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再言语,跟着进入了帐篷。帐篷内青羊长老恭敬的立在一旁,面向皇甫玲珑缓缓诉着一些重要的事情,他的声音和缓而平静:“……在漠北荒原我们数十个部族与异鬼大军进行过一场大会战,此战我们北地部族损失惨重,族中数十万精壮族修成为了异鬼。更有数名长老命丧玄冥鬼帝之手。……此战之后,我等北地部族就各自分散,躲避异鬼的攻击,但情况愈加的不利。”虎咆道:“冰魄圣祖,异鬼之力实在无法抵挡,北地已无我等部族的生存之处。只有越过南边的万里冰墙,才有那么一线生机。”“可是我等北地部族在漠北荒原损失惨重,想要攻击万里冰墙,恐怕毫无胜算。”青羊长老无奈的道。皇甫玲珑了头道:“我等北地部族,没想到会落入如此险境。为求部族生存,本宫会借助分身身份返回南部,寻求让族人通过万里冰墙的契机。”“本宫分身修为提升还需一段时日,到时本宫自然有实力与南边的十三国联盟做笔交易,但在本宫修为提升之前的时间,我等族民,尽量的保存实力,避免与异鬼正面碰撞。”虎咆长老、青羊长老都低头称是。现在极北之地异鬼肆虐,实力强大,要他们与异鬼硬拼也是做不到的。皇甫玲珑起身道:“我们即刻出发,返回南边,本宫还有几件大事要办。”青羊长老与虎咆等北地蛮修都恭敬的道:“恭送冰魄圣祖,我等静候圣祖佳音。”皇甫玲珑带着唐缺、夜魔、庄玉和梁艳四人离开了青羊长老的部族所在之地。青羊长老、虎咆长老送出部族。皇甫玲珑祭出了飞舟,率先登临。唐缺向青羊长老抱了抱拳,转身离去。很快皇甫玲珑的飞舟就消失在南边青羊长老的视线之中。虎咆长老道:“圣祖此去,也不知猴年马月能成功了。我等部族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啊。”青羊长老叹了口气道:“老朽看还是两手准备,我们联合各部族在凛冬季节来临之前,若无圣祖喜讯,也不得只得强攻万里冰墙了。”他遥遥的望着风雪弥漫中的南方,满脸的皱纹更是纠结。皇甫玲珑的飞舟一路马不停蹄,往南边的万里冰墙疾驰而去。与来时不同,这归途之中,飞舟中人已物是人非,心态各异了。不酒癫和古风子命丧北地。而唐缺与庄玉、梁艳更是受制于人。皇甫玲珑呢,谁知道她的想法,毕竟她是隔界传来一缕神识降临在分身之中。想必皇甫玲珑这枚分身暗子已经存在了不知多少岁月,只是在此时方始启用。经过隔界降临分魂后的皇甫玲珑,气质有了明显的变化和不同,唐缺心想,她已经不是原来的皇甫玲珑了。经过飞舟的飞行,过得七八日,唐缺看见了那横亘在冰原上的万里冰墙。皇甫玲珑收起飞舟,来到万里冰墙之外的一处传送阵法之地。五人通过自身的凌风城的暂居玉牌感应之下,开启了传送阵,返回了凌风城。凌风城内负责阵法传送的那名筑基后期的修士,见阵法传送进来皇甫玲珑等五人,双目一凝,随即舒展,轻轻松了口气道:“五位道友回来的及时,再晚几天,凌风城就不开启回传的传送了。”皇甫玲珑道:“哦,却是为何?”筑基后期的修士道:“诸位道友极北之地一行,难道没有碰到异常?咦,好似少了一位道友。”皇甫玲珑叹了口气道:“同行的一位道友遇见危险,在途中陨落了。”筑基后期的修士道:“诸位道友能及时返回凌风城已是大幸,极北之地恐怕会越来越不太平了。”皇甫玲珑与唐缺等人告辞这负责传送法阵的筑基后期修士,来到凌风城。凌风城中比起月前明显感觉紧张了许多,路上一队队精甲修士往来,满是肃杀之气。唐缺也发现不光是精甲修士,城中也多出了很多其他的修士,看样子都不是北极宫的修士,而是来自其他国度的修士。这些修士神色也颇为凝重,他们都是来自北部十三国联盟的增援修士。整个凌风城仿佛都处在战前的浓郁压抑气氛之中,让人感受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唐缺心中暗道:“极北之地看来是不会太平了。”皇甫玲珑看着凌风城中的这一派景象,眼中精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诸位道友,久违了。”皇甫玲珑与唐缺等五人行走在凌风城的大道之中,迎面走来一名筑基修士,对着五人招呼道。唐缺一看这名筑基中期的修士正是凌风城的精甲修士队长赵鹤声,与众人有过一面之缘。而唐缺等人的暂居灵牌正是从此人手上获得。皇甫玲珑淡淡的道:“原来是赵道友,不想今日邂逅于此。”赵鹤声道:“难得与诸位道友相遇,正逢凌风城戒严之际。碰到诸位道友,赵某正有一事知会诸位道友。”皇甫玲珑哦了一声道:“不知赵道友有何事要与我等分?”赵鹤声看了看皇甫玲珑,沉吟道:“想必诸位道友也看出了凌风城目前情况不同一般。实不相瞒,此番凌风城要面对北地蛮族和异鬼的随时进攻。而凌风城的防守力量还略显单薄。因此北极宫大长老寒鸦上人也寻求各地道友的帮助。”皇甫玲珑道:“不知赵道友,有何所指?”赵鹤声道:“赵某见诸位道友修为高深,因此也是秉承寒鸦长老的意思,想问问诸位道友有无意向协助我们北极宫守护凌风城。当然凌风城会拿出一笔灵石给加入的道友的。”着他充满希冀的望着五人。唐缺心道:“这凌风城战前拉炮灰,想必效果不佳。哪个修士会为了几个灵石滞留此地充当炮灰呢。”皇甫玲珑笑道:“真是抱歉,妾身很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可实在是俗物在身,有负赵道友的美意了。”赵鹤声哦了一声,好似颇为失望,不过他事先也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应该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只是例行公务的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