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沒有名氣。
這樣的人物,大家想不明白,到底有什麼栽贓嫁禍的。
“或許,是我們想錯了?”純洛開口道。
“如果不是栽贓給殘狼刀的話,也就是說楊府的確是他動的手,”純烈開口道,“他有那麼厲害?楊師兄怎麼說也是真氣境,更別提還有護院和家丁,那麼多人不會擋不住一個人吧?”
“再說,以楊師兄的性格,被人找上門來,不可能閉而不出。”
“楊師兄再怎麼說都是宗門弟子,怎麼會懼怕一匪徒?”
“還平白讓人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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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點有很多,”純剛點頭道,“咱們在這裡說這麼多根本沒有用,趕緊吃完飯去一趟狼頭山,見一下這位殘狼刀再說!”
“好!”
衆人紛紛點頭同意。
……
……
同一時間。
一羣粗衣短打的漢子們,快速抵達碼頭。
“屬下聶陽,參加朱執事!”
爲首一人直接跪在船邊。
“聶陽?你們終於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朱彰快步上前問道。
“事關重大,請執事先看信箋!”
聶陽說着,從懷裡掏出信箋,恭敬的送上。
朱彰執事立馬拆開,仔細一看,竟然是寒月長老的親筆信。
信上簡明扼要的說了事情的原委,並下達了新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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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早在貨船抵港之前,寒月長老已經派人過來接船。
但第一波人,直接沒有了蹤影。
繼續派遣第二波人之後,在半道上就遇到了襲擊。
有人逃回去之後,寒月長老等才知曉有人阻擊。
於是就展開了調查。
迄今爲止,雖然有了一些線索,但幕後之人並沒有挖出來。
加上各地都有無量宗弟子身死門滅,所以寒月長老正在緊急處理,人手不夠之下,難免沒有顧及上港口這邊。
“寒月長老怎麼說?貨物該怎麼處理?”朱彰執事問道。
“長老並未明言,只教屬下聽從您的吩咐!”聶陽道。
“這樣嗎?”朱彰頷首,“你帶來多少人?”
“三十騎,我們只是探路先鋒,”聶陽道,“之後會有大批人過來,重新在港口設立酒樓,開辦商鋪,穩住這邊的局勢。”
“明白了!”朱彰執事面無表情道,“你帶着人跟我去拉貨,先把貨物送出去,這邊的事情,等人來齊了再說。”
“是!”
“對了,”朱彰問道,“來的路上,有沒有碰上宗內弟子?”
“宗內弟子?沒有!”聶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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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朱彰皺眉,“純字輩七位今早離開,正是你們來的方向,你們……壞了,莫不是出事了?”
“執事?”聶陽疑惑的看着他。
“這邊的貨物,你先別管了,帶着你的人,先去最近的城鎮,”朱彰執事叫道,“一定要找到純字輩弟子們,他們很可能有危險!”
“是!”聶陽點頭,立馬帶着手下離開。
朱彰執事心中着急,按照信箋所說,有人正在絞殺各地無量宗弟子,寒月長老已經發了召集令。
目前可以肯定,港口附近的弟子和家屬已經遇難,暗中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宗內的七位弟子不知道情況,若是冒然出手……
不,
要相信他們!
朱執事勉強冷靜下來,他必須要相信七位弟子可以應對任何情況,如果自亂陣腳,那纔是最糟糕的局面。
能出島進入中原,七位的實力毋庸置疑,關鍵是太年輕,希望他們能多思考,不會太過莽撞。
他轉身進入船艙,拿起筆開始寫信。
再怎麼自我勸慰,終究還是無法放心。
他要給寒月長老寫信,讓寒月長老儘快派人找到七位弟子。
“音姑娘,你可不能有事啊!否則……”
朱彰執事嘴角苦澀的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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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弟子也就罷了,可純音是不同的。
她是寒霜長老最寵愛的弟子,也是純元子最寵愛的小師妹。
她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朱彰敢肯定寒霜長老會直接殺出漁陽島。
“那可是寒霜長老啊!”
“不知道,這江湖上,還有多少人記得被秋霜劍支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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