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馆里钻了一天,他决定开始行动了。
第一步就是去白犬的组织里看一看,来到王都城东的黑市,按照朱泰安本爵教授的办法,在卖狗的商贩前抓起一只小白狗,“白狗怎么卖?”
商贩看了他一眼,“白狗不卖,你挑一条别的花色吧。”
“一条不卖那就一双吧。”陆夭把玩着小白狗。
商贩脸色一变,“怕你买不起。”
陆夭放下小白狗,“看门的还能比门贵?”
商贩此刻确定了陆夭的身份,“铜板还是银币?”
“我有金箔。”陆夭的回答让对方脸色又是一变。
商贩将陆夭请进了房屋里,“请问大人你是……”
陆夭取出了朱泰安的家族戒指,商贩脸色登时凝重,“可是大人有责罚?”
陆夭开口询问,“你的名字还有职务?”
商贩连忙弯腰见礼,“白犬外事联络管事费七。”
“白犬的总部在哪儿?”陆夭问他。
管事费七闻言立时警觉起来,“大人,自从白犬建立开始,总部除了内部人员以外,只有朱家继承人能够知晓,即便大人手持戒指而来一样不能进入,大人不知道?”
陆夭看着对方,“在下陆夭,朱彦臻的朋友,受到朱泰安大人的授权调查泣血雨燕,节制白犬,不过,既然是规矩我就不多问了,我要与能掌管白犬的人对话,另外,我怀疑王子殿下身边有赤燕国的暗桩,我的存在就不用向殿下那边禀报了,事后有什么麻烦自有爵爷与我负责,懂?”
听到陆夭的话,费七也预感到这次的情况不简单,让陆夭稍等,过了十几分钟,费七回来给了陆夭一张纸条,“大人见谅,不能直接见面。”
陆夭接过看了一眼直接烧了,随后离开了黑市,纸条上写了一个地址。
在王都的一所旅馆里,陆夭按照纸条上的内容,开了一间房间,进入之后,他环顾四周了一会儿,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看了一遍纸条,陆夭将纸条直接点燃扔进了壁炉里,随后在壁炉旁的椅子上坐下,在椅子靠背上有一个铜制雄鹰装饰,他敲了敲雄鹰装饰,里面传来一阵空空的声音。
“陆夭大人,你的消息很令人震惊。”雄鹰装饰传出了声音。
“虽然无凭无据,但我是为了白卫国。”陆夭说。
“陆夭大人素来不关心王都的情况,看来朱彦臻少爷受伤的事情令大人生气了。”对方却是在调侃陆夭。
“注意你的语气。”陆夭警告了一声,“我的吩咐阁下怎么看?”
“先前我们的每一次行动都无功而返,甚至损兵折将,这是白犬从未有过的耻辱,阁下的意思我们已经知晓,不知道大人有何对策?”那人询问。
“你们先前查到了哪一步?”陆夭询问。
“不瞒大人,即便是先前屡战屡败,我们依旧占据着主动,我们已经查到了他们一个细作的下落,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就连王宫都没有通知,只想有了结果再上报,不想爵爷调来了大人,我想听听大人的意见。”那人道。
“一个细作能量有限,不过,也可以放长线钓大鱼,我要你告诉我他的身份,然后将这个消息通告给王宫里,我要看看王宫那里的动静。”陆夭吩咐。
“好的,祝大人马到成功。”对方调侃一句,告知了陆夭想要的消息后,陆夭离开了这里。
耿秋行一名赤燕国的行商,自从赤燕国与白卫国联姻休战后,就顺着两国通商的大潮前来白卫国做生意。因为白卫国的太子殿下白琼武对妻子恩爱有加,对赤燕国的商旅施行了很多优惠政策,令这些商人赚的盆满钵满,耿秋行的肚子也慢慢鼓了起来,人也精神了起来。
在查完了这次货物的账目后,离开了货栈钻进自己镶了铜花的马车,吩咐车夫前往买下的私人院落,那里有他刚刚抢来的一名小女孩儿,作为特殊的爱好,这种事情还是得避着点人,毕竟,当初两国大战,王室可以老婆孩子一家亲,三天两头找这些赤燕国人麻烦的刺头可一点没少,正经人都能拖进暗巷里打个半死,不良爱好就是死的干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