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先在为兄的好友那里住上一晚,第二日再寻一住处”红光满面的老者走在长安的街道上说道。“哈~~全凭兄长的意思”那中年的人打了个哈欠的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小子”见自己的兄弟如此模样,老者流露出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要说自己这位兄弟,老者也颇为无奈,身负经天纬地之才,在整个凉州找能与自己这位兄弟比肩的可谓极少,可是呢,自己这位兄弟的才能不为世人所知,而他自己也是一副无心仕途样子。不是在家读书游玩,便是忙于田园之乐,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悠闲日子,但他却知道,自己这位兄弟之所以如此,只因无人赏识,早年自己的这位兄弟也曾雄心壮志,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可惜出仕为官之时,不得上司喜爱,又见这朝廷**,官场黑暗,最终便假借生病之由辞官回家,回家之时还遇见叛乱,差点死在半途,不过最终还是凭着他的聪明才智躲过一劫,此后便一直待在家中,而这一待便是十年时间。此次之所以跟着自己来到长安,还是仗着自己是他兄长的身份硬拉着他出来,两人虽然不是亲身兄弟,但是感情却更甚那些所谓亲兄弟。这两人在老者好友家借住一晚后,在老者这位好友的帮助下,租借了一间小院,说来也巧,这件小院与李风所租借的小院刚好相对。“听闻你们这院子的对面,居住的是我大汉的长平侯”老者好友的指着对面门说道。“我大汉何时又出了一位长平侯?”老者颇为好奇的看着对面门问道。“哈哈,老兄有所不知,这位长平侯乃是当今陛下亲封,甚是年轻,游历到我长安,听闻刺史大人聚兵讨贼,他便主动请缨,成为刺史大人新招的一千新兵校尉,如今正负责城内安全”老者好友为其解惑道。“如此说来,这长平侯倒是心系大汉,正好有缘相对而住,到可登门拜访一番,见见我大汉新崛起的青年俊才”老者抚须而笑道,而老者身边的中年依旧是一副兴致怏怏的样子,视乎对他们所谈毫不关心。而此时的李风,正忙于巡视长安城,根本不知道自己新增了两位邻居,自刺史耿鄙离开长安城后,李风也正式走马上任,成为长安城最有权势的几个人之一,耿鄙离开后,他任命了一位偏将军总领长安城防。在这位偏将军帐下,分有五校尉,李风就是其中一位,而李风因为身份有些特殊,再加上又会做人,两人关系还算不错,这位偏将军也没有给李风什么脸色看,除了这位掌军权的偏将军外便是长安城的政事一把手县令大人。长安的县令这位置可不好坐,长安身为凉州的治所,又是刺史大人的所在地,顶头上司就坐在自己的头上,一有处理不好便会第一时间传入刺史耳中,压力不可谓不大,而耿鄙离开长安后,估计是这位县令大人最为放松的时候。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李风帐下的一千新兵也算正式步入汉军军制,成为真正的大汉士卒,除了没有上过战场之外,李风的这一营人马已经不比其他人几营人要差,李风往后也不必一直待着军营之内。毕竟现在的他接手了长安城内的治安,还是住在自己住所比较方便,而且这接近两个月的军营生活还是让李风颇为吃不消,毕竟穿越而来的十几年里,他可没吃过什么苦,在军营内为了让这伙人心服口服,李风一切用度都跟他们一样。在耿鄙离开后,长安治安早已经恢复,李风也不需要做些什么,只需每日让士卒们在长安城内巡视一番便可,而这些事情也不需要李风亲自去做,一般都是有马腾负责,只需每天听马腾禀告下城内情况即可。长安城内的李风院子里,半只羊正串在架子上,身为李风副将的马腾正在生火,而作为半个羌族人,马腾对于生火可谓异常的熟练,不到一会,火便已经生好,而半只羊也正是入烤。而此时身为主人的李风,正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羊杂串,羊肉浓汤,一股股香气从厨房内传出。“哼~~哼~~哼,好像,真他娘的香,想不到校尉大人还有这手艺”一伙人正伸着脖子抬着头不停嗅着从厨房传出来的香味。等到李风从厨房出来,一身衣服已经湿透,如今夏季已经过去大半,再过一个月便入秋了,可这却是天气最为炎热的时候。“你们几个混蛋,老子身为将军,居然还为你们做美食”李风见到门口几个正伸着脖子的手下没好气的骂。“嘿嘿嘿~~~校尉大人辛苦,校尉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等能在校尉大人帐下效力,真是上辈子修来福分”这几日正是马腾的几位兄弟,见李风出来忙将自己知道的好话全部从嘴里奉承出来。“什么狗屁东西,滚去将那边几块木板搬出来,放到院子里,本校尉去洗个澡,热死了”李风没好气的笑骂道。“是是是”几人忙笑着答应道,一副卑躬屈膝的狗奴才样子,丝毫不见当初的不服和硬气。而当李风洗完澡出来之后,院子的木板上,早已将厨房内做好食物摆好,而腾的那半只烤羊也发出“嗞~嗞~嗞”声音,院子充满香味。这羊自然是李风从市集买回,原本是想自己享用,后来想想,还是邀请让人邀请马腾过来,刚好马腾的几个兄弟也在,李风便邀请他们一起过来。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大家已经十分相熟,对于这位校尉大人,全军也很是信服,如此才有刚才出现的一幕。“咚~咚~咚”正当李风准备入座叫大家一起享用的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顿时在场的人都忍不住一阵抱怨,李风无奈瞪了这伙手下一眼,走向了门口,典韦见着忙站了起来,紧随其后,马腾见如此,也跟着站了起来,跟在李风身后,随着这三人都站起来,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坐着,于是几乎全屋十几人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