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晋哭丧着脸说：“你们怎么那么厉害？不会是特工吧？连我在什么地方都知道，太不可思议了！”
我笑了笑：“你也挺让我们不可思议的，没想到你居然是学美术的，而且还把镇鬼符临摹了出来，我说一看那镇鬼符就有些奇怪，原来是你自己画的。虽然没有掌握到精髓，但是依葫芦画瓢也算不错，还是发挥出了一些镇鬼的威力！”
“对了，你们也看见那个白衣女人了？自从我重新挂上黄符以后，那个女人都没有出现过，你们怎么会见到的，难道你们……”吕晋张了张嘴巴：“你们烧了我画的黄符？”
我点点头：“是的！不过这个不重要，你的那几张镇鬼符，虽然有些作用，但是时间一长，也就会慢慢失效了！而且，包括之前的镇鬼符，也只能暂时困住那个凶灵而已，指不准什么时候那个凶灵就冲破符咒出来了！”
“凶灵？！”吕晋惊愕地看着我。
我给他解释说：“就是你所说的那个白衣女人！”
吕晋扶了扶眼镜，诧异地打量着我们：“你们……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而且对什么镇鬼什么的，好像很熟悉，你们到底是做啥的？”
我拍了拍吕晋的肩膀：“你不用管我们是做什么的，刚才的话你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告诉我们，你说你去调查别墅开发商，结果查到什么了吗？”
吕晋说：“查到了一些！最先是通过朋友搭线，找到了一个搞装修的叶总。那个叶总跟开发商是老相识，别墅区的所有装修，都是承包给叶总做的！通过叶总，我也获悉了关于别墅开发商的身份信息，开发商姓牛，叫牛犇，还是一家很有实力的地产开发公司，总部在昆明。
当初开发别墅区的时候，牛犇给自己留了一套，后来一直没有入住，并且离开了丽江，这都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
我皱了皱眉头：“就这些？”
吕晋点点头，不过随即又啊了一声，笑嘻嘻地说：“我还打听到一些八卦，你们要不要听？”
“什么八卦？”杨小茹问。
吕晋说：“关于牛犇的桃色八卦！听人说，那个牛犇相当好女色，而且财大气粗，经常包养和玩弄一些女学生，以及十八线小演员，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色狼！”
杨小茹翻了翻白眼，抱着胳膊问：“除了这些，你没有其他可以提供的线索了吗？”
吕晋举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说：“真没了！如果我有半点隐瞒，天打雷劈！你们那么厉害，可以去调查一下牛犇啊，那套凶宅是牛犇的，只有牛犇才可能知道别墅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私家侦探，一个小小的搞美术的普通人，我哪敢深入调查牛犇那样的大老板，他随便花点钱，就能让我人间蒸发，所以我查到这里，就不敢继续查下去了！”
我点点头，抓着吕晋的衣领子：“起来！”
吕晋面露惶恐之色：“哎，我都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你们还要怎样？”
我帮吕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说：“不要紧张，肚子饿了，起来带我们去找一家味道正宗的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