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裡有羣老鼠,害怕的躲避着,似乎在聽着,在看着,在等着什麼東西。
因爲他在山裡時,常年與動物爲伴,每個動物的屍體旁邊都會有老鼠的影子,這就是說這裡還有兇手遺留物。
剛纔這麼猛的一拍,似乎感覺到了桌子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至少木質的桌面有些異常,腦子裡一個想法生成了:
“下面的螺絲鬆了,不是死者面前的那兩個。”
“老沙,下去,好好找找!”
伸腿動了動,鄭毅踢着讓他進去。
做這種勘察的活,老沙絕對細心。
他瞅了一眼桌子下面,拿着強光手電照了幾下,慢慢的跪在地上,一點點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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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這呢!”
一分鐘不到,沙波興奮的小聲叫了起來。
往後撤回了身子,沙波晃着手電,露出一雙發黃的牙急促的說:
“猜猜,大探長,上面有寫的字啊,寫的什麼?”
“我愛吃耗子,我喜歡穿山甲,我最愛的猴腦是大補的?三文魚生的真特麼的新鮮?”
鄭毅面無表情,隨口說着,其實心裡想的絕對不是這個問題。
這些話說的沙波一驚一乍的想說,遲疑了片刻,才說出來:
“行,你真就接近答案了,吃貨,不,就一個字,是吃,後面好像還寫着死,光有個一道槓,然後沒了。”
猜了個差不多,鄭毅感覺還是不對勁,但懶得趴地上再查看,說了聲:
“什麼字體?寫的好看嗎?還是和朱能的字一樣龍飛鳳舞?”
這次,沙波說的更是奇怪,是個利器寫的。
但是還看不出來是什麼,絕對不是匕首,有點像鉤子什麼的。
“告訴老蔡,別的不說,就說死者牙齒有異常嗎?”
鄭毅感覺自己越來越接近兇手的心理,想起了老蔡,想起了那個美女記者,還有這座浮躁的城市,又不敢太早下結論。
幾分鐘後,蔡道那邊的消息傳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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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內臟除了受到極限壓迫外,沒有明顯傷口,只是**和嗓子承重很大,
估計死者家屬要給這個愛美食的傢伙,花些錢在那地方做遺體美容了,
再就是此人口腔裡側有個立事牙沒了,留下一小塊血糊糊的口子!”
沙波拿出放大鏡開始看,跪在地上找了半天。
終於在桌腿陰影裡找到了已經磨鈍了尖頭的立事牙,嘴裡嘀咕着:
“又特麼奇怪了,用死者的牙齒寫字,這是恐嚇誰呢?還是泄憤,靠,沒有泄憤好吃的啊。”
說完,順手把它放進塑料袋了。
已經驗證了發現的問題,剩下的就是回去商量偵查方向和摸排工作了。
往樓梯門口走時,鄭毅低頭想着。
前面有個落滿蒼蠅的餐盒,因爲擋在路上,沙波擺弄着手裡的物證,一腳踢到了一邊,不開心的罵了句:
“這地方和所有飯店一樣,衛生真特麼的差勁。”
“不對,剛纔這個餐盒還沒有,怎麼還有清涼的風,窗戶開了?”
鄭毅突然感覺不對勁,向着飯店後面的陽臺看了一眼。
果然有扇窗戶打開了。
再看餐盒下面被沙波踩過的地面,隱約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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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說別看了,這傢伙牙齒寫的,哪有啊,因爲貪吃,連立世牙都掰掉了。
習慣性的扔到門口,沙波着急去拿時,左邊放了個爬滿蒼蠅的餐盒,右邊是那顆牙齒。
人正常的步伐走過去是七十五公分,可惜沙波去撿起來時,正好踩到一行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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