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哀吃了一惊,沉吟道:“天鹰门的李天羽,哼,他可是结丹大圆满的老怪啊,都一只脚踏进元婴了,却也来管这档子烂事。”长鱼哀一双眼睛,看着长鱼安康和长鱼绿萼道:“唐公子怎么受的伤,他们如何交手的,你们给老夫好好分分?”长鱼安康望了长鱼绿萼一眼,迟疑的道:“老祖,孙儿愚钝,在化神山上也没察觉出他们怎么交锋。就是那个天鹰门李副门主来的时候,唐公子让九妹给他泡了杯灵茶,两人有有笑的喝了几口灵茶。”“天鹰门的那李副门主就,这个事情一笔勾销,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然后,不知怎么的唐公子就吐了血,受伤了。”长鱼哀暗道:“他们这是私下神识交锋了,却不易为外人察觉。”长鱼绿萼道:“老祖,在他们喝茶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那个气氛很压抑,让人都喘不过气来,想必是两人的神识散开,让我们都感受到了。”长鱼哀了头嗯了一声,心中暗道:“看来唐公子把天鹰门的李天羽打发掉了。李天羽表面和善,实则心狠手辣,哪有可能自行离去,想必他也是受了伤,不得已只能离开。没想到唐公子的实力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竟然能够逼迫假婴境界的李天羽知难而退。”长鱼哀摆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老夫要去拜见一下唐公子。”长鱼安康和长鱼绿萼恭敬的称是,都退了出去。这时候殿外长鱼烈急匆匆的走进来,神色之间好似有些不自然。长鱼安康和长鱼绿萼见长鱼烈行色匆匆,神色不自然,都有些好奇,长鱼安康刚叫了声“大哥”长鱼哀就咳了一下,皱了皱眉头道:“烈儿,什么事,慌慌张张的?”长鱼烈苦笑一声道:“老祖,收到一张请柬,咳,葵水岛的牛老魔要纳妾。”长鱼哀原本平淡的神色,愣了一下,忽然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有着恼,有气愤,有无奈,有痛惜。好一刻,长鱼哀才道:“又纳妾,他这是纳的第几房妾了?”长鱼烈苦笑一声道:“第十七房妾了。”长鱼哀摆了摆手,怒道:“不去了,不去了。又要我们附近海域的同道送礼出血。老夫不去了!”长鱼烈苦着脸道:“老祖息怒,这牛老魔毕竟是结丹后期的前辈,老祖若是不去的话,恐怕……”长鱼烈的话虽然没有完,但显然是要劝长鱼哀不能意气用事。长鱼哀叹了一口气,伸手道:“请柬拿来!”长鱼烈恭敬的把请柬递给了长鱼哀。长鱼哀看了看请柬冷笑一声,却把请柬收了起来,恨恨的道:“牛老魔,你狠,三番几次的纳妾,有完没完。”着长鱼哀大袖一挥,不再理会长鱼烈,却往翠峰别院拜见唐缺而去。长鱼烈望着长鱼哀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想必老祖去葵水道送礼还是其次,主要的是葵水道的牛老魔修为高深,脾气古怪,又飞扬跋扈。这牛老魔睚眦必报,他要纳妾不去还不行,而去了又怕受冷落,因而老祖也就有些憋屈,看来老祖虽然已经是结丹修士了,为了家族却也不得不忍辱负重。长鱼安康和长鱼绿萼看着老祖生气的离去,长鱼绿萼道:“大哥,这牛老魔就这般难缠,大家都怕他吗?”长鱼烈苦笑道:“修为高深,脾气古怪,能不怕吗?”长鱼绿萼忍不住暗暗嘀咕:“这牛老魔也真够好色的,都要纳第十七房妾了,他的这些妻妾却又如何非要嫁给他。恩,结丹老怪修为高深,自然有女修愿意投怀送抱。”想到结丹老怪修为高深,自然有女修投怀送抱之后。长鱼绿萼忍不住脸上一红,想起唐公子好似也是结丹老怪,若是他要纳妾,自己愿意投怀送抱吗?“九妹,九妹,你怎么了?”长鱼烈看长鱼绿萼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长鱼绿萼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道:“大哥,没什么,我先回去了。”着匆匆的离开了此地。长鱼烈摇了摇头,看着长鱼安康道:“九妹最近怎么古里古怪的?”长鱼安康摊了摊手道:“我可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唐缺在翠峰别院之中,没人打搅倒还清静,他与天鹰门李副门主交手之后所受的伤,经过几日的调理倒好了大半。这翠峰别院之中藏有长鱼世家一些古老的典籍,倒有些出乎唐缺意料。唐缺乘着这几日养伤,一边翻看这些典籍。长鱼家的收藏的这些典籍,大都是一些关于沧海之域的奇闻轶事。也提及一些宗门典故和海族的一些事情。倒是让唐缺对沧海之域有了一个更深入的了解。“主人,长鱼哀拜见。”别院外面长鱼哀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吧”唐缺一边翻看典籍,一边淡淡的道。长鱼哀走进唐缺的别院之中,看唐缺神色如常,也松了口气道:“感谢主人此番出手帮助长鱼家族,老奴没齿不忘。听主人受了伤,老奴很是不安。”唐缺合上了手中一本海族族系的典籍,摆摆手道:“罢了,现在无甚大碍了。天鹰门的事情已了,你长鱼家和风呈家的事情一笔勾销。想必以后天鹰门也不会再为此事生出事端的。”听唐缺这么一,长鱼哀终于彻底的放下心来,在他心头的老大一个疙瘩终于落地,不出的轻松。唐缺忽然道:“长鱼,你久居沧海,可曾听无根之水?”唐缺向长鱼哀打听这无根之水,主要考虑长鱼哀毕竟是结丹修士,又是沧海之域的土著,在沧海之域自然有一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想必消息总是灵通一些,对这无根之水多少总会有所耳闻。果然,长鱼哀沉吟了一下道:“公子,老奴知道有一个地方或许有,只是……只是,却不太好求……。”唐缺看长鱼哀眼神闪动,看上去有些迟疑,忍不住笑道:“你既然知道,那就。至于行不行的通,却是另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