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我特么的只是个探长,也就小股级干部,你那里会吊我,噗!”
郑毅无情的怼着,在一屋子惊恐惊慌的人群中走着,抬手指着靠在房门的李小双说。
李小双准备冲门口出去,带着兄弟们找武装凶手古山去。
外面,毕竟是个大地方,比待在这个斗室任由对方随意瞄准好多了。
可郑毅挡住了出门的路,还一下子牛逼起来了,他心里猛地冒起了一百个不服气,习惯性的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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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睛被子弹击中,从胳膊进去从肋骨射了出来。
已经有人给他紧急包扎好,躺在一个破椅子上,等着医院救护车来拉走。
这家伙一听郑毅这么嚣张,自己挂了彩,一下子委屈的喊了起来:
“李队,他算个鸟,就是他,知道会有人开枪怎么没提醒啊,我要告他。”
小眼睛一看也是个倔强而懂事的人,加上受伤了,一下子急眼了。
看他愤怒了,周围那些特警目光转向郑毅,多半眼神变得冷漠,不友善。
大有一起把这小子围起来暴打的冲动。
空气里凝固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沙波紧张的手指头似乎有些发抖,隐约听到喉咙里咽口水的声音,咕咚咕咚的响。
这个群体是准军事化的队伍,碰上观念冲突,一方急眼上去开干,有时候不可避免。
此类少数事件,读者可参看相关报道。
“哥几个,我现在着急抓古山,有事改天说。”
郑毅面无表情,毫无害怕的意思。
只是淡淡的说着,其实一想眼前这个挨枪的小眼睛,心里冒出了无数个“自负比特么的吃亏你懂不懂”。
他这种平淡的语言,在毫无明显表情的配合下,在别人看来分明是害怕了,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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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连沙波也终于松了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打着圆场说:
“算了,算了,李队,探长,这事你俩商量着来,不行就听李大哥的吧,咱不就是想快点带走人嘛。”
他说的带走人,是业内的话,就是早点抓住真凶。
“……”
郑毅张了张嘴没说话,脑子里又转到外面了,画地图般的想着外面的楼房、道路,还有那一望无际的青纱帐,如果这时候行动怎么才能抓住凶手。
“把这俩家伙赶出去,什么我玩意啊,懂不懂啊。”
“李队,他们是什么野路子,学过业务吗,用不用我教教他……”
……
又一次,这些特警把郑毅的沉思当成了认怂。
一个个充满敌意的发起了牢骚,还有个两个凶狠的拍着狙击枪枪柄,给李小双施加着无形的压力。
法不责众的道理郑毅自然明白,眼看着这个梁子一下子难以解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走廊,准备带着沙波出门了。
这是个没有办法的选择,就算是出去给孟达打电话申诉,这里的现场恐怕要受到破坏。
“咕咚”两声!
李小双费劲的干恶了一下,一口压抑在胸腔的浓痰终于吐了出来,猛的一跺脚,沉闷的声音喊着:
“都特么的别吵吵,谁的说了算!没规矩了吗。走,跟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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