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兩星期前,佔我便宜,貪我飯錢,都你乾的吧,現在牛了就開始裝了,還敢不敢了?”
朱能已經憋得雙手不停掙扎了,鄭毅拽着他的頭髮,往上猛的一拽,呵聲逼問道。
整個腦袋紮在泔水裡,油花子滿臉,朱能難受死了,拼命的往上掙着,腦子一下子上來了,不服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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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鄭的,你這是襲警,襲擊高級警官,我告你。”
鄭毅一聽他發狠說話聲音不大,心想你小子還是這麼貪生怕死,從說話心虛就看出來了。
於是,他一把抓起這傢伙的腰帶,一百八十斤的胖仔,掂了掂,一下子就能給他玩個倒栽蔥,聲音又冰冷了不少:
“裝逼賣老,下面什麼了?”
這句話,多經典啊。
他們三個經歷生死時,無奈時,衝鋒沒丁點把握時,面對強敵沒有信心時,吃不上喝不上,都說這句口頭禪啊。
這傢伙憋得脖子通紅,大脖筋都凸出來了,一隻手伸的高高的,卻沒敢抓鄭毅。
“最後一次機會,再不服氣,鄭某人揮淚斬馬謖,清理門戶,麼得。”
這時候的鄭毅,對朱能是又氣又恨,一個有個性的兄弟,怎麼都可以,裝點可以,要是薄情寡義,那絕對不能留着。
放開了朱能,這傢伙捂着嘴,才忍住了沒往死裡的咳嗽,使勁陪着胸口說:
“猴哥,猴哥,一律幹倒。裝逼賣老,一律幹倒。”
“小子,算你幸運,沒忘了根本,和我裝啥啊,整天褲衩子不洗,隔着褲子哥都能聞到,X。”
鄭毅雖然還是那麼生氣,可心裡舒服多了,
起碼朱能還記着他這個朋友,這個生死兄弟。
簡單整理了下,朱能晃了晃腦袋,挺了挺胖乎乎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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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時,看着張佳怡和陳星,還有那個小警察跟班很是新奇的看着自己,手指頭往上瀟灑的一舉,有些恍然大悟的說:
“對不住了啊,毅哥,知道嗎,這是我以前的同事啊,我整天看文件,光簽字就籤的手累眼花啊……
一起工作過,看,請我喝原汁麥黑啤呢,一人一大杯。”
這傢伙,天下哪有這麼臉皮厚的。
如果鄭毅是個心胸不寬廣的人,現在肯定會找個大長針,對着他臉皮扎幾下,看看到底是人皮,還是豬皮。
看到一屋子人,對自己是不是捱揍的懷疑目光緩解了不少,
朱能把大手往後一背,看樣子是要收隊了,衝着鄭毅說了聲“老朋友,今晚火鳳凰酒吧見,敘敘舊。”
說今晚請鄭毅聚聚,這算是朱能這個帶隊出勤的頭頭的態度了。
鄭毅看他說的還算真誠,微微點了點頭,同意了。
朱能胖乎乎的身體轉頭要出去時,有些爽朗大氣的對着陳星說了聲:
“我們那麼大的警局啊,就缺你這種身手不錯,能打能拼的女精英,是不?我的首席助理。”
看着他又吹牛逼,鄭毅有些不耐煩了,正想賈正傢伙什麼時候溜了呢。
趁着他不注意,朱能貼着陳星的身體,悄聲而詭異的說:
“你師父不少事攥在我手裡呢,我告你啊,要想他好,配合下,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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