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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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鷹低着頭,看都不敢看趙文夫了,知道這時候只要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瞬間就會死在這裡。
“你,給我過來!大黑,來來……”
趙文夫看着老鷹帶頭跪在了地上,雙手按地,可後面有個胖子打手,還在賊眉鼠眼的看呢,下跪時只是單腿跪下。
他身後大廳裡面跑出來兩個黑人打手,跨欄背心上面露出了長長的胸毛,粗壯的胳膊比老鷹的大腿粗壯,臉上一點表情沒有,從遠處看去,只有眼球是白色的。
兩個人黑人保鏢一個抓起了胖打手,順便把跪在地上的其他打手踢到一邊,就地騰出了個地方。
“我,鷹哥,老闆……”
胖打手被一個黑人掐着脖子提了起來,要不是他敲着腳尖,一下子就被勒死了,嘴裡求饒的喊着。
“打過架嗎?不是剛出道的吧?”
趙文夫拿起一個精緻的瓷碗,舉在眼前慢慢的欣賞着,不經意的問道。
“老闆,老闆,我跟着你幹了三四年了,以前在**區混的,看場子的大軍啊,幹了條子蹲了八年……”
這個叫大軍的傢伙,着急的說着自己的牛逼經歷,期望老闆給個面子呢。
這種以前很牛逼的人,竟然上了鄭毅的人的當,還有臉說!
“黑子,你倆教教這些兄弟,怎麼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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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夫和風細雨的說着,彷彿只是讓自己的黑人保鏢教他們幾招,怎麼打架,怎麼保護老闆。
一個黑保鏢看了一眼身後,抓起大軍,扔到身後一顆粗大的芒果樹樹身前面,往後一讓,另外一個黑人伸出了比蟒蛇還嚇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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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大軍的手腕,猛的往下一拽,只聽一聲骨骼撕裂的聲音。
“啊……”
關節斷了,大劉哪裡敢還手,嘴裡發出了一聲慘叫,驚飛了樹上一羣觀望的鳥。
咯吱咯吱……
黑人粗壯的打手,兩隻手抓着大劉的胳膊,憑着巨大的力氣,就像掰斷塑料玩具,活生生把大劉一條胳膊一段段掰斷了!
一隻手已經血肉模糊的成了四五截,悽慘叫聲響徹院子!
“煩人,黑子,行了……”
衆目睽睽下的這場血腥暴力處罰,看着老鷹他們膝蓋下已經流出了不爭氣的尿液,只聽趙文夫冰冷的聲音響起。
“疼嗎?”
另一個黑人毛茸茸的打手,伸長了,抓在大劉面如灰土的下巴上問。
不等大劉說話,黑人另一隻手裡的小口徑槍,已經插進了大劉長大的嘴裡,身子一閃,槍響了,大劉腦袋剩下了一小塊,大半張臉打碎,血糊糊的一片……
……
血.腥!
血.腥!
趙文夫這是瘋了,把自己的黑人保鏢今天全用上了,更是動了血戰到底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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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鷹哪裡敢造次,二話沒說,站起身來,衝着自己的兄弟叫嚷着:
“走,巡邏去,方圓兩公里內,發現不對勁的一律幹了,保護亞闊夫別墅,保護老闆安全。”
打手就是打手,一看趙文夫沒吭聲,知道老頭是在看他們表現呢,一個個嚇的屁都不敢放,抄着傢伙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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