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主见安婉着急,冷哼一声道:“这次可不是灵石的问题,婉仙子,你弟弟好生顽劣,这次可惹了不的麻烦。不光是欠我们黑煞门灵石的问题。而是他把我黑煞门的好不容易从外间移植过来的一株升仙果树,给连根拔了。”听李堂主这么一,安婉知道剑这次惹得麻烦怕是不,却不知该如何了结。杜白雨笑道:“李堂主,问题可没那么严重吧,你通融通融,需要多少灵石,我们给就是了。”李堂主摇了摇头,无奈的道:“杜兄,真是不好意思,这恐怕也不是灵石就能解决的事情,再这事我真做不了主,要不,我们洪长老在门中,我带你们去向他求求情?”安婉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终于忍不住怒道:“李堂主,你们黑煞门这般做事,与强抢有什么区别。我弟剑根本没有灵石,你们却给他升仙果,等他上瘾了,又让他四处筹灵石。你们……”李堂主脸色不悦的道:“安仙子,你得搞清楚状况,现在你是在求我们还是在指责我们,哼。再安剑拔了我们黑煞门的升仙果树,总是事实吧。”安婉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瞬间就与李堂主的话语中充满了火药味。黑煞门向来横行惯了,李堂主自然也毫不示弱。杜白雨皱了下眉头圆场道:“李堂主,你看,婉仙子只是关心安剑,也是出于无心。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就别再纠缠此事。李堂主,要不见见你们的洪长老?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嘛,是吧?”李堂主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安婉,叹了口气道:“杜兄,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把此事揽下来,可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杜白雨哈哈一笑道:“明白,明白,哪能啊,李兄,我们可是不一般的交情,是吧。”唐缺一直没有言语,他暗地观察杜白雨虽然是天星宗的弟子,李堂主表面交好,但内心深处,却也并不怎么热心,恐怕更多的是抱着以后利用杜白雨的心思。只是杜白雨身在其中不自知而已。李堂主哼了一声,衣袖一挥道:“诸位道友,且随我来吧。李某带诸位上去,在黑煞门的山门重地,还请诸位道友,莫要生出什么事端,否则,李某的面子可也是不好使的。”杜白雨道:“李兄放心吧,我们有数的。”唐缺心中暗笑,这黑煞门山门不大,排场不。从这李堂主的言行可见这黑煞门横是横,却横的有些不入流,上不得什么台面。却不知怎么就成了蓬莱海域不可招惹的势力了呢,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唐缺、安婉、杜白雨三人跟着李堂主来到黑煞门的山门之中。黑煞门山门入口是一座宏伟的巨大黑色山峰,好似一柄刺破青天的长剑,冲天而起,看上去颇有些拔剑问天的气势。唐缺冷哼一声,只是觉得这黑煞门不但横,也太过装逼。这山门搞的如此宏伟,与黑煞门所在的岛极不协调匹配,真是沐猴而冠。看来这黑煞门的门主是个极爱面子,好大喜功之人。李堂主带着唐缺、安婉、杜白雨三人往上行走之间,黑山门的山门之上正好走下来两名修士,走在前面的一人,是一名青年男子,筑基大圆满的假丹修为。这名青年男子身材高瘦一身黑衣,好似终日见不到太阳,面色白皙的极不正常,他的身上散发出的灵压阴森嗜血,让人感受之下很不舒服。而跟在这年青修士后面数尺之地的是一名山羊胡子的老者,这山羊胡子老者也是筑基大圆满的假丹修士,一双三角眼看上去极为阴沉。但这名山羊胡子老者,在这青年修士面前却是笑容可掬,一副讨好的模样。从两人的举止和表情,尊卑立见,显然是前面的那名青年男子为主,山羊胡子老者为从。李堂主见了这山羊胡子的老者快步走上前去,躬身行礼,并向这山羊胡子老者低声交流了一下。山羊胡子的老者了头,看了看安婉等三人。这时候安婉、唐缺、杜白雨已经走上前,与山门下来的两名假丹修士拉近了距离,双方都快速的打了个照面。李堂主与山羊胡子老者交谈片刻,望着安婉等三人,咳了一声道:“杜兄,这位是我们的洪长老,洪长老管理我们黑煞门的刑堂事务,是我们门主的左膀右臂。”杜白雨看洪长老一副倨傲的神态也有些不悦,淡淡的道:“见过洪长老,在下天星宗杜白雨,有礼了。”洪长老捏了下山羊胡子道:“哦,原来是天星宗的贵客,倒是失礼了。李堂主已经和老夫了情况,只是这升仙果仙树极为难得,却被安剑拔起,这个事情赔偿倒是不,传出去,我们黑煞门颜面何在,以后还如何在沧海之域立足啊。”杜白雨听着山羊胡子洪长老的辞,心中满不是滋味。安婉却已经开口道:“洪长老,你们却要如何罢休,再这只是贵门的一面之词,总应该让我们见见人吧。你们这般行事太过霸道了吧。”她虽然质问,但声音悦耳,极为好听。在洪长老跟前的年轻假丹修士,看着安婉眼中闪过一丝难明的意味,忽然邪邪一笑,对洪长老传音起来。洪长老了头,咳了一声对李堂主道:“李堂主,你先去把人带过来。”李堂主看了一眼那名年轻的假丹修士,应声而去。安婉不知道对方又弄什么玄虚,眉头紧锁。杜白雨跟洪长老道:“多谢洪长老了。”洪长老矜持的笑笑不语,好似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杜白雨见这洪长老神情倨傲,他作为天星宗的骄子之辈,居然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心中满是不忿,心道,一个黑煞门好生张狂。我乃天星宗的核心弟子,再怎么你黑煞门却是一个二流门派当真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