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斷指打手,摸着脖子,指着鄭毅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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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穴?什麼穴?老子是金尊一指禪,沒學過點穴。”
鄭毅看着這傢伙的手指,目光轉向另一隻手,嘖嘖的說:
“混蛋,男左女右,你這手誰砍的啊,這麼沒水平,我補上。”
他手指一揮,斷指男看了一眼完好的左手,馬上本能的雙手往後一背,嘴裡叫着:
“他讓我問的。”
說的是劉猛。
劉猛緩過勁來了,正拿着利器對着鄭毅呢。
是把木柄尖刀,足有一尺半長。
在這些人中,這傢伙算是高手了,身上傷疤累累,很多都是在實戰搏擊中留下的痕跡,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鄭毅。
趁着鄭毅背對着劉猛的光景,賴芳芳停止了哀嚎,衝着對面的劉猛撇撇嘴,費力的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幹他,完事我獎賞一萬。
呼呼兩聲,劉猛手裡的砍刀甩了幾個漂亮的動作,然後橫劈幾下,正對着鄭毅,甩了甩嘴邊的啤酒沫子,惡狠狠的說:
“你去XX陸戰隊打聽打聽,老子服過誰。”
“小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剛纔就是看你動作……”
鄭毅看着他比電影裡東洋鬼子武士刀舞的有力道,趕緊解釋說,剛纔你馬步蹲的幅度太大了,我也練過幾天,要是蹲的太低了,上三路就出現防護盲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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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練過?這個練過嗎?銀槍,不,利刃刺喉!”
劉猛右手擡起,胳膊伸了個筆直,鋒利的尖頭距離鄭毅的喉嚨不到十公分,衝着他吹了口氣說: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認輸陪酒,把錢退了。”
他炫耀着說,自己這個殺人絕技,在邊境戰鬥中幹掉了好幾個敵人,連戰友都誤傷了好幾個,其中一個串成了血葫蘆,單位最後給了個六級殘疾證。
“我就練過馬步,沒見過殺人的,真的。”
鄭毅就喜歡和這種快要發瘋的傢伙開玩笑。
“芳芳,逑哥,別讓他跳窗戶。”
劉猛經歷過很多這種生死搏擊,很多時候都是反敗爲勝的,這會機會又回到了自己手裡,自然擔心鄭毅狗急跳牆。
鄭毅本能的晃着頭,脖子左右搖着,寒芒就在眼前,嘴裡說着:
“哥們,咱倆沒仇,不能刀捅死我吧,有話好好說,我就是要賬着急了,我媽還在醫院呢。”
“兩萬!猛子。”
賴芳芳看着鄭毅有點服軟了,閃身湊了過來,唯恐劉猛變卦了,招呼他趕緊下手。
劉猛晃了晃刀把,還想下死手前再教訓教訓鄭毅,以後別拿轉業特種兵不當回事,那是要命的。
門外,一個清脆的腳步聲傳來,陳星嘴裡喊着:“放了我師父,放了他。”
既然幫手來了,那就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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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猛手腕用力,知道這一刀下去,就是一頭三百斤重的肥豬,一下子也得血噴。
這傢伙兩眼圓瞪,露出了劊子手行刑殺人前的變態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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