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領導呢,還有那娘倆呢?”
鄭毅嬉皮笑臉的雙手一攤,無奈的說:
“老媽,咱家一共就這幾個房間,裡面的還是個破炕,放着舊衣服,倆兒媳婦,還有你和我姐,小包子,都爭着和我睡,要是打起來了,
那就麻煩了!都走了,弄個大房子再來。”
看着兒子開玩笑說的還有點認真,孫美蘭挨個破房間看了一眼,有些可惜的說:
“真走了啊,多好的女人啊,你早點給我找回來,我可不嫌人多。”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些人的喧囂聲:
“誰的車啊,碰死我了。”
“有錢就裝犢子嗎,這腿都碰骨折了,誰的車啊。”
……
“兄弟們,給我挨家找,找到人整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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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女孩子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夾雜着沙啞的破鑼嗓子味,鄭毅聽着有點熟悉。
“兒子,壞人又來了啊。”
這幾天孫正財安排人經常來搗亂,弄的整天雞飛狗跳牆的,一聽這個動靜,孫美蘭就往院子裡倉房裡躲着,
還一把抓住了鄭毅的胳膊,眼冒恐懼,想把鄭毅拽到裡屋去。
“不是,媽,碰瓷的,你等會。”
鄭毅輕輕捏了捏媽媽的胳膊,寬慰她不用害怕,有自己在呢。
“媽的,欺負上門了,誰啊……”
鄭毅冷冷的看着門口,等着有人進來,直接給一勺燴了,站着進來,跪着出去。
啪啪……
咣咣……
“哎吆……”
“揍他……”
奇怪了,外面一陣子拳腳響起,好像兩夥人打起來了,鄭毅有些懵逼了,這麼多人盯着自己家?
還碰一起內訌了?
坐在門欄上,鄭毅反倒不着急了,心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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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羣人走了進來,鄭毅太慢慢的擡起了頭,尋思找死的人來了。
沒想到是羣穿着綠風衣的人,爲首是士卒俱樂部的大哥張龍,他一邊走着,一邊抱拳說道:
“鄭毅,我們來晚了,耽誤事了。”
原來,自從上次在酒店裡被鄭毅打敗了之後,孫正財惱羞成怒,打了張龍的臉,停止了給他們的日常錢財供應,張龍一怒之下帶着兄弟們投奔鄭毅來了。
他們住在一個破倉庫裡,打聽到了鄭毅家裡,聽說這幾天總有人來鬧事,就埋伏在遠處,守護鄭母的安全。
“姓張的,看到我回來,怎麼不早點來見我?”
鄭毅看着遠處圍成半圈的退役兵們,心裡有些暗喜,可臉上冷冷的問了起來。
“小老大,兄弟們都敬重你的功夫,打聽了不少人,都說你重情重義,幫了不少窮人了,想投靠得有見面禮啊,順手抓了夥碰瓷的,帶上來。”
鄭毅看他說的認真,忍不住訓了句:
“老子是警方臨時工,堂堂正正的神聖職業,不是拉綹子佔山頭的土匪,還見面禮,都特麼的給我找地方上班去。”
看着張龍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鄭毅的目光從他臉上繞到大門口,看着被帶進來的人,不由的說了聲:
“怎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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