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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越來越帥氣了,眉眼間有師父特有的剛毅。”
冷鋒無愧上帝這個名字,走起路來無形中飄着一種肅殺之氣和神秘感,走在劉斌前面,沒有劉斌說話,守衛的警員自動的給讓出了地方。
帶出了鄭毅,劉斌當然明白,他們三個人要當面說事。
鄭毅愣着神,看着他倆陌生的面孔,心想這誰啊,還拉着自己要擁抱。
“搞錯了吧,我媽和我姐還在醫院呢,我和孤兒差不多,親戚都死光了,誰他麼的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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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有些牴觸的看着他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般的樣子,這也難怪他,所有親戚中,一個當官都沒有,就一個當股長的表舅,還出車禍掛了。
“小毅,你受苦了,都怨我們。”
程琳掏出手帕,給他擦着額頭上並沒有多少的汗水。
一聞這手帕,鄭毅腦子裡一陣震驚,上面的氣味高雅上檔次,絕對是非富即貴的人。
看着劉斌他們往後躲着,鄭毅明白了:
是這兩個人救過了自己!
他正在想這倆人是哪來的呢,冷鋒的手重重的搭在他肩膀上:
“我們都是鄭飛雄師父當年教過的徒弟,他教當警察的基本功,教我們做人的道理,比如我,當年,曾經和你一樣被誣陷,師父給我要了清白,步行十五公里,從雪山裡找到了我……”
他說着當初的經歷,腦子裡想着那個冰天雪夜的晚上,鄭飛雄雪人般的站在門口時的模樣了,嘴裡喃喃的說道:
“十幾年了,我家是行政村下面的自然屯,自然屯下面的居住點,師父拍了五封電報,花了一個月的煙錢,我媽給錢,他不要,這份感情這輩子還不上了。”
鄭飛雄到底培養了多少得意學生,估計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失蹤後,幾個骨幹徒弟聯合起來,都在查找他的下落。
“小毅,當警察也好,做普通人也罷,只要有難,鄭門子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冷鋒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野戰專用手錶,上面有着全球各國不同時差的時間,準備告辭了。
一旦明白了個大概,鄭毅看了一眼七八米外的劉斌,大探長看樣心情不太爽啊,正在大口大口的抽着三四塊錢一根的大東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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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可能感覺是時候出來消除點誤會了,踱着步走了過來:
“冷教授,你們談好了吧,他以後省心點就行了,聽說這小子……”
走了過來,他說很多人傳說鄭毅有點特異功能,氣味辨別和痕跡方面比局裡專家厲害多了。
劉斌伸過胳膊,表情還算友好的說:
“小兄弟,你聞聞我的氣息,能記住嗎,下次咱倆見面時,你好知道我到了,咱倆都嚷讓着點。”
這傢伙就是一旦想溜鬚誰,領導說“我X”,他沒別的話,但準保跟着說聲“我X”的人。
鄭毅有些無奈的忍着,等到他胳膊搭在肩膀上時,鼻子一抽,一他身上一股子表面氣息聞到了,刺鼻的烈酒味!
怪不得呢,想用酒精味道刺激我,幹這個的誰不知道,酒精接觸過的東西,蒸發的很快,氣味本身的味道就會很快散發掉。
“這是什麼味?有特殊病毒的味,師父做大保健,因爲發現了這種病毒,還退錢了……難道?”
好幾種氣味夾雜在一起,幾秒鐘時間辨別了一下,鄭毅猛的一擡胳膊,把劉斌胳膊甩了出去,強大的力氣下,差點把他推倒牆上,旁邊幾個警員警惕的目光看了過來,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準備開幹了。
“小子,什麼意思?要不是看冷教授的面子,你……”
劉斌很沒面子的說着,一臉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