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甲級別高,二級警司,聽鄭毅這麼一說,嘴裡唸叨着,一副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了中了100元彩票的表情。
“師父,他說的貌似有點道理。”
乙看着甲滿臉受益匪淺的樣子,舉着水瓶子不動了,吃驚的說着:
“厲害了word哥。”
“老弟,我轄區裡有個寡..婦養雞,弄的走廊裡臭烘烘的,羣衆總報警投訴,這個得用什麼辦法?”甲從桌子後面椅子上站了起來,彎着腰謙虛的問。
這傢伙還算有眼力價,一副求賢若渴的嘴臉,看着鄭毅沒動聲色,以爲自己禮數沒做到,趕緊走了出來,指着椅子說:
“老弟,你坐。”
“老弟?”鄭毅從塑料板凳上慢慢起身,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說。
“不是老弟,是師父!師父,您來一根……”
甲遞上去一根芙蓉王,舉着打火機,啪嗒一聲過來點火。
“你小子就是無能,你不能在樓下找個潑婦養幾條狗啊,潑婦對付寡...婦!你這腦袋,打火機往前點!”
鄭毅隨口說着。
……
“師爺,你教教我,就說人口熟悉這塊,還有什麼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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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警員甲從鄭毅那裡一下子弄了那麼多妙法,乙警員不甘落後,腆着臉求教起來。
鄭毅擡頭看去,這傢伙戴着個小眼睛,黑眼圈,還有不少白頭髮,估計業餘時間沒少……,衝着他邪邪的一笑:
“徒孫子,那些你明星什麼的,你都熟悉吧?…………歲數了,…………,
怎麼記住他們的,就怎麼記你要記的,再多也沒問題,用這事上一樣有效果。”
“歐耶,怪不得昨晚夢到鯉魚了呢,以爲是要發財,沒想到碰到鄭毅師父這麼神,徒弟,你中午去飯店定個桌。”
甲警員激動的巴掌拍到大.腿上,碰到了鼓鼓囊囊的錢包,掏出來放桌子上。
一聽屋裡有人說話,雷欣欣從辦公室走了過來,邊走邊琢磨着怎麼收拾鄭毅,朗聲說道:“趕緊學業務,別偷懶。”
“噓!師祖爺,雷警官怎麼對你這麼兇啊,咋了,啥事啊?”
乙警員驚恐的看着緊閉的房門說。
“別吵吵,她私下是你師奶,我倆每天中午都得玩點……,你倆趕緊給我裝死去。”
鄭毅衝他倆使了個眼色,做了個裝死的動作。
“原來你們這關係啊,怪不得呢,走,咱倆眯着眼,聽師爺……。”
乙警員厚顏無恥的說着,看着甲警員已經倒在牆根了,自己也躺在地上,抱着小腹哼.哼起來:
“啊,疼死我了。”
“鄭毅,你給我老實點!這裡是警務室。”雷欣欣的聲音越來越近,快要到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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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別打我啊。”鄭毅躲在在門裡,假裝變聲的說着。
那兩個警員憋着不說話,還不停的推椅子,胳膊砸牆,動靜弄的挺大。
“這還打起來了?沒弄出人命吧?鄭毅,你胡鬧!”
聽着聽着,一開始沒太當回事,雷欣欣越來越感覺房間裡有些異樣。
推門進去的剎那,映入她眼簾的是甲乙兩警員癱坐在牆角,一個口吐白沫,另一個死狗般的伸着腿,手掌雞爪子般的抽搐着。
“你倆咋了?捱揍了?”
雷欣欣一時懵了,從來在警務室沒碰到這種情況!鄭毅呢?
“啊……”雷欣欣小聲尖叫起來了。
鄭毅金鉤倒掛在門框上的暖氣管子上,身材捲縮着,趁着她神情專注的看着兩個警員,悄無聲息的伸過頭來,長長的舌...頭……。
趁着她驚魂未定,沒反應過來,又重重的……。
雷欣欣毫無準備的張大了嘴,鄭毅影子一閃,翻身跳了下來,正對着她呆呆的臉,伸手捂着她的嘴.巴,摟住她的脖子,一個勁的擠眼,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都讓我打昏了,你再嚷嚷,就露餡了,別動,來再……!”
“咳咳,我好像感冒了。”
雷欣欣急的眼淚快流出來了,通紅的眼圈,臉頰上汗津津的,終於從鄭毅胳膊裡,抽出了臉,捂着胸.口害羞的說着。
她這麼給鄭毅臺階下,一是被……的事不能聲張,二怕那兩個昏迷的警員突然醒了,看到了自己難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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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感冒了快回去喝點水吧,我們一會還得接着練格鬥拳呢。”
鄭毅鼻尖往前……。
“鄭毅,你給我記着:你的死期快到了。”
逃離了鄭毅的胳膊,雷欣欣雙眼釋放出狠呆呆的目光,彷彿這一剎那就會殺了鄭毅。
“欣欣,你這麼不心疼我啊,咳咳,你還要和我生死決鬥啊,那就下午吧,馬上吃中飯了。”
鄭毅知道再這麼下去,這丫頭反過味來,沒準拿麻醉槍,直接把自己幹倒了。
“你等着的!”雷欣欣賭氣的小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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