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凤赢了,赢的干脆漂亮,提气无比!论实力,两个人都处在汪洋境高级的顶峰,能够轻松战胜99%以上的同境界修士,白媚凤能赢,原因有两点。穹魄根本没把白媚凤放在心上,以一种极为不屑的轻敌心理投入战斗,让白媚凤主动发起攻击,从那时开始,他就始终没有把战斗的主动权抢回去。穹魄虽然也有武器,但比之穿云弓差的太多,穿云箭在白媚凤实力中占到极大的比重,让她有越级挑战的能力,究其原因,穹魄其实是输给了穿云箭。战斗结束时的场面不算惨烈,穹魄右臂中了一箭,这时白媚凤停手,要是继续打下去,白媚凤能够重创、甚至杀死穹魄。“怎么样?”白媚凤神色很冷,但声音里能够察觉出一些得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穹魄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你怎么会刚刚进入汪洋境高级,就有如此实力?”白媚凤冷哼一身:“我和姐姐能够成为核心弟子,当然会有所依仗,不过是你们这些骄傲自大的狂徒看不到而已!你在核心弟子排行榜上不过比我高3位!从今天开始,要不了多久,你的名次将会在我之下!”穹魄死死的握着拳头,脸上仍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挫败:“好!我也不会停步不前!我等着,有机会跟你再次切磋!罗宸,这次算你走远,等你什么时侯不龟缩在女人背后,我再来找你!”说着,他就要离开。“等等!”出人意料的,罗宸走出来,超过白娇凤,把白媚凤也挡在身后:“我也不想成为核心弟子之后,排在排行榜最后一名,不如就拿你开刀,让你知道,没有她们,你也没有为铜龙门找回场子的机会!”穹魄听到后,一时间呆住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白娇凤和白媚凤同时大惊失色。“罗宸!别乱来!不要中了他的激将法!”“来日方长,等你成了核心弟子,有的是与其他核心弟子一较短长的舞台,何必急于一时!”罗宸轻松的解释道:“我每天完成宗门的任务,无非就是为了在内门弟子排行榜上提高名次。我想,恐怕没什么比正面战胜一名核心弟子的造势效果更好吧?”确实如此,罗宸能够在排行榜上取得长足进步,大部分都是因为在阵法较量上战胜了核心弟子褚诚,像是入门考核成绩、新入门弟子测验之类的,主要是在见习弟子排行榜的排名上有用,对内门弟子排行榜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白媚凤好言相劝道:“话虽如此,但是,罗宸你……”顾及罗宸的自尊,她才没有说下去,但潜在的意思谁都懂。战胜穹魄确实能让他的声势上升到一个崭新的高度,但是,他并没有战胜穹魄的实力。白媚凤能够战胜穹魄,其实是有相当的侥幸在里面,而罗宸面对使用穿云箭的白媚凤,还从没有取得过哪怕任何一场的胜利。实力上拥有如此差距,是不会有奇迹诞生的。罗宸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制止了白媚凤接下来的规劝:“怎么样,穹魄,敢么?你不会输了这一场,就失去勇气了吧?”瞬间,穹魄的目光里又重新恢复了杀气、凌厉和疯狂:“好胆!来啊!看我是怎么收拾你的!”“停!”罗宸手掌竖起:“你想现在打?”“怎么?”“你刚刚苦战一场,还受了伤,我怕我赢了,你找借口!”“扯淡!就是现在这样,我也能轻松赢你!”“还是算了!”罗宸一脸笑眯眯:“不如明天十点,论武台上见,如何?”论武台!白娇凤和白媚凤同时一惊,惊慌失措的叫道:“罗宸!”穹魄眼睛猛的睁大,闪出嗜血的光芒:“你说的是真的!”“罗宸!三思啊!”如果可能的话,白氏姐妹都可以跪下去求罗宸收回说过的话。罗宸转过身,对她们感激的笑笑:“放心吧!我不傻,也不疯,脑子清楚的很,不是冲动,也不是做傻事!罗汉门、星煌门和铜龙门都跟我有仇,随着造势的开战,我的名声越来越大,势必有很多想要挑战我的修士,将来可能会更多,还会有许多明着追求或暗着喜欢你们两个的修士,因为我和你们总是在一起而心生嫉妒。我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我需要一次立威,一次公开的战斗,把这些麻烦在萌芽状态就遏止住!而这个穹魄,就是完成这个目的最好的工具!”“把我当成是工具?”穹魄阴沉的笑着:“很好!明天十点,论武台上见!你死定了!”说完,他心满意足的走了。只剩下罗宸一个人,面对白氏姐妹的关心、质疑和责备。......星罗宗宗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同门不得相残。这条宗规只在一个地方例外,那就是论武台上。论武台是星罗宗迎客星上的一个擂台,是星罗宗修士解决恩怨情仇的地方。在论武台上战斗,需双方同意,报论武堂批准后,方能开始。论武台上的战斗,可以有赌注,可以决生死,可以被人观看,是星罗宗鼓励竞争的一部分,只不过因为这种竞争方式太残酷,修士之间即使有血海深仇,上论武台战斗依然小心谨慎,所以,论武台上的战斗,一年恐怕也没有几场。罗宸邀战穹魄于论武台的事情,只花了几个小时,就传遍整个宗门。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核心弟子,有“疯子”之称的战斗狂人,另一个是最近冉冉上升的新星,在星罗宗里的名头越来越响亮。这样的战斗,吸引了诸多人的关注。距离十点还很远,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挤向论武台,九点,论武台四周已经是水泄不通。这还是因为那些没有传送阵、距离迎客星远的修士无法及时赶来,否则来的人会更多。现场吵吵嚷嚷的,议论的话题当然是马上要开始的战斗,而议论的内容不是谁胜谁负,而是罗宸为什么要邀战一个他绝不可能战胜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