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张晚林话还没说出口,莫嫣然便道：“别但了。喏，这是我的辅导书，借给你。先就从第一单元补吧。”
两人说话的举动立刻引来远处秦飞的目光，羡慕得发光。
张晚林翻开第一单元，这些都是学过的东西，但却给他陌生感觉。尤其密密麻麻的解题公式，逻辑步骤，完全头大。他们是上的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
不懂啊。
“我完全看不懂。”
“哪里不懂？”
“这。”
“还有呢？”
“还有这。”
一番话交谈下来，莫嫣然总算明白了，基本上全部所有的知识点都有些不懂。你怕不是在开玩笑？
“张晚林，现在我真觉得你以前考个六十分，真的为难你了。凭你这知识量，那也不容易。”
张晚林挠挠头：“谁叫我没你聪明呢。”
莫嫣然似乎想到什么：“你不会之前考六十分都是作弊的吧？”
张晚林哑口无言，“这怎么能叫作弊呢，我只是借鉴而已。对，借鉴。”
借鉴的对象当然是秦飞。不过秦飞的成绩也很烂，如果说张晚林是倒数第一，那么他就是 倒数第二。
抄全班成绩倒数第二，成绩自然也抄不出花来。
之前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沦落到抄他作业的地步。
莫嫣然鄙视看了他一眼。
考那么低的分数，就不说了。这分数竟然还是作弊得来的。算是大开眼界。
“那就从这里补习吧。”莫嫣然道。
她开始为张晚林补习起来，为了避免被历史老师看到，声音控制得很小声。乍看起来就像两个在讲悄悄话，关系格外的好。
不少学生看见了，纷纷奇怪。
“莫嫣然好像和张晚林挺熟的。”
“他们难道之前认识？不应该吧。”
“应该认识吧，要不然莫嫣然怎么会主动换位置到他那呢？”
“难不成莫嫣然喜欢张晚林！？”
秦飞看着两人的举动，急火攻心，这天杀的张晚林！！竟然和女神这么亲密。
“喂，你不要离那么近好不好？”莫嫣然推了一下张晚林，两人的头刚才都快凑一块了。这是闹哪样？
张晚林无辜道：“拜托，你说那么小声我听不到啊。”
“可是我不说小声一点，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张晚林无语。明明补习是这么正儿八经的一件事，却搞得像上课吃辣条一样鬼鬼祟祟。“你说那么小声，我肯定要隔近一点听，对不对？”
“好好。那就近点好了。”
在两本立起来的历史书下，莫嫣然着重讲解起题型。
两人的距离由远到近，到很近。
近到张晚林可以闻到莫嫣然身上散发出淡淡香味，近到能感觉到她呼出气息的灼热。从近了看，莫嫣然真的很美，毫无瑕疵。
如果她可以做我的女朋友，那该多好？
不知不觉，张晚林已经发呆了。
“你有没有在听？”莫嫣然突然正色问道。
“在。”张晚林立刻惊醒过来。
“我刚才讲的什么？”
“讲的.......”
“我就知道你没有认真听！！”莫嫣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揪耳朵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