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这解药听彭王爷所言,竟然如此简单,那九宫灵蛊大阵还怎么配的上巫神殿的镇殿之宝呢,当下也是按下心头疑虑,默默的等待那下人取药回來,
不片刻,却有人进的大殿,竟是黎真亲自带药前來,
黎真直接递给肖遥一个白色瓷瓶,
肖遥接过瓷瓶,拔开瓶塞,道出一粒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又拿舌头舔了一下,皱了眉头,闭上双眼,
片刻后,肖遥睁开双眼,放下瓷瓶,道:“确实只是普通的防治蛊毒的解药,却也是奇怪,王爷,我们何不当面问一下巫神,说不定巫神自有主张,”
彭王爷听得此言,也觉得甚有道理,当下起身带着黎真、肖遥,向后院行去,
待得走进那安放灵蛊的小院,彭王爷三人站定,由彭王爷朗声对那小屋道:“巫神可还在,小王有事相询,望巫神不吝赐教,”
内里响起易铭的声音:“稍等片刻,我在调息,”
当下三人只得站在院内,等候易铭调息完毕,不片刻,门扉开启,易铭缓步走出,对着肖遥点了一下头,又对彭王爷拱手道:“王爷今日与肖兄弟來找我,却不知有何见教,”
彭王爷正色道:“未知巫神这九宫灵蛊大阵开启进度如何了,”
易铭扫了三人一眼,缓缓道:“如今已开启三个灵蛊,只要再有六个晚上,九个灵蛊都会开启,再花最后一晚,即可成阵,”
掏出那瓷瓶,彭王爷缓缓道:“也就是还有七日就会启动大阵,可是这解药……”
“解药怎么了,”易铭神色微动,道:“不是黎真在做么,怎么,不能赶在灵阵开启前炼制出足够的解药么,”
摇了摇头,彭王爷道:“不是的,我听黎真与肖公子说,这解药怎么只是我们苗疆普通的防治蛊毒的药物,这……”
“呵呵,”易铭听到这,当时就明白了过來,笑道:“原來王爷是为了这解药來的,其实这解药也是要配合这灵阵才能开启的,待得九个灵蛊封印都解开,你们先炼制好这普通的药物,到时候和水搅拌均匀,我再用秘法引导这灵蛊气息入那解药中,城内军民一人喝上一口,自能保证不受这灵阵的功效困扰,”
彭王爷一脸恍然,道:“原來如此,我却以为这就是解药了,”当下又是对黎真道:“那你还是速速去多多炼制解药,免得到时候不够,误了大事,”
黎真躬身应命,又跟肖遥与易铭行了一下礼,缓缓退出院子,去炼制那解药去了,
肖遥当下也是与易铭闲聊几句,易铭就说晚上还要开启封印,自己要回去练功云云,当下肖遥也就不多做打扰,与彭王爷一起退了出來,
“王爷,我來这也是为了搞清楚九宫灵蛊大阵的进度,如今看來一切正常,那我就先行告辞了,”出得小院,肖遥就与彭王爷到别,
彭王爷却是不依,说肖公子每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这次來了,怎么着也要留几日,让自己尽尽这地主之谊,
肖遥却是心下挂念那朝廷大军大营里的扶桑忍者刺客一事,觉得自己必须回去搞个明白,不能真的让这刺客把太子或者太尉刺杀了,导致朝廷震怒,
当下一阵推辞,好说歹说,总算摆脱了彭王爷的盛情留客,出得王府,远远的看到彭山领着大队人马回府,当下也不与彭山照面,找那偏避的地方,遣出了城,
却说易铭走到房内,看着桌上依次排开的九个黑匣子,其中已有三个开启,向外散发着柔和的幽蓝色的光华,映的易铭的脸一阵阴晴不定,
“看來这彭王爷也是机警,我这漏出的这么点破绽,就被他发现了,”易铭如是想到,
却又运气于左手食指,按在了第四个图腾上面,其上立刻也浮现出來一阵蓝色的光芒,只是这道光华却不再阴冷,竟然感觉有些微微炙热,
易铭又是默念词决,右手食指又是运起一道真气,点了上去,
只觉这盒子微微一震,爆发出一圈蓝中带点赤色的光晕,震得易铭向后退了一小步,
易铭立住身形,调匀气息,自语道:“这灵蛊却是一个比一个邪异强大,我且去调息稳定,再來解开这第四个封印,”说罢径直走到床边,盘膝坐下,开始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