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是不是拿刀逼着我了?還要砍斷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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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一隻手操縱着黑衣拿着刀的手,一隻手指着他肥厚的額頭,雙眼威逼,那寒冷的目光彷彿瞬間就要了他的狗命。
“你……老弟,有話好說,好說。”
噹啷一個清脆的動作,砍刀尖尖的刀頭劃破了他肥大的衣服一個口子,又頂在了肚皮上。
黑衣手裡拿着一塊西瓜都忘了,掉在了地上,右手兩個手指保持着捏着東西的姿勢。
“死胖子,給我湊藥費去,有多少給我弄多少,送我媽病房去。
你這肚皮挺好玩的,留着改天玩,好——吧?”
話音未落,鄭毅把砍刀往右一挪,刺啦一聲,鋒利的刀刃穿進了黑衣空蕩蕩的衣服,貼着肉皮,從衣服後面露出了砍刀頭!
“小子,你……”
這麼一動手,黑衣明白碰到高手了,對方手扣在自己手上,力大無比,操縱着他自己反腕刺破衣服,可是第一次碰到。
鄭毅雙目看着黑衣眼睛裡兇光四射,知道這個混混頭不會善罷甘休。
對方猛的擡起膝蓋頂自己腹部了。
鄭毅膝蓋向前衝去,一下子頂在黑衣襠部,只聽哎吆一聲慘叫,黑衣右手猛抽刀沒抽出來不算,自己襠部被石頭砸了一樣的疼痛。
“死胖子,這麼小,老子不玩小蟲子,滾……”
鄭毅貼着他的臉,冷冷的取笑起來。
“你誰啊,拳腳不錯啊,認識了就是朋友,咱倆去後院聊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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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眼珠子一轉,看着形勢不少,狡猾的說着。
他準備把鄭毅引到後院去,太平間附近,人少地方大,自己的小弟們可以幫他一起弄死這個傢伙。
“靠,不愛單挑啊,行,我再試試你的三腳貓功夫……”
他這點伎倆怎麼能嚇倒了鄭毅。
再說了鄭毅根本就不在乎他設什麼套,手掌猛的用力,砍刀飛了出去,穩穩的紮在了亭子柱子上。
然後抓起他的手腕,在空中繞了個彎,一點點插入到旁邊冒着熱氣的油鍋裡。
這口鍋才停火才停了十多分鐘,溫度至少八九十度,黑衣手指一下去就刺啦一聲,五指通紅。
燙的他呲牙咧嘴的看着鄭毅,連求饒都來不及了。
“給我媽送藥費去,有多少送多少,聽到了嗎,傍晚錢不到位,就拿你做油炸豬手。”
警告完,鄭毅呼哧一聲拽出黑衣燙在熱油裡的手,懸在正在沸騰着炸油炸糕的另一口鍋上面……
“油炸糕,油炸糕出鍋了,今天打折了。”
賣油炸糕的兩口子,先前目瞪口呆的看着黑衣胖乎乎的手,被人強行插進去試油溫,
一看這傢伙死豬般反抗不了了,轉到攤位旁邊,對着大街上,開始大聲吆喝起了。
叫賣聲和往常不同,看着惡人受到懲罰,大快人心!
這地方誰沒受過黑衣的欺負啊,他讓人扁了,鼓掌叫好不敢,大點聲叫賣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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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這個死胖子,現在正大汗淋漓的求饒呢,顧不上誰在招徠生意。
“小鄭毅,我們來了。”
趙大爺一羣人從大廳裡出來了,觀察了一下,沒看到黑衣的人,從花叢旁邊繞過來了。
“趙叔叔,你們去大門口等我會,我有點事。”
鄭毅回頭看去時,滿臉青春洋溢的微笑。
“哎哎,這是那個誰啊……”
“大惡人啊,快走,別讓他看着了。”
……
他們看清了,鄭毅貼身抓着臭名昭著的黑衣的手,那隻燙的通紅通紅的手,正對着油鍋呢,這個小傢伙這麼厲害嗎!
“鄭毅,鄭毅……”
趙叔叔小聲叫着鄭毅,欲言又止的樣子,提醒他快點放手這傢伙惹不得啊。
“叔叔,沒事,我教他練練廣播體操,這傢伙太胖了,不活動,過幾天就胖死了。”
鄭毅笑呵呵的說完,然後小聲貼着黑衣的耳朵嘀咕着說:
“聽到了沒有?半個月內不能上11樓,如果你不想炸豬爪子的話!”
“是,是,豬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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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渾身大汗淋漓,褲襠裡不爭氣的蟲蟲哭了,腥臊的液體順着大腿就下來了。
“快走,別看了,鄭毅那孩子教人學做操呢。”
趙叔叔看明白了,鄭毅沒吃虧,趕忙招呼大家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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