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過沒有?清風市天氣預報顯示,今天特殊,兩個月沒下雨了,
我說的一滴雨都沒下,大早上咱們去的時候,環衛工人還拼命的給路邊的花草澆水呢,
可事發後這場雨下了,還下的不小,還有……”
鄭毅告訴他,現場勘查就能看出來,保護的很好,除了兩個警察的腳印,兇手的腳印都沒有。
連死者臉上插進去的耗子骨頭,從方向、傷口形狀,受力面上看,是死者王順被逼自己殘忍的自殘的。
外面下了一場遍地淌水的大雨,陽臺上外面空地上,很多痕跡已經無法清晰的找到。
“扯淡,沒這麼邪性,你想多了,沒那麼麻煩。”
沙波氣呼呼的說着,臉上開始冒汗,說明他很不服氣。
“錢沒丟,保險櫃沒動,人家沒老婆孩子,女人都是些有身份有情.調愛玩的,這傢伙除了美食、文藝,基本沒什麼仇人,靠,這麼沒想到這個,走!”
鄭毅理順着自己的思路,一下子想到了法醫蔡道超常的表情,
拿着衣服就走。
外面,雨還在下,窗戶外面是灰濛濛的雨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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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波看着以前一堆佐證,感覺鄭毅想法和正常的探員不一樣。
這些基礎數據,都是有可能發現兇手方向的,必須好好甄別,可鄭毅是組長,案子負責人。
20分鐘後,郊區一處法醫工作室裡。
王順的屍體已經擺在了手術臺上,肥的冒油的樣子,加上傷口不少,看着很噁心的樣子。
鼓起的肚子,像個山包。
就算再能吃,也不至於把肚皮撐得快要爆裂了。
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鄭毅看着手術檯上那個龐然大物般的屍體,再低頭看看蔡道80多斤的小體格,有些不解的問:
“怎麼還沒解利索,是不是你太小了?”
“不,是他太小了,我下不去手。”
蔡法醫一直在悲觀上火中,一個人竟然活活讓兇手給撐死了,太可悲了,怎麼就不能做個素食主義者呢。
“我可以幫你啊,信不信……”
一聽他們這麼說,沙波晃了晃胳膊,告訴他馬上開始吧,看看這個傢伙五臟六腑還有什麼異常。
極度冷靜中的鄭毅,往屍體那裡看了一眼,看到了那個長度不如火柴棍的丁丁,冷冷的提醒沙波說:
“老蔡,吃肉多了丁丁小,說明他精力不在男女關係上,沒有服用萬艾可殘留物吧,老沙記下來,排除情殺。”
說完,看着屍體旁邊水桶裡不少通紅的肉屑,問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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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東?不像烤過得肉類,烤過得不是這個顏色。”
“我最仇恨這些恨不得吃了所有好東西的人,我不信鬼神,可我信因果,不信你打聽下我這個人……”
老蔡喋喋不休的說着。
無非說自己從來對着屍體就是對着工作標本,很少這麼帶着情緒的。
可這傢伙太有名了,連三吱都吃,對着他就會想起什麼活吃猴.腦、喝穿.山甲血了。
從他職業化冰冷的表情,根本看不到笑容的臉色,鄭毅查都不用查,這人肯定是個資深法醫,只是碰到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一個愛吃三吱,被逼着拿着耗子骨頭插死自己的人。
“那是,那是奧爾斯冰山尊貴牛肉片,從**裡憋出來的,還有嘴裡嘔吐的,就有幾十塊,這個豬肚子裡估計還有很多,
拜託,小夥子,你知道這種牛肉多少錢一斤嗎?”
蔡道敲着王順凸起的肚子。
好像面對一個該死的罪人,說到這種牛肉時,滿臉的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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