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了,幸虧……”
白五心裡痛苦的想着,好在想着給這傢伙弩箭時,沒摘掉箭頭上的橡膠頭,
只是插進去了一兩公分,疼的要命,要是箭頭的話,估計五臟六腑都廢了。
兩隻手抱着屁股,白五現在沒力氣追究兄弟從後面開槍了,痛苦的向鄭毅這邊踉蹌蹌的走了過來。
他也不知道這是掙扎着過來求饒,還是拿出什麼條件來和解,總之一下子走到跟前。
“玩苦肉計,靠,我幹什麼的啊,不能讓你下跪啊。”
鄭毅這時候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對於這種惡人,一旦接受了道歉,就得走程序了,那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他舉起一塊臭豆腐,還沒聞呢,一股子臭氣薰得自己往旁邊躲了躲,心裡噁心的想:
“這特麼的真臭。”
可轉頭問柵欄外面看的目瞪口呆的拴狗時,刻意壓了壓嗓子問:
“咱家這祖傳秘製臭豆腐,值不值一萬塊?”
拴狗早就嚇得腿肚子轉筋了,也不知道他什麼用意,一想好想聽說過白五這個傢伙,比豪哥還有有名,當然更壞,就說了句:
“值啊,當然……”
他說話的光景,鄭毅點了點頭,往後一舉,滿臉一點表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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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舉着一個成串的臭豆腐,白虎現在是懵逼加懼怕的要命,一點都沒猶豫,含糊其辭的說着“不貴,不貴”,上去一口叼住了,伸手把着,大口大口的吃了兩口。
“哥啊,這個沒烤啊,你還蘸辣椒粉了!”
拴狗看着白五吃了好幾口了,於心不忍的說着。
他這麼一說,白五味覺系統好使點了,滿嘴臭味加齁鹹齁鹹的嗆鼻子。
想吐,終於沒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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