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臺龍飛警用摩托,在警局機關門口看過,一線執勤的警員大部分配發這種實用性很強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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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蕾.絲來了,那就把土豪給她練練手吧。”
想到這裡,鄭毅雙手握在一起,關節捏的咔咔響,叫着豪哥說:
“差點把你忘了啊,你蹲了半天了吧,累了吧,你們催債這叫什麼了?好玩嗎?”
“不好玩,這叫坐土飛機,挺難受的。”
豪哥感恩戴德的說着,心想你總算想起我了,再坐下去,不光腳脖子腫了,刺蝟我豪哥連最基本的男人福利也得弄沒了。
一瘸一歪的走過來,豪哥垂頭喪氣的擦着脖子裡的汗,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還有點欲言又止,低頭看着坐在地上的白五。
“和我說嘛,老子就是個更夫,晚上看家,白天去串店烤串,是不是?老白!”
鄭毅看着白五已經把右手上釘着的釺子拽下來了,正捂着傷口,減少出血呢。
“大哥,不能吧,你功夫那麼好。”
豪哥怎麼敢說他是烤串的,分明就是一身神秘功夫的俠義之士,整個清風市從來沒聽說過的人物。
“靠,烤串的怎麼了?你問問白五,老子這釺子玩的專業嗎?”
鄭毅嘴裡調侃的說着,其實心裡正在想着怎麼處理這倆傢伙呢,接着想起了一件什麼典故了,說:
“這叫什麼楊柳,什麼賣油了?”
“百步穿楊,賣油老頭說的唯手熟爾……”
白五疼的要命,可心裡還是有一百個不服氣,生硬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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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在號子裡沒少學啊,恭喜你答對了!
走正門吧,這樣啊,怎麼進來的,怎麼回去,那個,那個,褲襠全是血,搞破.鞋捱揍的造型,丟不起人,從這裡鑽出去吧。”
鄭毅讓他倆跟進滾蛋,一分鐘都不想看到這倆傢伙了。
土豪倒是利索,一聽他這麼說,從柵欄縫裡就往外鑽,柵欄擠到肚子時,扎爛的屁股疼的要命,但還是轉頭溜鬚的說:
“大哥,我在拴狗那的利息不要了,本金也寬限一段,看您的面子上。”
看到他不要臉還敬業的慫樣,鄭毅心裡真是爲他感到悲哀,揚了揚手,卻說: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明天去他那裡取本金,我的朋友不耍賴。”
說完,若無其事的收拾起被砸倒的大理石凳子了。
說着告辭之類的話,白五灰溜溜的往大門口走去。
帶着一肚子憋屈和惱火,到了門口,看到了,那臺路虎發現者早就溜沒影了,更是暗罵這羣兄弟不仗義,聽着自己捱打,直接走人了。
試了試雙拳,雖然疼的要命,可害怕鄭毅再收拾自己,只能跳柵欄出去了。
看着他對着柵欄,活動了幾下身體,準備跳出去呢,站在路口大樹陰影下面的雷欣欣早就看着他了,心裡暗想:
“誰這麼大膽?米雪呢?就沒發現盜賊來了?”
心裡想着,手往單警掛件上一抓,一個明亮的手銬拽倒了手裡。
另一隻手往前探着,靠着一人高的花牆子,彎腰前行,步速加快,看樣是要直接伏擊這個企圖逃走的可疑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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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藍色警服貼着花叢閃動時,鄭毅站在牆角微微一笑,自言自語的說:
“白五可不簡單,身上的事海了去,從心狠手辣幾進幾齣就看出來了,豪哥算個屁,燙手山芋給你吧,好好審好好問吧,我好好睡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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