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喊得,誰啊?幹他啊……”
圍着鄭毅的一個打手跪在了地上,旁邊這個瘦子右手中了邪似得,懸在空中不能動彈,另外一隻手託着中招的傷臂,咧着嘴角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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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喊的聲音這麼大?
豪哥晃着腦袋,儘量讓自己清醒些,看清了,被釺子紮上的兄弟拔掉了釺子,渾身好幾處傷口流着血。
拴狗捂着脖子站在他左邊,鄭毅靠在樹上,在右邊看着他。
“哎,小子,你剛纔罵人了?罵他姐了?”
剛纔突然發生的一切,好像是從天而降的災難,和主角鄭毅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像個看熱鬧的人,正在悠閒的問這個滿臉懵逼,疼的難受的傢伙。
“罵了,我王虎幹這個就不怕死。”
這個叫王虎的打手一看自己想啥時沒有絕對不可能,這個黑小子什麼身手他看到了。
與其捱上一頓揍,不如做個不怕死的混子,到時候道上還能有個好名聲。
“豪哥,你兄弟厲害啊,這麼尿性,幫個幫,
教教他怎麼說話,禍從嘴出啊,總是X人,不好,文明社會,講究點口德。”
鄭毅靠在樹上,樹影遮住了臉,可一雙目光出奇的亮,趁着豪哥腦子裡還殘存着一絲僥倖心理,猛的一扭頭,再猛的回來,一雙虎目似乎釋放出了泛綠的光。
在山裡學藝時,鄭毅經常和一頭豹子練近距離對視,往往雙方沒動手,在對視中比出了高低,一方就主動退出了。
“狂獸虎目”這是鄭毅憤怒時的表現,現在一下子使了出來,可見心裡憤怒到了什麼程度。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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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知道今天遇到高手了,撲騰一聲,刀扔在了地上,雙手抱拳,想過了這一關,嘴裡抱歉的說:
“拴狗這個錢是有合同的,我可以幫他還點……”
非法催債的人,哪個不是心狠手辣!
這傢伙這麼說,也算是拿出了最大誠意了。
“哼,你們的事,是你們的,我就問你,剛纔誰罵他姐了,罵了幾句,掌嘴!”
鄭毅慢慢的說完,聲音不大,可釋放出了威力,誰都感覺後背發涼。
關鍵是,這傢伙真就生氣了,情急之下說的竟然是宮廷劇的娘炮臺詞。
算了,總之就是要收拾他們,髒話從哪裡出的就收拾那,鄭毅看着王虎在那裡那混子那套下三濫的脾氣鬥狠呢,像個裁判似得指點道:
“這麼的啊,你們都喜歡打人,說話辦事的,又特麼的不是人,打不是人的兄弟,還累手,手裡有啥就用啥吧,都罵了就都別客氣了,來拴狗!”
鄭毅看了一眼豪哥手裡的菜刀,又瞅了一眼王虎掉在地上的肉串釺子,告訴他們就就地取材吧。
王虎戰戰兢兢的拿着釺子,手有些發抖,想了幾秒鐘,都沒敢舉起來。
“我教你,在家沒幫你姐幹過活啊,這樣啊……”
鄭毅拿過他手裡的釺子,對着粗壯的大樹抽取,嘴裡唸叨着“的用巧勁”,一下子抽去,樹幹上冒出了一道道火星子。
“兄弟們,拼了。”
豪哥嘴裡喊着,提醒兄弟們,這傢伙不是要替拴狗報仇,這是要折磨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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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躲在了大樹後面,猛吸兩口氣,慢慢的擡手,露出了明晃晃的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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