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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沙波他們這陣子鏖戰太投入,連張龍他們走來沒發現,倒是鄭毅早就算準了他們到達的時間。
“老兵頭,好,你給我這麼打……”
鄭毅扶了扶張龍的胳膊,廢話不多說,這個用了力氣的拍肩,多少信任和謝意融入其中,和他低聲密語後,指着遠處的打手,讓他痛快的開幹。
張龍和20多個老兵,這次沒帶軍刺,因爲被鄭毅批評說不實用,直接改成了鄭毅教的防暴棍。
一米六的棍身,上面塗了三四節不同的顏色,紅色藍色黑色。
拿在手裡沉重無比,十幾斤的重量,對付砍刀、匕首、三棱刀那些玩意,絕對的剋星!
剛纔,鄭毅在陽臺上時,因爲時間緊張,只教給他直插、橫掃、連續彈擊三招。
看着他們這區區20多人,那些打手似乎一下子感覺這就是以卵擊石!
他們都是街頭打架的混混專家,現在又受了毒品的鼓惑,渾身力氣,機靈勁和手法,也是與衆不同,這些拿棍子的怎麼是自己的對手。
看着他們一個個捲土重來了,朱能虛晃一招跑了回來,抱怨的叫了起來:
“猴精,趕緊走吧,否則……”
剛纔他和兩個打手交手,本來自己擒敵格鬥技術還湊合,沒想到一拳一腳的打在人家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
那些吸了毒的傢伙,似乎不怕痛,越打越興奮,和特麼的喝了興奮劑似得。
說話間,他齜牙咧嘴的揉着挫傷的手指,
回頭膽怯的看着那些打手們,如果鄭毅隨便說句不反對的話,這傢伙肯定直接鞋底抹油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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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兵,有把握嗎?
這些傢伙現在都是喪心病狂的癮君子,上牀能把牀幹碎了,他麼的。”
鄭毅玄乎的和張龍說着,試探他的能耐和決心。
這張龍以前是如入歧途,爲幾個小錢跟着孫正財噹噹孫子,賣命賺錢,
在部隊鍛鍊的東西都埋沒了,現在碰到了仁義的鄭毅,自信回來了,雖然沒穿軍裝,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信誓旦旦的說:
“小哥,兄弟們和當年一樣,跟着你幹,打死迎風戰,死向北鬥星,
放心吧,就按你說的來,虛虛實實,叫花子打狗,邊打邊走……”
聽了他說的話,尤其那句叫花子打狗,分明是太祖關於游擊戰的精髓,一下子被他用到這裡了,鄭毅不由的欣喜幾分:
這羣兄弟,只要走正路,幹正經事,戰鬥力應該沒說的。
看着鄭毅沒吱聲,就是默許了,張龍對着對面的打手們,斜着手掌一揮:
“同志們,這是一張正義之戰,什麼原因,以後再和你們說,都給我看準了,就這些傢伙,鄭毅防暴棍三式,給我—幹!”
“唉唉,還鄭毅三式,噗!”
朱能一聽有這麼個武術套路,看了一眼平時渾身壞水的鄭毅,捅了捅他,很不屑的說。
鄭毅注意力都在這些退伍兵身上,壓根沒搭理這傢伙,倒是沙波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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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虛實實,這個辦法好啊,畢竟他們也打半天了,咱們……”
沙波似乎一下子明白鄭毅的良苦用心:
他們三個人和林楓的拉林高手們打了半個多小時了,連林楓都給打半殘了,那些喪心病狂不怕死的傢伙,毒性發作,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張龍他們帶着大殺器趕來,勢必又是一場實力相當的生死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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