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号基地几乎全部设施都在地下,地下发射井周围装甲围墙,有十余台楼式能量罩生器提供能量保护,基地内部可供六边体战舰起降,设有三条战舰维护线,八个巨型能量储备罐和二十一个武器仓库,可以说是在武力上不是针对谁的水平。如果不是因为基地现在成员不够,完全可以组建一支力量强大的部队用来作战。至于地下基地最为标志的武器,用来就是林格脚下的这个东西,此时的林格站在一个圆形的合金边缘,只要往前迈一步就会掉下去。这是一个炮管,它的直径是八十米,叫做古斯塔夫重型轨道炮。党卫军亲切的称之为爸爸,当然这个绰号是林格才知道的,原来他都不知道基地下面还有这么一个玩意存在。至于这玩意的整体有多大,林格觉得自己视力有些不够,暂时看不出来。但可以确定这是这颗卫星的终极防御武器,根本无法用来安置在战舰上。也是党卫军布置在邦联附近最有威胁防御武器,“要不要打他一炮试试威力?”林格寻思是不是拿着近在眼前的气态行星试试威力,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这种冲动。万一古斯塔夫重型轨道炮威力巨大,造成气态行星出现巨变,那这个基地一样会被影响到,毕竟两者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目前基地的六边体战舰还剩下三艘,都是能搭在千人规模的战舰,远远比不上加兰德将军离开之时的那种万人战舰,但对于基地剩下的四百多成年人而言,已经完全足够。还有就是基地卫星的重力场,有些类似于赛斯人造行星的牵引光束,但是威力更强。激光矩阵也存在,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被关闭的状态,毕竟这玩意需要的能量很大,威力又不是特别强,还有就是二十座单兵武器仓库,林格使用的长匕首,修纳德使用的长剑、还有盖世太保的制式装备奥丁模块装甲。“奥丁战斗辅助系统绝对不能带出去,一旦不小心泄露出去,上面绝对不会饶了我们。”林格看着好像武器展览馆一样的基地仓库,对着淩紫薰道,“我们也不能乘坐六边形战舰离开,单兵使用的球形飞行器也不能带出去太多,盖世太保要出去,需要你想想办法。”“那就使用退役的武装商船来接人,我提出调出去一批成员,主要也是看你比较孤单。你在外面没有根基,办事的时候不方便。”淩紫薰观赏着素手的紫色指甲,轻吹了一下双眸对着林格一瞟,“除了我,还有谁对你这么好?”“矜持一点,我没否认你对我好。”林格轻声咳嗽了一下,聊两句话题就歪到下水道,这一天天还能不能谈正事了,可一想又有些不对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些事情在瞒着我,真把我当成司马衷了?”“你提供的影像资料在面部扫描之后有了一点结果,不过上面的人目前都不在邦联管辖的范围内,可能是隐藏起来了,也可能是变成了宇宙海盗,暗网杀手之类的人。你自己一个人能找到么?就算找到了也不能自己去,带着一些部下去报仇比较安全。”淩紫薰叹了一口气一副上面都瞒不过你的样子,“所以我才提议对剩下的部下进行轮换。”“哦,是我家的那桩案子,真的能查出来?”林格了然的点点头,温和的捧着淩紫薰的脸感谢道,“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为什么现在才说?”“只是证明人存在,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好说的,你这次不问我还不会说。”淩紫薰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报仇之后你准备做什么?进入总部正式参军么?”这个参军肯定不是参加邦联军队,而是参加武装党卫军。林格倒是不想参加,可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逼着他,连谢洛夫那个老不死都在逼着他做间谍,不参加都不行。想到这林格脸色就很难看,两个庞然大物竟让他在这受夹板气。“那是以后的事情!”林格对这个问题心情不高,随便应付两句扯开话题道,“指甲油的颜色不错,我很喜欢。”刚开始林格甚至开了脑洞,以盖世太保作为主干,在邦联组建一支部队。后来觉得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简直和炮党的地图开疆不相上下。再者就算是成功了,以后想要脱离就麻烦很多,一旦总部开始追查,撤离也是一个难点只能作罢。对凌家而言,弄一艘武装商船不是问题,林格就带着百人规模的同事,堂而皇之的进入了邦联,这就可能是万年以来最大的一次集体行动,至少二十四号基地当中记录的潜伏计划,从来没有一次投入过这么多人。如果林格愿意,完全可以找一个邦联顶级家族血祭旗,这支部队完全可以做到。“既然是轮换潜伏,总应该定下一些计划,收集五强在商业、军事、以及战争潜力上的情报,毕竟我们是情报人员。总部一直对邦联进行密切的监控,做出最为详实的评估,就是我们的工作!”林格洋洋洒洒的说着,不要以为她在下命令扯大旗,他现在是十分严肃的做汇报,对着汇报的人是阿尼娅。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一个基地将军竟然会对着一个毛妹进行汇报。如果是以前林格自己都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他现在就是这么干的。刚刚回到邦联,连犹豫都不犹豫直接把部下卖了。平心而论林格现在很累,光军服就准备了三套,面对不同的人还要更换。要不是有充足的时间可以缓缓,这样很容易精神分裂。他服务的对象分别是**、纳粹和贵族共和,连说话时候的措辞都要想想是不是合适。“双面间谍必须要做交换,我也可以提供一个情报作为交换,武装党卫军现在碰到了麻烦,如果战争不顺利的话,可能还会从各地抽调兵力。”阿尼娅穿的十分清凉,修长也很结实的美腿翘着,一点都不在意面前有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