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繼續着,趁着大夫們忙着手術,張佳怡輕輕的伸過手去,握住了鄭毅搭在手術檯上的手。
深度睡眠中的鄭毅,此刻正掙扎生與死的邊緣。
他感覺這時候身體已經不是自己了,冰冷的刀具正在割着自己的身體,腦子裡昏暗一片,自己好像正一點點向着深淵掉下去。
“媽媽,我走了,爸……”
潛意識裡,鄭毅感覺自己已經到了鬼門關前,馬上就要告別這個世界了。
一隻手抓住了自己,很柔軟,還很有力氣,如同抓着自己奔向一片光明的世界。
“小校花?是你嗎?”
鄭毅感覺到了,有人抓着自己,彷彿正在給自己輸入強大力量,告訴自己千萬別睡着了。
看着他輕輕的動了下,張佳怡的手心用了用力氣,把自己的傷感、擔心,和濃濃的愛意,凝聚在這個點上。
疼!
這麼疼!
鄭毅慢慢的有意識了,感覺到正有人用手術刀割自己的肉體。
“我會忘我大法的,啓動,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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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昏暗的腦海裡,因爲張佳怡不斷的給自己輸送意念,鄭毅頑強的想着,各種超長的本領慢慢的啓動。
……
“真是奇怪了,患者生命力這麼頑強,這些神經根本就接不上啊。”
主刀教授清晰的看到了,一個個細小神經,似乎變得神奇起來了,只要搭上,再接合一下,
看似不可能的高難度手術,一個個順利無比,滿臉欣喜的說着。
現在鄭毅腦子清醒了不少,隱約間看到張佳怡俊俏無比的小臉,心裡多了一份欣喜,身體很多功能慢慢恢復起來,
和她握在一起的手,慢慢的有力量起來。
……
手術後一週,鄭毅病情慢慢的好了起來,從監護室轉入到住院部二樓最裡面的病房裡治療。
張佳怡自告奮勇成了他的護理護士,每天看着這個昏迷中的重患。
她負責着好幾個病房,並非整天照顧着他一個人,但最用心的肯定是這個傢伙。
“小校花,你該抱抱我了吧,天這麼惹,穿的這麼少……”
躺在潔白的病牀上,鄭毅感覺傷口疼的厲害,可已經能睜開眼,雙手慢慢的活動也沒事了,心裡壞壞的想着。
其實,從早上開始,鄭毅就能眯着眼看周圍事物了。
第一次看到張佳怡換吊瓶時,她雪白修長的胳膊在眼前晃來晃去,那張完美無瑕的臉,從下面的角度看去,不由得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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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那種茉莉花香水味,還有近距離淡淡的體香氣息,鄭毅不由得嚥了口吐沫:
“美女校花,來吧。”
不得不說,張佳怡既是個很敬業的實習護士,對鄭毅更是多了一份關愛。
看着他好像有些難受的擰着脖子,雙眼緊閉,知道這是臥牀時間長了,身體得不到活動的原因。
“來,我給你按按……”
張佳怡一雙玉手伸了過來,有些難堪的看了看病房門口,再轉頭時一臉的羞紅。
平時這種活,都是病人家屬乾的,鄭毅重傷的事局裡沒告訴他媽媽姐姐,看樣這種貼身的活,只能自己做了。
掀開了被子一角,看着鄭毅纏着紗布的上身,依然肌肉發達,不光結實,到處鼓的像個氣球,張佳怡心想自己碰了他的身體,會是什麼反應呢?
畢竟,她從來沒這麼碰過男人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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