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尿尿呢。”鄭毅不耐煩的喊着,解開褲子,站在大樹後面,一會就傳來了嘩啦啦的生意。
趁着沒人注意,鄭毅一隻手打開手裡的記事本,翻看了幾下,有段話讓他不得不看下去:
“2013盛夏,老秋裡BZ的事,第一步第二步成功,倒黴蛋鄭飛雄遭到重創,此後消失,情況被市局放入檔案室封存,據內線說,在參加中級警官培訓時,課後案例討論中,有人提過這事,已被幹掉……”
剩下的都是很多案件的窩藏地點和參與人員記錄,看起來都是些大事,有的鄭毅聽說過,有的從來沒聽說過。
慢慢的撕下來關於老秋裡的記載,重要的是竟然和自己的倒黴老爸有關。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服務生襯衣,鄭毅自嘲的說:
“打工仔也好,警察也罷,我爸不能就這麼被黑了。”
因爲心裡惦記這這件事,跟着孟達和禹成回到總統套房時,鄭毅始終是悶悶不樂的。
站在門口,鄭毅和孟達燦然一笑:
“老頭,四五起涉毒的,一起跨國走私僞假水泥,給老百姓蓋豆腐渣工程的,線索拿來了,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你那寶貝工資,都花了。”
孟達聽他說的字裡行間中透漏着巨大的信息,經常撒謊使壞的鄭毅,在這種事上絕對不會撒謊,不由的掏出東西擦着眼睛,慢慢擡起頭來,老奸巨猾的問:
“小子,還和美女歷練牀戲了?行!老夫沒那麼古董,抓捕都是你死我活,這是我研究的主要課題,還有吧?拿來!”
果真老道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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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對鄭毅肉搏美女歹徒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馬上就進入主題了:
不能就這點戰果吧。
“還有個古建築大樓的,不對,是古建住小區假貨工廠的,剛纔憋着泡尿,沒來的及看,只顧着抓那娘們了……”
鄭毅差點說漏了嘴,掏出小記事本,就扔給了孟達。
走私僞假水泥?這個事早就有人舉報了,當時區長表了態的:
一旦線索明確,不管是誰在做,政府肯定會還給成千上萬的羣衆一個公道。
沒想到鄭毅輕描淡寫的線索裡,就有這個。
“這個事啊,還行,我拿着了……”
戰果實在巨大,孟達愣了幾秒鐘後,心臟儘量放慢,千萬不能讓鄭毅看出自己露出震驚表情。
“走了,今天回家住。”
鄭毅折騰了這一天,剛纔又喝了點酒,難免有點頭疼,提出了自己該下班了。
“姓鄭的,你做的好事,老子今天問你,你是警察,還是土匪啊?”
禹成推門出來,瞪着眼,舉着胳膊,氣呼呼的指着鄭毅直接發問起來。
“土匪?土匪都讓那個收拾了,我晚點來,你那些土匪都成了沒丁丁的土匪了,還有臉說。”
鄭毅想起來了,陳重他們還被綁在客廳裡,禹成這會進去,十多分鐘沒出來,在裡面早就把責任都推倒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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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掐了幾句,孟達一句話也沒插,像個局外人,靜靜的看着他們擡槓。
陳重出來了,頭髮溼漉漉的貼在腦門上,厚厚的嘴脣委屈的撅着,後面跟着兩個搓着手脖子的殘兵敗將。
“老孟,你可的給我做主,你負責這個行動,你怎麼選的人啊,這傢伙和那個女的商量好的,綁了我們,
他倆在臥室裡,又是親1嘴,又是啪啪的,滾來滾去的,狼聲狼語的,不堪入耳啊……”
陳重上去伸手就像撕鄭毅脖領子,四眼和三高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上去拉住,分別開始幫腔了:
“領導,這小子在裡面沒做好事啊,動作太大了,牀墊子弄出了好多坑,這是瘋了吧,戰友在外面他都不管,倆人還說早點遠走高飛。”
“我們上游所到底哪得罪他了,讓他整的那麼慘……”
“姓鄭的,不就是車庫裡那事嗎,你至於這麼報仇嗎,還有臉穿警服嗎,行動中賣了兄弟,你等着,我看上頭怎麼說。”
禹成看着鄭毅默不作聲,直接把新賬舊賬都端出來了,直言回去就向分局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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