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苏雪暖望向古默然的眼神都有些失望。其实他们真的是误会古默然了,他是真的尿急,最重要的轰不轰人给他有什么关系?丢脸的又不是他而是喜欢在美女面前显摆的方骆轩。而且上一世这种欺负人的事,他也经常做,没觉得做的有什么不对,拳头硬就是老大,强权即是公理。然而被人从包房里轰了出来,方骆轩自然咽不下去这口气,特别是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所以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熊远的号码,而且故意打开了免提。熊远,他老爸的一个朋友,也是这座商务会馆这条街上的一个地痞街霸。“远叔吗?”“嗯,你是哪位?”“我是方老板的儿子方骆轩。”“哦,小方啊,什么事?”只见方骆轩挑衅似的瞪着哪位正打算离开的王胖子,故意大声说道。“远叔,我现在在十九英里商务会馆正带朋友玩,却被人给赶出来了,您说怎么办吧。”“还有这事?谁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我熊远的侄子?你等着我这就带人赶过去。”方骆轩这才挂了电话,略带得意地对苏雪暖等人说道。“咱们,先等会吧,我叔一会就赶过来。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方骆轩给清出去。”听方骆轩的话,那个大胖子富二代反而不急着离开了。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哎呦,小样还挺横,也好....。”说着扭头对旁边的一个大汉说道。“阿虎,给江兄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露个脸。否则的话,那些个阿猫阿狗的还以为我王大帅好欺负。”不多时随着汽车马达声,一辆丰田越野,停在了会馆门口。随着‘哗’地一声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三个五大三粗浑身肌肉的黑衣大汉。为首一人一脸麻坑,从眉骨往下那道斜切的刀疤十分醒目。只见他带着一副墨镜,手上的大金戒指十分抢眼。他便是方骆轩请来的救兵,在这一带可以横着走的街霸熊远。猛然推开旋转门,熊远一进来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铜锣般大嗓门就喊上了。“谁他娘的敢在熊爷我的地盘上,欺负我的侄子骆轩?是不是活腻歪了?”看到熊远,方骆轩脸色一喜,狠狠地瞪了王大帅一眼,一脸得意,那意思很明显。死胖子,你死定了。“远叔,您可来了,你侄子差点被人给打了。”说着匆忙迎了上去,一脸的委屈。见熊远过来,孙经理急得一头汗,急忙迎了上来,殷勤地打招呼。“熊哥好,您怎么来了?”周围的宾客似乎有人认出了熊远,议论纷纷。“哎呀,那不是熊爷么?”“可不是嘛,听过上一次有人跑到附近的一家饭店闹事就是他给压下去的。”“那算什么,我记得上一年北街有一帮人惹了他被他硬生生的打断了腿。”熊远根本没理睬献殷勤的孙经理,故意问方骆轩。“骆轩,是谁欺负你?尽管跟叔说,看劳资不扒了他的皮?”还没等方骆轩开口,王大帅便一脸好笑地开口了。“是我?怎么滴?”一时间周围似乎炸开了锅。“这胖子恐怕死定了。”“可不是嘛,惹了熊远,他以为是闹着玩吗?”孙经理急得跟猴似的几次想插嘴都插不上话。打斗一触即发。这时旁边的苏雪暖低声问林潇纤。“古默然怎么还没回来,去趟厕所要这么久吗?”林潇纤无力地翻了翻白眼。“我的大小姐,你真以为那家伙去厕所了?估计一看情形不对,早就开溜了。”苏雪暖一脸诧异。“不会吧,他连孩子也不要了吗?”这时旁边的薛白幸灾乐祸地插了一句。“你以为他‘闻风中学第一渣男’称呼是白叫的吗?他要敢回来我脑袋朝下。”.......。却说王大帅话一出口,就把熊远给惹毛了,一把拽住了王大帅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子,抬着下巴恶狠狠地骂道。“你特么的是不是想死,知道熊爷我是谁吗?”跟着王大帅的两个保镖正要动手,却被熊远后面的几个壮汉给拦住了。大战一触即发,正在这时候只听一声暴喝。“给我住手?”所有人都被这声暴喝给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扭头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带人走了过来。看到来人薛白吃了一惊。“啊,那不是戈近东的兄弟吗?”不少知道真相的人听了都十分惊讶。“什么,他是东哥人的?”戈近东,禹都县大佬级别的人物,就连县领导都给他三分薄面。提起东哥戈近东,整个禹都县没有不知道的。而戈近东的小弟自然也是跟着水涨船高。戈近东的人在整个禹都县那可是可以横着走的存在,像熊远这样的街头混混跟人家一比就像正规军和游击队的区别,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戈近东的产业横跨娱乐,房地产,煤矿等等许多产业,根本不是熊远之流能仰望的。所以看到来人第一时间,原本牛气冲天的熊远当时就蔫了,灿灿地松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超.....超哥,您....怎么来了?这位兄弟......是您....朋友?”一个四十多岁的家伙居然称呼一个年仅二十来岁的人为‘哥’?顿时令人有种滑稽可笑的的感觉,但却没人敢笑。那一刻方骆轩的表情很精彩由之前的得意,变成了惊愕,最后变成了猪肝色,此时最难堪的恐怕就是他了。他叫来熊远原本就是找回自己的面子,这下好了,恐怕面子非但找不回来还得被人重重的踩在地上。一时间他额头的冷汗就下来了,戈近东的小弟,没人比他这位房地产老板的儿子明白这几个字的分量,因为每次逢年过节,他老爹都会带上礼物给人家送孝敬。看到来人林潇纤似乎有点惊讶,失地道。“原来是他?”苏雪暖疑惑地问道。“怎么?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