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芸希曾以为父王就是世界上最有王者风范的男子,她在闺阁中曾立下誓言,要嫁像父王一样有王者气度的男子,否则终身不嫁。她悄悄地反问自己,庄王不就正是这样的男子?蔡芸希的身子忽然落到了实处,身体接触到一片柔软,是床!她心中抖然一惊。庄王要与她欢好吗?虽然庄王就是她心目中期盼的夫君样子,权势滔天,神仪华俊,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经过刚才的事,她对庄王已经不那么抗拒了。周末将她放到床上,退后几步。凝视着她,只见紫色的床帐映衬下,纤长的睫毛轻微地抖动,双眉紧紧皱着,憔悴的模样很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周末喉结滚动了一下,收回目光,心想:“真是撩人的小尤物,不过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迟早要把这尤物吞进肚子里。”周末臆想着与这小尤物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旖旎画面,下腹不由得一阵燥热。周末往下看了一眼,这个时候樊姬应该回来了。看了床上的小尤物一眼,身由心动,转移步伐,出了蔡芸希的寝宫。蔡芸希忽然包围着的男子气息忽然感受不到了。她说不上什么心情,心里空落落的,像是错过了什么,怅然若失。感觉到周末可能已经走了,蔡芸希睁开眼睛。她抱着枕头,庄王身上有着非常好闻的味道。她在蔡国时曾经听说过,像楚庄王这样的大国国君,都用龙涎香薰香。龙涎香价比黄金。蔡国只是小国,蔡芸希贵为公主也从来没见过,但庄王却天天拿来薰香。她环顾四周,庄王安排给她住的寝宫比她在蔡国王宫时的寝宫大了整整一倍,给她睡的床她可以直接在上面打滚。听照顾她的宫女说,她住的宫殿在楚宫之中只能算是普通,庄王姬妾住的宫殿那才华丽。她抬了抬头,顶上华丽的藻井绘制着她从没见过的华丽图案,梁上雕着某种神兽,栩栩如生。她以前住的寝宫和现在住的寝宫比起来简直就是茅草屋。蔡国与楚国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眼前又浮现了初次见庄王时,庄王高高在上,一派帝王气象。她当时只顾着担心父亲,还有着一丝不甘沦为货物的倔强。“其实,庄王他人很不错!”话出口,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过就见了几次面,怎么能有嫁给人家的意思。“他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他才……”蔡芸希羞涩的低下头。周末从蔡芸希暂住的宫中出来,直奔樊姬的寝宫,居然还是扑了个空。周末细细思索,感情这妮子故意躲起来,想要给我和蔡芸希创造机会。想明白了此节,周末派人满宫里找樊姬。樊姬不好再躲,只好来寝宫见周末。周末看一眼一脸歉然的樊姬,果然他猜的没错,樊姬有意让蔡芸希成为他的姬妾。周末把她拉进怀里,手捏着她的下巴。“人人都说你贤惠大度,可你也太大度了,居然把夫君塞给别的女人。”“庄王雨露均沾,才能广延子嗣。庄王除了我这都不去其他妃子那里,宫女们才会蠢蠢欲动。臣妾观蔡芸希是个好的,所以才希望她能成为庄王的姬妾。而且臣妾看得出来庄王对她也有意。”周末凝视着她,目光里有着危险的意味。“你把吾往她那里送,真的一点也不吃醋在意?”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老公往别的女人那里送,除非这个女人不把自己的夫君放在心上。玉环和素媛情同姐妹,可他要是对哪个好一点,她们也会吃醋伤心。樊姬难掩失落地低下头。“庄王雨露均沾才是楚国之幸。”再怎么不舍,她也必须要把庄王送到别的女人枕边,因为她是楚国的王后。可心里却好像缺了一角,所以她才闭而不见,这样心里也会好过一些。明明不愿意把夫君往外送,她居然把所有伤心难过都往肚里咽。这样体贴善解人意的樊姬着实令周末心疼。“樊姬,你真是吾的好王后。吾必不负你!”什么长孙皇后都不能和他的樊姬相提并论。樊姬心中仿佛流淌着融融的暖泉,无比地熨帖。庄王知道她的心意比什么都强。樊姬正感动,一双大手灵活地探进她的衣领里。“庄王。”樊姬欲拒还羞地红了脸,声音比蚊子还低。周末贴着她的耳朵道:“吾要好好地疼你。”他心里有了蔡芸希,对樊姬就有些愧疚,收蔡芸希之前,他想好好陪陪她。给她夫君所有的爱,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樊姬的本来只是脸颊微红,他这么一撩拨,樊姬连耳朵根都红了。此情此景,周末想起了徐志摩的一首诗,便吟了出来:“最是那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樊姬红着脸道:“这首诗真美。”“没有你美。”周末不失时机地甜言蜜语。樊姬羞怯地低下头,心中却一阵欢喜。周末猛地将樊姬打横抱起,疾走了几步,行走中周末的唇熟练地将樊姬的樱臣噙住。樊姬笨拙的回应。樊姬以前为了劝谏庄王,长期素面朝天,和庄王亲近的比较少,吻技十分地青涩。经过周末孜孜不倦地调教,樊姬长进了不少。樊姬小心翼翼地回应,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周末不断地攻城掠地,手毫不客气地扯掉樊姬的衣服,只觉得碍事。不多时,樊姬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唔~庄王。”樊姬不堪承受,声音里带着求饶。周末的手覆上她的唇,轻轻地安慰道:“别怕,我会轻点的。”樊姬感觉自己仿佛化作了水,任由周末动作,享受其中的快乐。寝殿外,从末经过人事的宫女听着寝殿里的动静,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可羞涩的同时,心中也艳羡不已,羡慕樊姬可以有庄王那般的男子做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