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政府出面,開發商現場來送工錢時,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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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年輕人,心理素質太差,三萬塊錢啊,剛從銀行取出來的,這傢伙死活說人家是假幣,跪在地上死活不起來,一下子瘋了。”
瘋了的意思就是得了精神類疾病。
聽了崔超的的故事,鄭毅胃裡莫名的泛起一股子酸水,腦子飄過一句話:“這,就是生活。”
可他真就沒想到,沙波語氣強硬的說了句:
“那還不簡單,抓了無良開發商,給他好好治病啊,我就不信了,這些黑心老闆……”
本來鄭毅想責備他幾句,說說社會多麼複雜,絕對不能用簡單的眼光來看事情,可一想很多話,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的,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
三個人正在閒聊着,說着就診、出院人數等情況。
一個穿着羽絨服的捲髮女人從這裡走過,冷不防一下子跪在地上,雙手虔誠的舉起,淒涼的說着:
“我的房子啊。”
這個患者的經歷更是讓沙波感到了說不出的痛恨。
此女患患病前是個叱吒風雲的女精英,住着複式樓,坐擁好幾臺豪車,
出入四五個助理,去年貸款十五億,開發了四五個商業小區,趕上城市中心往北遷移,
結果四萬套商住樓半年賣出去寥寥無幾,銀行催款在即,瞬間破產!
……
拿到了第一專屬醫院三年內的數據,倆人心事重重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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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不斷的下降,沙波茫然的說着:
“這都是怎麼了?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屁話,還當偵探呢,功夫都在詩外,你懂不懂啊,三流偵探!”
儘管被鄭毅數落着,沙波還是沉浸在剛纔看到的一幕幕難以想象的情景中。
倆人站在路邊的車旁,沉悶的抽着煙。
鄭毅感覺沙波這種腦袋,估計一時半會想不出頭緒來,其實也沒必要讓他一下子能明白很多事,直奔主題的說:
“查出來了嗎,這個城市有多少精神類疾病患者?包括有心理疾病的,說說……”
聽沙波說一共有7000多人,他語氣沉重的說:
“你再給我乘以三吧,按照兩萬多人計算,這個數據我感覺能靠譜點。”
沙波有些懵逼的想了想,感覺這傢伙越來越怪了,幾乎趕上那些抑鬱症患者了,說話和正常人,尤其一個理性的辦案者根本不一樣,有些不服氣的說:
“我這數據都是相當精準的,一個個都是註冊在案的,心理協會可以作證啊。”
一聽他滿嘴的不服氣,鄭毅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
“老沙,逆向思維,超前思維,大膽設想,這纔是一個優秀探長必須有的!
你這個榆木腦袋,看過多少新聞都白費,知道嗎,心理諮詢師都是心理最健康的?
他們在給患者做心理輔導時,必須抓住患者心理,去做試驗做輔導,成就是幫助了他們,副作用是接受了大量心理垃圾,有不少諮詢師都是有心理疾病的,就像那個護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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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沒有在說下去,腦子裡呈現的是那個護士長臉上的冷漠和行屍走肉般的表情。
如果他生活中是個陽光奔放的人,鄭毅絕對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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