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叔自以为有沈义山,陆飞肯定不敢张目。
但他没有想到,聂北在陆飞心里的地位,高过沈义山数倍。
现在听到全叔的话,陆飞当即就恼了。
他满眼愤怒的看着全叔,声音激动到颤抖:“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瞎比比,像你这样狐假虎威的人没资格提我偶像的名字。
当天黑夜黑雨,兰市通往青荷市的大桥,一根主装饰横梁,坠落桥面,砸出深坑,桥面危机四伏。
那根横梁有好几吨重,要不是聂神医施展通天手段,将那横梁移入江中,那桥早被压塌了,两市之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交通。
青荷市能有这么低的伤亡率,大半都是功在聂北,你居然说他不过如此?
那我倒想问问,这场天雨灾难中,如您 这么厉害的人,又做出了什么样于民有利的贡献呢?”
这一刻,聂北在陆飞的心里,不仅仅是偶像,而是升腾成了一种信仰!
全叔被陆飞质问的老脸发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黑雨来临的那天,他感觉不妙,立即约束众人,不得出沈家大宅一步。
又打电话叫人送来物资,直到黑雨停止,天气放晴,这才出了门。
倒是沈义山知道了天灾后,连续打了几十通电话,安排给各个地方捐款捐物。
“阿全,还不跟小友道歉。”
沈义山颇为无奈的说道。
全叔看着只有二十来岁的陆飞,那么年轻。
他却要向这么年轻的人道歉,顿时脸色更是铁的通红,羞愧难当。
岂料他退开一步想要道歉,陆飞却不愿意接受。
“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若不是因为那根几吨重的桥梁,聂北肯定不会内脏受损,跌入江中,不见踪影。”
这是外界的猜测原因之一。
算是陆飞觉得比较靠谱,可信的一种说法。
“没想到聂小友与我有共同的志向,我心神向往,真想与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陆小友,沈某手中倒有些微薄力量,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帮助寻找聂神医。”
沈义山听完聂北的事迹后,对他真是越来越欣赏了。
他一生行善,最是喜欢心存善良,又多行善事的人。
全叔最后还是朝陆飞鞠躬道歉了,然后脸色铁青,退到沈义山背后。
不再敢多说一个字,多做一个表情。
陆飞也没有追着不放。
终究也要看一看沈义山的面子。
办公室里,一时静默无声。
陆飞的眼圈有些泛红。
他真的有点想念偶像了。
手机铃声突然清悦的响了起来。
陆飞振作精神接听,发现是来自青荷国际部的名誉校长花想容。
当他听完对面的话后,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我来呀,我肯定来。”
陆飞放下手机后,一扫刚才的悲伤,满脸都是雀跃欢喜。
要不是这儿还有人,他恐怕还要高兴的翻几个跟斗。
沈义山微笑的问道:“陆小友这么高兴,莫非是聂神医有了下落?”
“沈老,你可真是太聪明了,难怪都说你是商业天才。
刚才是花姐姐,通知我,说是聂北要在青荷度假山庄举办宴会,请我参加。
因为我们都是特别熟悉的人,又在本市,就直接电话邀请,不发邀请函了。”
沈义山和全叔对看一眼,眼底冒出神彩。
“陆小友,你看,可否帮忙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