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成看多了得了绝症后病者的神态,他只能叹气说。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看开点,小伙子。你还年轻,日子还很长。不过就是反应慢了一点罢了!”
郑龙听到,十分哀伤地捂着自己的脸,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不管训练怎样苦,他都能承受,不管那么辛苦,他都没有喊出累。
但此刻听到全华夏都算得上顶尖的神经科梁秀成教授都束手无策,郑龙感觉自己的梦想就如同泡沫一样破裂了!
看到郑龙痛苦的样子,梁秀成想了一下说。“或许李老师可以帮到你……”
话刚说出口,他就立马闭嘴了。
郑龙却是清楚地听到了,忙抬起头说:“李教授怎么了?是不是有办法帮到我!”
梁秀成摇摇头说:“不是。你听错了!”
“是不是钱的问题?我家里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我老爸还有点积蓄。他也是足球迷,要不然当年也不会送我去足球学校了!只要能治好我这病,我们家咬咬牙也能凑出来!”
恒达足球学校的学费可不便宜,一年最低都要三四万元。
郑龙能进恒达足球学校,家庭并不算差,是小康家庭。
郑龙是真的不想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
“真的不是钱的问题!怎么说呢?我读研时,带我的一个教授,他当年可以算的上是华夏神经科的权威教授了。
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迷上了针灸,一心研究针灸治疗神经疾病的研究课题!
以你现在的病情来看,常规的医疗手段暂时是没有办法了。或许你去他哪里试试,说不定有希望?
但是我不敢保证,而且老师他今年应该将近90岁了,这有没有用我都不敢保证!”
郑龙听到,咬着嘴唇说,“还请粱教授将你老师的地位写给我。就算有一丝机会我都要去尝试。不然我不甘心!”
梁秀成抽出一张纸,用笔写下了地址,说:“去年我去探望他的时候,他住在这个小区!去到的时候,就说是我介绍的!”
郑龙点头说:“谢谢你,粱教授!”
梁秀成笑了笑说:“不用,没帮上什么忙。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当年也很喜欢踢足球的,可是校队的。不过现在嘛……”
他拍了拍自己微隆的肚腩,苦笑了一下。
……
羊城越秀区一栋独立的房子,门前30多平方米的庭院中一颗葡萄树的蔓延着整个竹架,竹架下种了一些葱和大心芥菜。
这样的场景是乡镇里常见的,但在羊城城市中心地段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到是很惊奇。
在寸土如今的羊城,竟然还能有这样一栋房子,而且还能保下来,真的很不容易。
郑龙怀着复杂的心情按响了门铃。
等了一会儿,一个八九十岁,一米七左右的老人打开了铁门,上下打量了郑龙。
虽然眼前的额老人一头苍白的头发,脸上有着不少地皱纹,但看得出来他精神还不错。
“有什么事?”
郑龙忙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你好,请问是李教授吗。我是粱秀成教授介绍来的!”
“哦,进来吧!”听到是自己的弟子介绍的,李栋梁当即说道。
……
充满古意的大厅,李栋梁教授坐在一张藤椅上,静静地听完了郑龙的叙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