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王居然会动手打越王后?”西施在一边听了,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忍不住插话问。她的印象里,越王勾践对越王后是无比爱重的,人前都是表现的极关怀、体贴越王后,可以说,连重话都不曾见说过一句的,想不到居然会有当众掌掴越王后的时候,这太匪夷所思了,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听错了。“是的,主要越王后有些过于奔放了些,我也自知自己长得确实很俊朗,即使在我们上界,都令很多仙子迷恋,但我们上界的仙子们,相对还是比较矜持的,像越王后这样有身份的已婚女子,当着丈夫的面,直接向我又是抛媚眼、又是使眼色约会,这份无所忌惮的胆量与热情,令我也很是震惊呢。”“当然,越王打越王后,其实也令我很震惊,越王后毕竟是他的女人,虽然对我生出红杏出墙的心思,有些对不起越王,但越王完全可以在私下里劝导她,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动手打自己的女人呢?”周末煞有介事地道。他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要在西施的心目中彻底破坏越王和越王后的印象,因为,只有这样,西施才不会乖乖接受他们的安排,成为他们的美人计对象和提线木偶。吴王夫差也不认可越王打越王后的做法,深深地看了一眼西施,大声道,“男人打自己的女人,还是当众打,太没出息,太有失体面了。不过,周仙长,你放心,孤虽然有点儿暴脾气,但从来就有打女人的习惯,西施它日嫁给我,我定能护她周全。”周末听出吴王夫差这又是在趁机对西施表决心、刷好感,觉得有些碍耳,故意突然插话道,“吴王,你的人品我还是很愿意相信的,只是,我义妹素来重感情,淡泊名利,情窦未开,尚未真正喜欢上任何男子,希望你能记得你之前对我说过的话,多给点时间来让她接受你,善待她,管好你后宫像卫姬、郑旦之类妃嫔,别让她们利用了她的善良来算计她。”“行,这个你不说孤也会注意这些的。”吴王夫差很认真地答道。“那么,我现在可以带我义妹先回去了吗?”周末趁机又道。他可不想再回大殿去面对越王勾践夫妇,怪尴尬的不说,最主要是,越王妃并非善类,口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肯定会为了自证清白,当他面说出很多对他不利的话来,到时让西施听到,信他还是信越王妃还难说。毕竟她与越王妃相识相知好些年了,跟他才认识几天而已。“可以。”吴王夫差想了下,点点头,同时不忘冲周末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说,我知道你是想逃避赵王的兴师问罪,这事我替你挡下没问题,但你得领我的情,以后在西施面前多多替我美言几句才行。周末自然看懂了,也冲吴王夫差点点头,随即带着西施在吴王夫差安排过来的一个小太监带领下,出了王宫,回住所。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住所门口,居然遇到范蠡!好在之前穿越过来时,系统说到范蠡的那一刻,有显示过范蠡的形象给他看,以便自己心里有数。否则,情敌打上门来,自己居然跟个二傻子似的毫不知情,该是多可怕。对了,系统不是说他要三个月后才能出现么?这是哪个程序出了问题,导致他提前出现的?莫非他又掌握了系统的什么规则,自己摆脱了系统的算计。如果是这样的话,得想办法在他不知不觉、同时系统也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套出他的经验才行。周末拿定主意,扫了眼侧倚在住所门口的范蠡,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不等他看到自己和西施,迎上来说话,就抢先一步,冲到他的面前,沉声喝斥道,“你鬼鬼崇崇站我院子口干什么?”范蠡并不认识周末,不过,他的消息很灵通,已给知道周末是西施所谓周仙长,同时又是西施新认的义兄一事了。他的印象里,西施是个很谨慎的姑娘,依他在现代万花丛中过的经验和手段,也是花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拢了西施的心,令她信任他,喜欢上他的,没想到周末这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周仙长”,居然才几天就取得西施的信任,做了西施的义兄,还带着西施住到了一起,这在现代可是要当成同居的,要是周末有近水楼台的心思,那西施是要分分钟成为周末的人的。他非常审慎地仔细打量了周末一番,才慢慢斯理地道,“周末,是吧?本人是越国大夫范蠡,并非什么鬼鬼崇崇之人,传闻你是仙长,却如此有眼不识泰山,只怕这仙长之名,也是浪得虚名吧!”“谁告诉仙长就必须认识你这种身份的人的?你以为我会是像你这种以迎来送往、多记住几个人为本事的人吗?”来者不善,一开口就玩离间计,想让西施对自己起疑心,果然不愧是能玩弄系统于股掌间,同时能哄得西施喜欢上的人。周末不敢掉以轻心,打起十二的精神,针锋相对地道,“你问问西施,看我认得越王和吴王他们这种平头百姓认不得的人否!”这言下之意就是嘲讽范蠡只配天天在平头百姓堆里打滚,其实根本入不了包括他在内的上位者眼的意思了。范蠡听得面色铁青,正要反唇相讥,西施在一边听着他们的你来我往交锋,早就按捺不住,这时劝道,“周大哥,范大夫,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也都是这世上最优秀的能人之一,千万别为了点小误会伤了彼此的和气,不如我们一起去院子坐坐,喝茶叙旧,互释嫌疑吧!”“好,就依你。”周末和范蠡这个时候都最不愿得罪的就是西施,几乎是心有灵犀地异口同声答道。西施顿时对他们都深感满意,立即兴冲冲地主动去替他们张罗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