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婷也发现自己误伤“敌酋”,不禁羞红了脸。秦朗苦逼了,忍着纯纯欲动,连忙侧身遮掩,一时之间,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而又尴尬,一阵寂静。好半晌之后,魏婷才红着脸轻声道歉,“对不起,我……”秦朗故作痛苦道:“哎呀,这些真的完‘蛋’了!”魏婷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活该,谁叫你轻薄我。”“美女你玉足圆润,剔透晶莹,我虽是诚心治病,可是也还是会情不自禁啊……”秦朗戏谑地道。魏婷脸颊更红,佯怒道:“臭流氓,我不要你治病了。”秦朗见她已无大碍,就随手将银针抽出,一边用酒精消毒,一边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功成身退了。”他转身开门欲走,魏婷忽然又道:“谁叫你走了?”“病人都痊愈了,医生还不走,留下来又能‘干’什么?”这句话相当的诛心,尤其是那个“干”字加重了音节。魏婷平素从没接触过如此大胆的同龄人,虽然身边的年轻的警官也挺多的,但是大多不懂什么情趣,敢在她面前如此“臭不要脸”的男人还真没有。她灵机一动,说道:“我现在浑身不舒服,你再来帮我按摩针灸一番才好。”秦朗透视眼一闪,发现经过针灸调理后她早已无恙,这丫头是在跟他撒娇呢,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正容道:“美女你此刻需要红糖水补血,暂时不能再近男色,切记,切记……”说罢他就一溜小跑,转身逃之夭夭。“你这个臭流氓。”魏婷肺都快被气炸了,忍不住赤着脚丫站起身来,挥动着小拳头道:“别再让我再见到你。”……监狱的几位医生为大黄牙连续合诊了两天,但是诡异的是,大黄牙的血液和生理上并无任何异常。医生把诊断结果一说出来,这可是要了大黄牙的亲命了!他“噗通”一下又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只想让医生再给他仔细检查检查!然而几个医生却误会了他意思,还以为这货听说自己没有任何异常给激动坏了,于是医生们摆摆手,不以为然地道:“你不用客气,不用谢我们!”你麻痹哦!我谢你妹啊!大黄牙有苦说不出,心道:我这是在跟你们客气吗?我这是谢谢的意思吗?你们这帮庸医啊!!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医生根本听不懂他的话,还是给他开了几副清火润喉的药物,并且一再叮嘱道:“要多喝水,多睡眠……”大黄牙彻底绝望了!返回监舍的途中,大黄牙越想越觉得整件事有古怪,他毕竟是在市井之中混迹,起码的智商还是有的,神仙惩戒他什么的,这压根就不可能,不过,遭到某些人的惩戒倒还是有可能的!尤其是……惩戒他的人极可能是一个医生。于是,走到一处无人角落后,大黄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秦朗磕头不已。“大黄牙,你这是干嘛呢?”秦朗连忙把他拖起来。大黄牙涕泗交加,再次猛叩头不已,口中“呜呀哇”的也不知道在说些啥。他已猜出自己的毛病和秦朗脱不开关系,被医生折腾了几次之后,他已经死心了,显然这监狱医院的几个庸医根本破解不论秦朗的手段。所以,他一连磕了90多个头,直到脑门磕出一大片的血迹都没停下来……秦朗看看差不多了,他也不过是想略施惩戒,大黄牙得了这次教训,以后恐怕会老实许多。于是便道:“莫非你是想让我帮你治疗?”大黄牙连忙点头,他算是粗黑想明白了,秦朗既然可以让他突然变哑巴,连医生都看不出任何毛病来,那么万一哪天秦朗直接把他弄死了呢?医生岂不是也查不出来,最后说不定会以为他是暴病身亡?一想及此,他就浑身颤栗,后怕不已,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招惹了这位?……回到监舍之后,秦朗把大黄牙扶到床上,让其盘腿朝外做好,自己用手指在其后背试穴,由于监舍内不能带入金属等物,因此银针只能在魏婷等医生的监护之下使用,此刻秦朗只能以手指代替银针,他以不同的力气点击大黄牙的几道穴位,大黄牙不能说话,只好以不停力度的哼声来表达痛感。点到三焦穴的时候,秦朗从八分力上升到一成力,再到三成力,连击三下,大黄牙承受不住,一口鲜血噗了一地。秦朗不太确定是自己的点穴见效,要知道手指头捅人本就疼痛,何况自己的力量异于常人,一只手指不亚于一柄匕首。直到片刻后,大黄牙苏醒,口中嘟嘟囔囔的喊道“谢谢”,虽然声音不太清晰,可是已经可以出声。大黄牙本身中毒不重,秦朗以经络穴位排毒之法将其火性逼出,自然说话无恙,只是要想彻底排毒,还得看秦朗的心情,“哟,老黄,还真的好了啊,”姚老尔看大黄牙可以说话,开口恭喜。老骗子则教训道:“你啊,以后可得接受教训,别乱嚼舌根,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小结巴坐在一边,认真的点头同意。黑猛“嘿嘿”的笑,他知道一切都是秦朗在捣鬼,因为那天他依稀看到秦朗丢了颗药丸进大黄牙的碗里。不过,教育大黄牙一顿没什么不好,这丫的早就该被狠狠的教训教训。此后几天,秦朗继续在其身上猛戳,每次都是鲜血淋漓,可是大黄牙为了恢复说话,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