天而降,看到罗妙手在那生气的站着,于是就说:“哎哟,听说你刚才被人反驳了,真是给你们妙手回春堂丢脸呀。”本来罗妙手在圣京市都有着相当高的地位,甚至说在全江湖都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丢尽了。来到这里参加葬礼,先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老师去羞辱了一番,接着又碰到了老毒物,怎么短短的这一会儿的时间里面就让他碰到两个敌人了。老毒物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跟罗妙手之间简直就是生死宿敌,罗妙手马上回应:“老毒物,你来这儿干什么?难不成残爷还请了你吗?”“姓唐的当然不可能请我了,我是自己来的。”“哦,你要来这里干什么?”“我来这儿干什么还要跟你汇报一下吗?你是个什么东西?”老毒物倒是一点儿都没有给罗妙手面子,因为他认为这种面子完全没有必要去给,更何况他们两个人还是敌人呢,但是老毒物的出现,让其他人都有一些紧张了。其他人当然都不知道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情况,可是他们在看到老毒物突然出现时,他们必须要想好对策。最先紧张的就是赵德柱,赵德柱也只不过就是个大亨而已,他掌控的是地下势力,跟正经的江湖本来就不可混为一谈,所以他非常害怕。接下来就是修罗馆的馆主段腾了,段腾心想自己是邪道修士,本来在人前就耀武扬威,可是面对老毒物的时候,他真的不敢说自己耀武扬威。这时候老毒物说:“赶紧把那条狗给我交出来,交出来之后我好修炼。”这就是老毒物来到这里的目的,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参加什么葬礼,也不是为了主持什么公道,当然更不可能是因为要杀罗妙手所以才过来。他今天来到这儿只想要一个东西,那便是那条狗的尸体。传说那条狗是哮天犬的后裔,当然非常值得拥有了,活着的时候它是非常棒的宠物,死了之后自然也是尸修士最想要的材料了。这一点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反驳,就算是能够反驳也不会被老毒物在意。老毒物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在意那么多呢?他们尸修士别说没有道德了,简直就是存在于道德的反面,他们为了像样的尸体可是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唐天残还没有说出什么话呢,罗妙手就说:“老毒物,今天你来到这里是要跟所有正道修士为敌吗?”罗妙手当然想要让老毒物赶紧走,毕竟这个家伙出现就没什么好事情,但是老毒物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罗妙手啊,你现在还觉得自己像那么回事儿了是吗?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老毒物现在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本来他们尸修士就比较难以寻找,假设他真的把罗妙手杀掉的话,现在肯定会引起相当大的震荡。唐天残在那说道:“大家都是圣京市的人,有什么必要非得在这儿大打出手吗?”“唐天残你别给我废话,赶紧把狗交出来。”当老毒物如此强硬的出现在这儿的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家伙就是来砸场子的,而且整场知道唐天残还有罗妙手似乎都没有办法去解决了。毕竟平时罗妙手要跟他的弟弟梦回春两个人联手才能够跟老毒物斗上一斗,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来到这儿有什么资格去斗呢?说来说去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高手。赵德柱和他的手下刁二简单的商量了一下,然后两个人便准备离开了:“这地方真不是咱哥们能混吧,赶紧走吧。”“对啊,咱们针对一下方老师就行,可千万别惹这个老毒物,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正当赵德柱和刁二有了后退的心理之后,其他人便也产生了退意,因为他们真的都不愿意跟老毒物为敌。可是在这种紧急的状态下,难道真的是他们想走就能走得了的吗?老毒物大手一挥,利用尸气在门口布置了一道铁门:“你们竟然还敢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